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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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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以感覺得到他濃重的呼吸及瞬間緊繃的神經,和正背叛他意志的老實身體,可見他對她目前這身裝扮是很有反應的。 她怎麼可以錯過這難得可以與他更進一步的機會呢? 「什麼意思?」白禦方下解地問。 「我剛剛已經主動親過你,現在換你了。」她噘著紅唇示意。 他火速在她的唇上落下一記輕吻,隨即將她推開。 「可以去換衣服了吧?」他伸手輕掐她的粉頰。 「不行。」要她就此乖乖去換衣服?她偏不! 「你方才不是說,我只要吻你一下,你就去換衣服?」他的眉頭擰了起來。 「是啊,不過你這哪裡是像男朋友給女朋友的吻啊,不算,再來一次。」夏依芙存心耍賴。「要熱情,充滿激情的那種。」 既然他這麼被動,應該不介意她主動一點吧? 「熱情,激情?」 「對!」她食指抵在唇間,煽情的朝他拋拋媚眼。 白禦方的嘴角隱隱抽搐,低頭盯著已把他當成尤加利樹,在他身上磨磨蹭蹭,撒嬌耍賴的無尾熊夏依芙。 他可不是死人,會看不出她有心的誘惑嗎? 早在他見到那浴袍下的玲瓏身材,不經意碰觸到那令人著迷的柔軟身子時,渾身已血脈債張。 幸好他是習武之人,懂得靜心養氣,才好不容易稍微平息了體內的欲望之火,現在要他給她一個熱情的激吻,他不把持不住把她吃了才怪。 在他懷中的是他想寵溺、疼愛一輩子的女人,如果不是因為這個信念,他就不會堅守兩人之間的界線了。 白禦方狠下心,扒開身上這只要賴的無尾熊。 他再度替她將鬆開的浴袍拉好,冷聲命令。「先去換件衣服,否則一切免談。」 滿腔的熱情被人當頭澆了一桶冷水,夏依芙感覺到自己的頭頂正在冒煙。 她瞪著表情僵硬森冷的親密愛人一眼,噘嘴哼了一聲。「哼!你很無趣耶。」 居然這麼狠心,把她這個大美女從眼前推開。 不過她不會就此放棄的。 她如果不主動一點,以禦方這種溫吞的性格,恐怕到他們結婚那一天之前,他們兩個還是保持著這種距離。 她不是隨便的女人,既然不想再接受父母安排的婚事,自然會慎選可以委身的對象,經過這些日子的交往,她已經認定他是她可以託付終身的男人。 「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我很無趣。」 「算了,你先坐一下,我進去換衣服。」她瞥他一眼,不甚高興的轉身走向衣櫥。 白禦方等夏依芙進入浴室換衣服後,便一古腦的癱進沙發椅內,閉著眼睛連喘了好幾口氣。 幸好他的自製力夠強,否則就陷入美人的溫柔鄉了。 片刻後,夏依芙換了一件露背馬甲樣式的小可愛,露出平坦白皙的腹部,搭配一條短得不能再短,只能夠包覆住她美麗俏臀的貼身短裙,火辣的魅力足以點燃每一個男人的欲火。 「你看來很累耶。」 她繞過沙發椅背,細白的手指若有似無的拂過白禦方敞開的胸前,為他帶來極大的震撼。 「因為最近我都沒……」他火速睜開眼,企圖阻止她邪惡的惡作劇。 不睜開眼睛還好,一睜眼,白禦方的眼珠子差點暴凸,鼻血也差點跟著噴出來。 「依芙!」他激動地從沙發椅上跳起,大吼一聲。 他瞠大瞬間燃燒著熊熊欲火的眼,瞪著蹲在他面前,正仰頸關心他的夏依芙,這個角度剛好讓他將她胸前的風光盡收眼底。 「怎麼了?」她滿臉無辜地看著情緒突然失控的他。 「你……」白禦方火速調勻自己混亂的呼吸。「你穿得太少了。」 「啊,太少?會嗎?」夏依芙站起身,左右觀看了一下。 老天,她是存心要亡他嗎? 她身上那件幾乎已快到達透明程度的性感合身上衣,有穿等於沒穿,比方才只套著浴袍的模樣更容易引人邐想。 「你再去套件衣服,或是換一件吧。」白禦方語氣十分下穩地命令道。 「沒辦法耶。」 「只是加件衣服,怎麼會沒辦法?」他皺起眉頭。 「我放在這裡的衣物都是類似這種款式的啊。」 什麼?這還有天理嗎? 他不眠不休,身心俱疲地趕回來看她,卻又要接受她這慘無人道的虐待!他為自己可悲的命運仰天長歎。 「一件都沒有?」他咬著牙進出話來。 「是啊,我平常很少來這兒,所以衣物都在家裡,這幾天會來這裡住是因為我正在做內衣試穿,要把心得記下來。」 「什麼試穿?」白禦方挑眉斂眸。 「沒什麼。」 「依芙,把話講清楚。」 「先別談這個,你先解決我的好奇心吧,比賽不是還沒結束?你回來的日子跟你之前告訴我的日子好像不太一樣。」她存心吊他胃口,避開他方才的質問。 「我的部分,因為第二天就提早晉級,一拿到獎牌,我就提早打包回國了。」 「你沒有等其他團員一起回來嗎?」 「沒有,與他們一起回國,那會浪費很多時間。」 「對了,你比賽的成績如何?我緊張得都不敢看電視,怕看到、聽到任何出乎意料的新聞,不管是好是壞。」夏依芙上前抱住他的腰。 「說到這個,我有樣禮物要送你。」白禦方鬆開她,從口袋裡取出一面閃亮的金牌,放在她的掌心。 「你……天啊!你拿到的是金牌耶!」她不敢置信地睜大眼,望著手中的金牌,驚喜不已。 「喜歡嗎?送你。」他忍不住用指腹輕輕撫摸她微張的唇瓣。 「你真的確定要送給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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