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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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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綾無法抗拒他的請求,說著就湊上唇。那琬琬見狀很快地把那綾扳離齊放,對她比了一個禁止的動作。 「你先說,說完我再照咱們事前的約定吻你。」那綾只好哄著他。「告訴我齊芳生日前一晚的事。」 「那一晚我在自己房間溫書,僕人照例端了一碗熒粥上來,我肚子正餓,便把粥吃了,我一邊吃,一邊念書,吃完後,全身也熱起來,我起身開電風扇。坐回桌前,還是覺得熱。不一會兒,又將冷氣調到最大,不見改善反而開始癢起來,我起身脫衣服時,僕人來敲門說要收碗筷,我匆匆去開了門,拿了她新端來的冰汽水往嘴裡一倒,提醒她臨走前記得將房門反鎖後,就往浴室走去,我鬆開水龍頭淋浴,浴畢己不覺得發熱,頭卻開始暈起來了,我摸著牆走出來,出乎意外地聞到一服香水味,我知道『她』在房裡,很快地便往床上瞧,她就躺在那裡,穿了一件紅襯衫和黑迷你裙。」 「她不再像我十二歲時那麼纖瘦,扣子幾乎全敞開著,也沒穿任何內衣,兩腿還故意拱起,讓我窺見她的私處,而她看看我的眼神,像是要一層一層把我剝開似地,她說:「五年了,我終於等到你長大了,讓我好好愛你。」我聽了頭開始發暈,想作嘔,不得不沖到浴窒去躲避,下體卻脹到發痛,我知道自己必須自行解決,於是對著馬桶開始自慰起來,不想她跟了進來,我心裡起了毛骨悚然的感覺。她要碰我,我用力一揮把她推開,她倒在地板上,我不想看她的模樣,只忙著撫弄自己的身體,本以為一次就夠了,不想停了兩秒又發熱起來,我只好繼續,但卻同時困得想倒在地上,到第三次時我終於害怕得掉下了淚,我以為她終究要抓到我了,沒想到她卻躺在地上興奮地抽搐起來。」 「我見她一副昏死的模佯,逮到機會,抽腿就跑出臥室,我不知道該躲在哪裡,突然想起齊芳,便去敲她的門,我看到一臉純真的她,就像見到天使似地放心了。她問我,「是不是作了惡夢?」,我說:「是,很恐怖的那一種。」,她也告訴我,她作了惡夢,身體流了血,並要我去看她的床單,真的是有一攤血印在上面、我知道那是課本上所講的初潮,但是我好困,往她的被裡一鑽,答應等睡醒以後一定告訴她。但是等我再次醒來時,整個世界都變了。」他閉上了眼睛,激動的說:「請相信我,我沒有主動碰那個女人,更沒有碰我妹妹,但沒有一個大人肯相信我,最後連我最信任的妹妹都被他們教到回頭反咬我,「那綾摟著他,為他拭去額上的汗,細語不斷地跟他保證,」我相信你。然後回頭找尋母親的身影,想徵詢下一個步驟,沒想到除了躺在矮桌上的筆記本外,己不見母親的蹤影。 那琬琬留下一張便條——小乖,我去齊放的公寓等外公,沒把他擺平以前,你們不要跑回來。至於把齊放從淺度催眠裡喚醒的方法很簡單。就服我們事前約定的方法做,先吻他,然後跟他講『那一句』,他自然會醒來。但是如果你想來機占他便宜的話,那儘管繼續問下去,何不問他,「你這一生中,最愛哪一個女人?」但我要警告你,受到催眠的人是有意識的,他也許無法拒絕你的問題,但被叫醒後,可是字字都記得一清二楚。祝好運! 那綾是想知道他最愛哪一個女人,但不願這樣「欺負」他,便循規蹈矩地照母親的指示在他唇上印下一吻,輕道一句,「沉睡的小王子該醒來了。」 齊放聽到這句話後,眠咒解除,慢慢睜開眼,呆了一分鐘才回到現狀,意識到自己說過的話,他茫無頭緒地將臉埋入她的手掌裡,呐喊,「天啊,我對你說了什麼教你要看輕我了!」 他是這麼地在乎她的看法,那一對認真深邃的眼眸和那個在「重慶森林」裡灑脫酷炫、輕狂不定的Ray是多麼的不同。他愛她!不用他親口說,她知道他愛她。 那綾眼裡湧出熱淚,邊啼邊笑地坐到他身邊,給他一個的吻,單指滑過他性感十足的喉結,啞著聲音說:「不,正好相反,我只會愈來愈看重你。」 「是嗎?」他懷疑地盯著她的唇問:「你媽人呢?」 「去等外公了。」 「現在可不可以吻你呢?」不等她的答案,他的兩手已開始拉下她洋裝後面的拉鍊。 「我覺得……」那綾軟泥似地應了一句,「現在再適合不過了。」 齊放眼裡充滿愛火,緊盯著那綾性感有致的身子瞧,兩手則沿著她的背脊將她拉近自己。 「我愛你,愛你的人,更愛你的心,我很高興你那天在街上把我這只搖尾乞憐的狗、沙豬,甚至欠扁的企鵝『撿』回家,更抱歉自己在事後不知好歹地躲了你一個月。我還要感謝你、感謝你努力不懈地打電話給我,把我纏到瘋,瘋到不得不認識你,最後陷入非愛你不可的地步。」 那綾沒有被他的甜言蜜語沖昏頭,反而將他往沙發上一推,首次拒絕他主動的親熱,不客氣地打斷他的話。「你知不知道每次讓你騙到,我就渾身不由自主地發燒,甚至戰慄起來!」 「這有什麼不對?這表示我們對彼此有反應,是天生一對。」 他忍不住伸手要摸她,卻被那綾打掉了。他甩了一下發痛的手,一改酷酷不在乎的模樣,妥協說:「秀色可餐小姐,你別凶,你……」 「你可不可以給我閉上鳥嘴,就這麼一次別來碰我!」 「你怎麼突然變了?」他轉過頭去,不願正視她。「莫非你聽了我的故事,開始看不起我……」 「不,不准你往那頭歪想。」那綾雙手大揮了幾下,把他的臉轉正。「我要你收斂魅功是要你戒掉以攻為守的壞習慣。同時也請你不要把我看成那些只當你是種馬、只顧著貪戀利用你的身體,卻不在乎你心裡的感受的女人。」 「所以?」他眼不挪地質問她。 「所以你得接受我只是一個湊巧無條件愛上你的女人,而非在床上反咬你的獵物。」 「然後呢?」 「然後接受我偶爾也想好好愛你,樂於取悅你的事實。」 他目光轉厲,咄咄逼人地問:「你剛才說無條件的愛上我,是無條件到什麼程度?」 「無條件到即使你這只蟾蜍變不回王子的模樣,我也照纏你不誤。」 「包括我是個窮光蛋,不再是個富翁之子?」 那綾點頭。「有一技在身的人永遠不算窮。」 「聽你的口氣,你似乎願意跟我一輩子了?」 那綾瞠目望他一眼。「你這是在問真的,還是問假的?」 「當然是問真的。」他擺著一張招牌酷臉,問:「喂,女人,怕不怕跟我一輩子?」 他這哪算得上求婚!口氣霸道得跟土匪無異。 那綾知道那是因為他的流浪狗情緒又作祟了,而要讓流浪狗服帖的最佳辦法是讓他嘗到安全感。於是,那綾把自己當成一根「愛的骨頭」塞躺進他的懷裡,柔媚多嬌地看著他,「當然不怕,因為我已準備好要纏你一輩子。」 於是,她輕手輕腳地纏上他,並且警告他舉在半空中的手,「你別動手哦,動手的話,你就完蛋了。趕快把手放到你的頸子後壓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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