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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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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許可就像是道特赦令,讓赫毅不再苦苦壓抑,一把抱起她往房間走去…… 晨光從窗櫺灑進,白樺翻過身,想躲避刺眼的陽光,無奈這一翻身,她似乎睡得不怎麼舒服,一隻小手忙碌地在凹凸的棉被上摸索,試圖將方才所抱的抱枕換個位置,好能繼續入眠。 迷蒙中,這個抱枕似乎怎麼也搬不過來,她不死心的再次摸索著讓她睡得十分舒服的大抱枕。 摸、摸、摸……咦!什麼東東? 直到確定手感的溫度是從不知名物體傳來,她才迅速轉過臉,面前的壯碩胸膛令她驚駭地瞠大眼睛。 她鐵定還在作夢,不然為什麼一覺醒來會看見赫毅就睡在身旁,她肯定還沒醒,一定是這樣沒錯,她只要努力讓自己繼續沉睡,一覺醒來就什麼事情都沒有了。 忽然,腰間多了一道沉重壓力,她緊閉著眼睛拒絕蘇醒,只是隨著腿上加劇的重量,她的眉頭也開始蹙起。 奇怪……作夢會有這麼真實嗎?橫放在她腰上的手有毛,也有溫熱感,還有重量……當下她決定睜眼一探究竟。 天啊!睜大眼睛的白樺瞪著熟睡中的赫毅。這不會是真的吧?有一刹那的時間她無法理解為什麼他們兩人會在同一張床上,還一絲不掛。 也許是她的震驚錯愕將赫毅給震醒了,一睜眼,他就在她臉頰印上個早安吻。「早!」 「啊……」白樺頓時嚇得尖叫。 看著邊叫邊後退的白樺,赫毅趕緊伸長手撈住她,免得她從床上跌落。 「哇!」被「撈」回來的過程中,白樺的尖叫聲持續不斷。 「別叫了!」這女人怎麼一大早就雞貓子鬼叫的,昨晚在床上還柔情似水的。 「你……你、你……」她的手指點呀點的,無法順利說出話來。 「我怎麼了?」縱有再好的脾氣,一睜開眼睛就有人對著自己猛叫,心裡實在也舒坦不起來。 「你……你怎麼會……我……還沒穿……」 赫毅見她這副已然失憶的模樣,忽然興起捉弄她的念頭,他壞壞地笑道:「你認為我們應該會怎麼樣?」 「咦?」她瞠大眼,不敢相信他所說的話。 「昨晚的事你好像全忘了。」他壞心的提醒她一點。 既然木已成舟,不管她是否還記得昨晚的情節,他都會對她負起責任,只不過在那之前要先整整她──這女人居然在一覺醒來後將昨夜的旖旎場景給忘得一乾二淨。 「我仍對昨夜的事情意猶未盡,沒想到與你在一起的感覺是如此銷魂……」 「你閉嘴!不用你來提醒我,我很清楚知道昨夜我們發生了什麼事,我唯一記不起來的是,事情是如何發生的!」 「需要我實際示範一次嗎?」他故意這樣說。 她嗔了他一眼。「不用!我自己慢慢想……」 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後悔也沒有用,更何況與她發生一夜情的是赫毅,這讓她反而不會感到難過或失望。 白樺的視線順著棉被的邊緣溜過一遍。床上有赤裸裸的她,還有……呃…… 胸肌結實的他……她光是想像,就知道棉被底下的情景有多曖昧,只是這一切是如何發生的?為什麼她一點印象都沒有?最終的記憶是在慶典上喝了很多的小米酒……然後……消失的記憶終於慢慢浮現…… 「啊!」 她的臉色先是一陣青一陣白,而後是紅暈從雪白的纖頸蔓延上來,紅透了整張小臉。 赫毅慵懶地側躺著,腳還惡意地伸展一下,於是本來覆在他腰際的棉被便跟著往下滑落一些些,腰間明顯的露出六塊肌。 「需要我提醒你嗎?」他好整以暇的欣賞著她多變的神情。 「不必!你不必提醒我!」 他忍著笑意,一瞬也不瞬地瞅著她,教她好生尷尬。 酒能亂性還真是一點都沒錯,看來她是藉著酒意壯膽來讓自己做出平常不敢做的事,讓保守的她變得大膽熱情。 「想起了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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