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艾芸 > 公公娶妻 | 上頁 下頁 |
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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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可糟了,于大任暗呼不妙。他滿腦子只想著逮住任靖傑,然後他就可以幫自己生個孩子。他怎麼忘了這麼重要的事,任靖傑還有個隨從,而這個冷如風看來也不好惹,萬一被他發現自己把任靖傑關起來,還設計要他……呃,這次他的計劃是有些不周,真是百密一疏。 罷了,做都做了,現在反悔也來不及了。等那冷如風發現不對時,他再把任靖傑放出來吧。到那時,也許莫念慈肚子裡已經有了也說不定。那任靖傑看來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吃了這種虧,應當不會宣揚才是,他沒什麼好怕的! 不過於大任的心中總有些不安,那任靖傑……他的名字怎麼與靖安侯的名字一樣呢?天下同名同姓的人如此多,也許只是巧合罷了!對的,一定是巧合而已。 一覺醒來,任靖傑並沒覺得神清氣爽,反而迷迷糊糊的搞不清自己身在何處。試著拾起身來,才發覺手臂沉甸甸的,似被什麼東西壓住了。 低頭一看,馬上被眼前的美景吸住了目光,也慢慢回想起之前的事。 屋內沒有陽光透進來,時間到底過了多久他無從得知,不過那整支的蠟燭已燃燒成一小段的殘蕊,眼看就快滅了,他趕緊起身去點亮另一根燭火。 這于員外果真是存心不良,連燭炬都準備的十分充足,不知道打算關他們多久?任靖傑苦笑著回到床前。 低頭俯望著眼前的景象,他不禁為之屏息。 任靖傑的眼光在她兩腿之間停了許久,半晌才拉起被褥的一角,為她拭去鮮明的血跡。 非常不巧,莫念慈就這時醒了過來。 「啊!」一睜眼便瞥見如此刺激的場面,莫念慈半是嬌羞,半是赧然,連忙拉過一旁的被單遮住自己,反射性往後一退,直到抵住牆壁。 任靖傑直起身來,皺眉看著她。「我們都已經上過床了,現在才矜持未免太晚。所有該看的我都看光了,不該看的,」他意有所指地上下梭巡一遍。「自然也沒錯過。」 莫念慈感受到他的視線,仿佛又回到那時候。她還記得他把她全身上下都吻遍了,沒有一處遺露。除了狂風暴雨還帶點痛楚的第一次,再次蘇醒了時,他又抓住自己來次更……更美妙、更熱情的第二次,不知經過幾次,她才倦極而眠。那麼,自己的全身的確是被他看遍了.不過,在他面前她仍是害羞得不能自己。 可他怎麼那麼不知羞啊!莫念慈雙頰酡紅,眼睛東飄西飄,就是不敢看他。他可是一絲不掛呀!他怎麼敢這樣堂而皇之地站在她面前啊?甚至連遮也不遮一下。 「你……」莫念慈低低地提醒。「是不是該披上衣服,天氣有些微涼呢!」 任靖傑現在才想到自己也是一絲不掛,不過他可不介意,大男人有什麼好羞的?「我不冷呀!」他故意這樣說。 「可是我不習慣!」她衝口而出。 「這種情況可不是我造成的。」任靖傑十分欣賞她的窘狀。不可思議地,她的臉似乎更紅了。「我們在這兒待多久,我就要維持這種狀況多久。」 天呀!莫念慈覺得自己的呼吸快停了。老是面對一個全身赤裸,全身上下無一處不美的男子,哪個女人受得了?事實上她的眼睛,早已不受控制地趁機偷瞄他好幾眼了。 不過,莫念慈也知道他是故意要讓她難堪的,她可不能示弱了。 「隨你吧,如果受涼了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任靖傑但笑不語。不過他隨即面容一整,因為他想到了更重要的事。 「老實說,你成親已有一段時日了吧?」見她點頭,任靖傑又繼續問:「那你為什麼還……沒被開苞?」 莫念慈臉一白。「我不是妓女。」他為什麼要用這麼粗俗不堪的字眼來形容她。 「我不是那個意思。」他為時已晚地補充道。他不是故意要這麼說,只是話就這樣說出口了。「不過,你的行為跟妓女有什麼兩樣?」又脫口而出的話讓任靖傑想咬掉自己的舌頭。 「是啊!我也覺得自己像妓女一樣,」莫念慈臉色蒼白,不作任何辯解。誰知道她最終還是成了妓女,只不過她的恩客只有一位。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任靖傑催促道。 「我沒有理由告訴你,那是我們的家事。」莫念慈倔強地說。老爺子的事是秘密,她怎能洩漏?萬一他池漏出去,老爺的面子都沒了。 「別忘了我現在『鼎力協助』的,不就是你們的家事嗎?我倒覺得自己很有資格管。」他譏諷道。 莫念慈不善說謊,乾脆就低下頭不理他。 一時,兩人就這樣僵持住。 突地,門外傳來敲門聲,並伴著「念慈」、「念慈」的呼喚聲。 任靖傑的臉色一沉,冷冷的道:「看來是你那親愛的相公來了。」 「你快把衣服穿好呀!」莫念慈急道。 「怕什麼?」他譏諷地笑了。「這結果不是早在他意料中,我有什麼好遮的?」 「你……莫念慈氣結。決心不理他,她拿起丟在旁的衣服,想躲在被窩裡穿上。 門上出現一個小洞口,接著露出于大任那顆白髮蒼蒼的頭顱。「念慈、任公子。」他笑容可掬地端上一個盤子,上面放置幾碟小菜和兩碗稀飯。「來,你們一定肚子餓了吧?我這兒有準備吃的,快來端去。」 幸好他還有些微的羞恥心,不敢當真在老爺面前赤身露體,至少他拿了衣服遮住重要部位,莫念慈已經覺得很欣慰了。 「怎麼?」任靖傑似笑非笑地望著她。「你親愛的相公在呼喚你呢,還不趕緊去。」 「你去拿吧!」開什麼玩笑,她才不要這樣離開被窩呢,羞都羞死人了。 任靖傑含笑起身,不過他的笑容在看到于大任後便消失無蹤。他沒有接過於大任手中的託盤,只是滿臉不悅的盯著他。 「你還有膽出現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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