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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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瞪著他一會兒,她像是做出什麼決定似的道:「不行!」 「嘎?」 「我今晚要留在這裡保護你。」她大步的繞過他走進房內。 這個情況……揚起眉,杜裔夫大大的咧嘴一笑。今天肯定是他的聿運之日,事情的演變實在是太美妙了! 退回房內,他關上房門,跟著走進內房,看見心愛的保鏢已經坐在床上等他。雖然這個畫面還不夠浪漫,可是離目標不遠了。 站在床邊,他雙手在胸前交握,「你確定今晚要睡在這裡?」 「當然,我不會再讓白茱麗有機可趁。」 「她都已經被你嚇得花容失色,哪敢再來?」 雙手擦腰,她義正詞嚴的道:「請你搞清楚,那個被嚇得花容失色的人是我,還有,像她那種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女人,是不會有羞恥心的,說不定她以為我離開了,不會再殺出個程咬金阻止她,如果她再折回來,這一次一定可以成功,所以為了安全起見,我要留在這裡。」 掀開被子滑了進去,他無所謂的聳聳肩,「我是不介意跟你共用一張床,不過我可要把話說在前頭,我是不會太安份的,如果半夜變成色狼——把你吃了,你可別怪我哦!」 「你……你睡過去一點,別靠我太近。」看著那張色迷迷的嘴臉,她不自覺的往另外一頭移動。 「你小心一點,別摔下床哦!」 不過他的警告還是慢了一步,咚一聲,她整個人跌坐在地板上,他不縈傷腦筋的搖搖頭,靠過去將她拉回床上。 「你這麼莽莽撞撞還想保護我?」 「我……誰教你要嚇我?」天啊!她的屁股好痛哦! 歎了聲氣,他好委屈的說:「我只是誠實了點,這難道也錯了嗎?」 「好了、好了,你躺過去一點,我要睡覺了。」她戒備的揮了揮手。 「是,我心愛的保鏢。」他非常恭敬的遵從她的指示躺了下來,並且轉身背對著她找周公下棋。 聞言,俞其蔚傻了、心跳得好快好快。他……他剛剛叫她什麼?心愛的保鏢?這是什麼意思?這是一個令人輾轉難眠的問題,她就這樣睜著眼睛到天亮。 癱在床上,俞其蔚覺得自己好像經歷一場生死大戰,現在她全身上下沒有一個地方不酸痛。她真的不應該留在杜裔夫的套房裡睡覺,可是想了又想,她還是覺得不放心,白茱麗那個女人太可怕了,竟然連脫光光色誘杜裔夫那麼下賤的事都幹得出來,那她還有什麼事做不出來?為了安全起見,她決定每天待在他房裡保護他。 「你的樣子好像被卡車碾過,是下是發生什麼有趣的事情?」俞其凱的聲音彷佛鬼魅似的飄了過來。 動也下動一下,俞其蔚已經習慣他的出場方式,再也不會被嚇到了,不過,他實在來錯時間,現在的她脾氣壞透了,「你下次再隨便闖進我的房裡,我一定會把你揍得稀巴爛!」 瑟縮了一下,他小小聲的說:「幹麼這麼暴力?欲求下滿啊!」 「俞其凱!」 「我下過是開開玩笑,何必那麼認真?」 咬牙切齒,她真的好想訴諸暴力,「玩笑可以隨便亂開的嗎?」 「你以前不會這麼計較……好好好,我以後再也不敢了。」他還是識相一點比較好,他妹子的表情實在太恐怖了,萬一她真的一拳揮過來,他恐伯有一陣子下敢出來見人。 「我想睡一覺,你可以出去了。」 「你別睡,我剛剛發現一件很有趣的事。」 「我現在對任何事都沒有興趣。」 不理她,他繼續說出自己的發現,「你知道傑森少爺曾經去紐約留學嗎?」 終於坐超身,她一臉懷疑的瞪著他,「傑森少爺?」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在肯辛頓家族的成員當中,傑森少爺最不求表現,他進退有禮懂分寸,他絕對不可能是藏在暗處的敵人,對嗎?」 「沒錯,而且他沒有殺害少爺的動機。」傑森少爺的父親是肯辛頓爺爺的養子,而他在家中又排行老二,換句話說,他上頭還有一個哥哥,所以不管在血緣抑或在長幼有序的觀念上,他都不可能成為家族將來的領導者。 搖了搖手,俞其凱慢條斯理的道來,「錯了,如果少爺沒有認祖歸宗,他將是肯辛頓家族第二頤位的接班人。」 「傑森少爺只能算是半個肯辛頓家族的成員。」 「你不可以拿我們的想法來看事情,傑森少爺姓肯辛頓,對肯辛頓家族的人來說,他跟大家站在同一個立足點上。」 「可是,你都說他是第二順位的接班人,那他殺了少爺有什麼意義?」 「因為肯辛頓家族目前的第一順位接班人哈洛少爺是個沒主見的傢伙,他和傑森少爺是真正有血緣關係的兄弟,如果他繼承了肯辛頓家族的事業,他一定會重用自己的兄弟,而他絕對是一個很好操縱的傀儡,遲早有一天,傑森少爺會取而代之。」 「就算你說得有理,可是少爺又還沒有認祖歸宗,應該還下具備威脅性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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