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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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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爺——」門外有人長喊一聲,是剛才的那個人回來了。 快茗和少辛在暗處,發現正廳前突然聚集了一群鬼賭門的徒眾。 「金一笑騙了景凡,想除掉他。景凡這個傢伙也很傻嘛!」快茗低聲道。 「早知如此。」少辛望著裡面道。 「活該!」快茗可算是出了一口惡氣。 少辛看了看她,笑了,她現在的樣子真可愛。 傳信的那人又出來了,少辛迅雷不及掩耳地把他抓了過來,匕首抵住他的喉嚨,「說,鎮天印呢?」 「在……在……後山石室。」 「先睡會兒吧。」少辛一下把他打昏。 快茗還沒反應過來,少辛就轉過了身。 快茗回頭打量著少辛,他還真有一手呢。 「看我幹嗎?看裡面。」少辛雙手把快茗的小腦袋扭了過去。 「金一笑,有什麼就拿出來別偷偷摸摸的。」景凡微笑著說。 金一笑的額頭冷汗涔涔,裝著茶水的碗「哐啷」一聲掉在地上。 正廳外的徒眾刹那間沖了進來。 「好,狗咬狗,打他,那個混蛋景凡。」快茗握著小拳頭興奮地喊道。 「笨丫頭,還不幫忙?」少辛拉著快茗一下沖進了正廳。 「拉著我幹嗎?」快茗見自己一下子暴露在鬼賭門的正廳,也立刻拔出了劍。 「都到了,那就一起解決,上。」金一笑冷笑一聲命令道。 「景凡,告訴你,我先打死這些,你也跑不了。」快茗一邊開打一邊還不忘報出賣之仇。 「好啊,請多保重自己,再來打我。」景凡笑道。 兩個男人都是吃江湖飯的,這些嘍羅怎是對手?打的時候,他們根本就是在護著快茗,不讓敵人近她的身。 「景兄,金一笑交給我,你保護茗兒。」少辛見金一笑想溜,跟了上去。 「好,放心——」 「我才不要你保護,壞蛋!」快茗卻不吃這一套。 「我是想讓你省點力氣,一會兒好打我。」景凡又笑。 「好,你打吧!」快茗落得自在,竟然停了手。 鬼賭門外,一場較量也進行著。 「你不是快家的人,放我一馬,金某自當回報。」 「怎麼,金門主連以前的對手都不記得了?快劍可是差點要你一命啊!」少辛冷笑道。 「你、你、你不是西邪穀的少副使嗎?」金一笑驚恐萬分,連連後退。 「是啊,也是快劍。」 「你、你到底是誰?」 「就讓我的劍告訴你!」 一陣劍影輪閃,金一笑撲跪在少辛的腳下。 「快 快……劍少爺,饒、饒、饒我……一條……賤……命。」金一笑拽著少辛的腳,渾身是血,在他的腳下央求著。 「當初,你也是如此言語,而後,快劍寬恕了你,你卻將他推下山崖!」少辛冷冷道。 見眼前的是少辛,金一笑使勁地爬了一下,拽住少辛的衣襟,「少……少副使,饒……饒我……一條……賤命,我不……不敢了、不敢了。」金一笑七竅淌血,奄奄一息。 「饒你,豈非又要少一個少辛!」少辛冷笑。 「對,不能饒他。」景凡也走了過來。 「景兄——」少辛恭拳道。 「少兄——」景凡也恭拳還禮。 「景……景幫主……饒我……」 「當初你若把鎮天印給我,或許,我還會饒你。」 「鎮……天印,在石室。」金一笑為了能不死,什麼都說了。 「不用你說。」景凡晃著已經到手的鎮天印。 「我……饒我——」金一笑說出最後一個字,斷了氣。 「唉,本想放他一條生路的。」少辛歎道。 「自作孽,不可活,這是他自找的。」 「茗兒呢?」少辛看著景凡問道。 這句話讓景凡覺得不快,為什麼少辛第一個擔心的不是宗雅,而是快茗? 「她還在前面。」 「我去看看,這丫頭沒有找你麻煩嗎?」少辛並沒發覺景凡的不悅,向前面走去。 景凡看了看手中的鎮天印,又看了看金一笑渾身的傷。 違天者,死於天絕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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