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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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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就……就是這個。」 清了清喉嚨,風繼業盡可能輕鬆的說:「好像是狼犬的叫聲……」 「啊!」咚!她完全忘了腳上的傷,整個人跳到他的身上,手腳合作無間,緊緊的抱著他。 頓了頓,他低下頭看著懷裡的人兒,嘴角笑得都快咧開來了,她好像非常「喜歡」抱他,當然,他可是一點也不介意,不過,如果是在濃情蜜意的情況下抱他,他會更歡迎。 「小姐,你……在幹什麼?」小解回來的彩兒一見到眼前的「奇景」,兩顆眼珠子瞪得快掉下來。 「狼犬……有……」好熟悉的感覺,一種不祥的預感,沐言舌頭打結了,一雙眼睛瞪得好大好大,她看到的真的是男人的胸膛嗎? 「三姑娘聽到狼犬的叫聲。」風繼業好心的幫她做出完整的說明。 「狼……狼犬?在哪裡?」彩兒害怕的躲到柳逸身邊,拉著他的衣袖。 「沒有狼犬,只是聽到聲音。」風繼業安撫道。 戰戰兢兢,誠惶誠恐,沐言頭一抬,慘不忍睹的「悲劇」頓時呈現眼前,看著風繼業那張似笑非笑的俊容,她控制不住發出一聲尖叫——「啊!」太丟臉了!太丟臉了!她心急的想跳離風繼業,卻忘了腳上的傷,結果當然又是一串驚天地泣鬼神的哀嚎,痛死了! 「小心一點!」連忙伸手一抱,風繼業驚心動魄的喘著氣。 「小姐,你有沒有怎麼樣?」彩兒趕緊沖到沐言的身邊。 「你說呢?」這個小笨蛋,沒看她已經嚇得……不,應該說是痛得臉色發白。 「我不知道。」 有個傻呼呼的丫環,沐言無力的想化成一攤爛泥,看這情形,還是讓她暈倒算了。 也許是受了驚,沐言果真再度暈了過去。 「小姐!」彩兒驚慌的大叫,「你別嚇我,你醒醒……」 「你家小姐沒事,她只是累了,讓她休息。」朝柳逸使了一個眼色,示意他把彩兒拉開,風繼業將沐言放回為她鋪蓋的床。 「你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女子?」失神的撫著沐言蒼白的臉龐,風繼業喃喃自語的道:「時而膽識過人,時而詭計多端,時而熱情無邪,時而驕傲任性,時而率真自然……你,把我都弄糊塗了。」 如果他以為自己可以抗拒得了,那是在欺騙自己,他的心,早就管不住了,否則也不必一路跟著,擔心趙惺保護不了她,甚至見她落入山賊的手中,憤怒的想大開殺戒,這一切的一切都證明,他註定要為這個女子牽腸掛肚,失魂落魄。 為了沐言腳上的傷,他們前往福州的路程更顯得漫長,不過晃啊晃呀,總是會有到達目的地的一天,這一趟走來,用了一個月的工夫。 一進入福州城,兩方人馬當然得立即分道揚鑣,此事最高興的人莫過於沐言了,因為每跟風繼業多相處一天,她就發現自己更沒辦法將他視為敵人,尤其是在受傷期間,他無微不至的照顧,更叫她的心越來越不受控制,她為他迷亂,為他不能自己,可她知道,這是不對的,他應該只是她的死對頭。 來到福州城,第一件事情當然是前往吳記,可這會兒天色漸暗,一天的路程下來每個人都累壞了,只好直接上客棧投宿,然而就是這麼巧合,兩方人馬竟然選中了同一家客棧,這事最不開心的自然也是沐言,不知道該怪命運作弄人,還是感謝上蒼的安排。 一進客房,沐言立刻拉著趙惺商量她的大計劃,在這之前,她先找個理由把彩兒調離房內,讓她找店小二弄點吃的,因為彩兒這個人糊裡糊塗,不小心會壞了她的好主意。 「我們必須搶在風繼業之前拜訪吳老爺子。」 「小姐,這……恐怕有點困難。」趙惺可沒有沐言的樂觀。 「不難不難,我有法子。」沐言笑得賊頭賊腦。 「小姐有什麼法子?」 「你跟風繼業已經結成好友,你說的話他一定會相信,所以待會兒你去找他,好心的告訴他吳記位在城東,就在『珠鳳樓』附近。」她來過福州,知道城東的珠鳳樓很有名,那是一家妓院,風繼業不是很喜歡上那種地方嗎?他一定很高興她的安排。 不過想到這裡,沐言心裡竟然有點酸酸的,挺不是滋味。 皺了皺眉頭,趙惺不解的道:「小姐,吳記怎麼會在城東?」 甩開心裡頭那股不舒服的感覺,她笑得好得意,仿佛自己的如意算盤已經打成了,「吳記當然不在城東,不過風繼業得去城東,我們去城西。」 恍然大悟,趙惺不以為然的道:「小姐,你怎麼可以叫我欺騙風大少爺?風大少爺當我是朋友,我卻以此設計他,這太卑鄙了!」 「趙惺,做生意怎麼可以心存婦人之仁?」 「可是,我做不來,這一路上多虧有風大少爺,我們才可以安然抵達福州,我怎麼可以反咬他一口,太忘恩負義了。」趙惺堅決反對。 「你……我只是讓他多繞點路,慢我們一步到吳記,我就可以多爭取一點時間說服吳老爺子相信我們唐氏繡坊的繡品比風氏繡坊還好,還受歡迎,好保住我們的生意,如果他有本事叫吳老爺子採買他們風氏繡坊的繡品,我也不反對啊!」她不是那麼小氣的人,若是能夠製造雙贏的局面,她也樂得跟風氏繡坊一較高下,證實他們唐家的繡品最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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