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艾佟 > 戲誘卿卿 | 上頁 下頁 |
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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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順利推開落地窗,雲霏不禁露出一抹快樂的神情。想必,這個樊行經常流連陽臺,否則,落地窗怎麼可能沒上鎖。潛進屋內,雲霏仔細欣賞了臥房一圈,雖然房內視線不夠明朗,不過,藉著外面的光線,並不難看出這臥房的擺設。這傢伙的品味挺有格調的,黑白對比、簡單大方。 瞥到一扇相當精緻的雕花木門,雲霏快步地走過去,伸手打了開來,果然是書房。 這一切簡直是太完美了,接下來,她只要用心一點,不放過每個角落,相信她很快就可以找到那只鑲著紅寶石的戒指。只是,從哪裡先找起呢?書櫃、酒櫃、書桌……對了,就從書桌找起。拿出背包裡的小手電筒,雲霏開始搜了起來。 送走了突然來訪的客人,結束一天的忙碌,時間的轉輪已經邁入午夜。 「嘖!想不到爺爺這麼有眼光,竟然幫你挑到白語寒這麼漂亮的老婆。」樊硯邊往樓上走,邊逗著樊行。 白了樊硯一眼,樊行念道:「無聊!」說真的,見過白語寒之後,他對這件婚事竟然開始充滿了期待,娶白語寒當妻子,應該是一件很不錯的事情。」 「口是心非。」似笑非笑地瞥了樊行一眼,樊莫說道。「我……」看到大夥兒臉上寫著「你自己心知肚明」,樊行乾脆閉上嘴巴。 輕拍了樊行的肩膀,維良說道:「阿行,現在是不是很想結婚了?」 冷冷一笑,樊行挑明道:「你們別想拐我。」他們在打什麼主意,他會不知道嗎?還不是想讓他提早結婚,好安媽咪的心。可惜,雖然他很滿意他未來的妻子,不過,他可不想現在就結束他的單身生涯。 他們走著走著,已經來到三樓。樊莫笑了笑不再多說,只是道了聲晚安,然後跟大夥兒分道揚鑣,並同往常一般,直接朝著書房而去。 正要打開書房,樊莫忽然意識到一股不對勁的騷動,他的書房裡有人! 輕輕地推開一點點縫隙,樊莫敏銳的梭巡著書房內的情況,然後以令人毫無所覺的行動力鑽進書房。 而此刻的雲霏——要命啊!找了那麼久,竟然就擺在書櫃上,不過,也難怪她沒想到,用這麼漂亮,而且造型獨特的木盒子裝起來,乍看之下,還以為是裝飾品呢!拿出木盒裡的戒指,雲霏忍不住發出讚歎的聲音,精緻、典雅,這戒指實在迷人。 用力親了戒指一下,雲霏硬是將戒指套上自己的手指,喃喃念道:「這樣子本小姐就不會把你給搞丟了。」現在,只要她再循著原路回去,一切就可以大功告成了。 關掉手電筒,雲霏將它收進背包,轉身往著那道隔開書房和臥房的房門而去。 就在她以為自己可以全身而退之際,突然,燈光在一刹那間全亮了起來。 「沒跟主人打一聲招呼就走了,這可是很不禮貌的行為哦!」 她不會那麼倒黴吧!僵著身子,雲霏緩緩地轉過身來,看著倚著門邊,全身散發著慵懶與邪氣的樊莫,雲霏苦苦一笑,看來,她今天的運氣不太好。 望著包裹在黑衣下,她那毫無掩飾的婀娜曲線,樊莫心裡不覺竄過一陣騷動,好個誘惑人心的嬌軀。從腳底,他一路讚歎的往上移去,精緻細膩、白裡透紅,這女人像個洋娃娃,美得夢幻,美得令人神魂顛倒。 挑了挑眉,樊莫似笑非笑地說道:「想不到竟然有人為了嫁給我,不惜夜盜我的『樊氏之戒』。」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莫名其妙地看著樊莫,雲霏心裡忽然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悠哉地走到雲霏的跟前,樊莫拾起她的玉手,指著戴在她中指上的戒指道:「它就是我的『樊氏之戒』,戴上它的人,就是我未來的妻子。」身為樊家的子孫,一出生,每個人就擁有自己的「樊氏之戒」,它是樊家子孫用來定下另一半的定情之物。 眨了眨眼睛,雲霏驚慌地將手抽回來,佯裝輕鬆地說道:「你真幽默。」說著,又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問道:「你一定是在跟我開玩笑,對不對?」這明明是白家送給樊家的信物,怎麼會變成……「事關我的終身大事,你想,我會是在開玩笑嗎?」 「誰知道,也許你是在唬我。」這傢伙臉上的表情看起來好像很認真,又好像是在說笑,她也搞不清楚。 似有意若無意地挑著雲霏耳際的髮絲,樊莫輕柔的撫著她的臉龐,說道:「就算我是唬你,你又能怎麼樣?」他對這個女人愈來愈感興趣。 被樊莫那帶著挑逗的親匿舉動給嚇了一跳,雲霏連忙往後退,逃避他的擾亂,支吾道:「那……我不戴總可以吧!」抓著戒指,雲霏努力地想將它拔下來。 看著她掙扎地想將戒指拔下來,而它卻不為所動的停在原處,樊莫有些幸災樂禍地說道:「看樣子,它好像已經認定你是它的主人哦!」 「這怎麼可能?」雲霏不停地扯著戒指,一點也不相信戒指拔不下來。拜託,她可不想這個樣子就把自己給嫁了。盯著那被扯紅的手指,樊莫心裡無由來得一陣心疼,伸手抓住雲霏的手,他溫柔地幫她的手上印下一吻,說道:「你那麼辛苦地把它給戴了上去,這會兒再把它拿下來,不就白忙一場了嗎?」 一股灼熱的戰慄透著手上的吻,傳進了雲霏的心扉。像是被電到似的,她慌張地將手收了回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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