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艾佟 > 嬌寵和離妻 | 上頁 下頁 |
六十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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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真的很小看她,竟然只出動兩個人,陸清菀懶得在這上頭糾纏,以後那個女人別再來煩她就好了。 「冬兒呢?」 「我已經安排人上津州請他們一家進京做客,我的人會事先跟她溝通,只要她好好配合說出真相,保證不會追究,還會讓晉安侯保下她。」 「這樣最好,她不過是個奴才,我並不想為難她。」 楚蕭陵根本不想放過這種背主的奴才,不過這是晉安侯府的事,與他無關。「我們什麼時候去找晉安侯?」對於這個名義上的父親,陸清菀沒什麼感情,原主也是一樣,畢竟不是親生女兒,晉安侯始終無法做到全心全意的付出,也難怪北燕州的日子再苦,原主從來沒想過送書信回京求救。「我去就好了。」 「你不必擔心,我們不是真正的父女反而讓我更自在。」沒有親情牽絆,她就只是個受害者,公道討回來就好了。 「好,但是你要記住,名義上你們是父女,而且晉安侯於你有恩。」 「我知道,我會當個稱職的晚輩。」陸清宛不以為然的撇了撇嘴,有心當好人,那就好人做到底,做一半還能算好人嗎? 「你在這兒等我,我去安排,應該今晚就可以見到人了。」 陸清菀點頭應了,感覺整個人變輕鬆了,沒了那個莫名其妙的敵人,以後的日子會越來越好。 一日、二日、三日……為何至今沒有消息送進來? 王馥柔感覺越來越不妙,坐不住的站起身,走過來又走過去,萬一事蹟敗露,査到她頭上……不對,若真的有個萬一她也不怕,一個和離的庶女,侯爺再氣也不會追究到底,這關係晉安侯府的名聲,侯爺說不定還會幫忙掩護。 沒錯,這件事她不是早就想清楚最壞的情況嗎?她不怕抽不了身,最壞就是讓那個丫頭生活在京城,生活在她的眼皮子底下,不過這也只是暫時的,終有一日她會除掉那個丫頭。 既然已經做好最壞的打算,她就等章管事送消息進來就好了,可是……王馥柔揉了揉一直跳個不停的眼皮,忍不住問:「嬤嬤,會不會出了什麼事?」 「應該不會吧,老國公留下來的兵馬可是最厲害的。」老齊國公是奴才們心目中無人能敵的存在,老齊國公的兵馬教南邊的蠻人聞之喪膽。 是啊,那一次那丫頭若非突然搬離寧河村,已經死在鐵騎隊手上了。 「你去章管事那兒一趟,看看這幾日京中有沒有發生什麼事。」 江嬤嬤還沒應聲,大丫鬟珍珠就快步走進來。 「夫人,剛剛墨竹過來傳話,侯爺請夫人去前院的書房。」 王馥柔感覺心跳漏了一拍,「……你可有問他什麼事?」 「奴婢問了,墨竹什麼也不肯說,奴婢就問墨竹,侯爺今日心情好嗎?墨竹說跟平日一樣。」雖然知道侯爺的親信不可能洩漏侯爺的事,可是當奴才的總要試著打探,免得主子怪罪下來。 王馥柔知道珍珠已經盡力了,倒也沒有責備,連忙讓珍珠重新為她更衣打扮,然後帶著江嬤嬤去了前院的書房。 進了書房,王馥柔感覺一股寒意襲來,屋內明明有炭盆,為何她有一股進入冰窖的錯覺?不過她很快就知道了,是因為陸成曦冰冷的眼神,他不曾用這樣的眼神看她,雖然他對她厭惡至極……沒錯,他厭惡她,她算計他後,他覺得她心腸惡毒又下賤,可是,他為何始終看不見她愛他的心? 王馥柔微微抬起下巴,擺出強悍的姿態,「侯爺有事?」 「菀丫頭究竟哪兒惹到你了?」晉安侯真的很討厭王馥柔,可是成親之後王馥柔一直表現得很好,庶子庶女也平平安安出生了,他想,外面對她的評價可能有所偏頗,他應該試著接納她,沒想到這都只是假像。 「……我不懂侯爺的意思。」 「你派出去的人如今在我手上,你還要裝傻嗎?」晉安侯氣壞了,恨不得將茶几上的茶盞砸過去,這個女人又可惡又愚蠢,而這個女人竟然是晉安侯夫人!「……我派出去什麼人?」 「齊國公府的兩名侍衛就敢對上輔國公世子?」晉安侯冷冷一笑,「沒有聰明的腦子沒關係,但要知道安分。」 過了一會兒,王馥柔才反應過來,「齊國公府的兩名侍衛?」 晉安侯嗤之以鼻的哼了一聲,「齊國公是什麼樣的人,你這個妹妹還不瞭解嗎?他膽小怕死,若非你糾纏不休,他連兩名侍衛都捨不得借你。」 大哥借她的不是鐵騎隊,而是齊國公府的侍衛……王馥柔感覺兩腳發軟,連忙伸手扶著椅子的把手,在椅子坐下。 晉安侯懶得跟她廢話,直接讓墨竹送上罪狀教她畫押。 王馥柔一時之間反應不過來,「這是什麼?」 「你不識字嗎?」 王馥柔低下頭看了,先是腦子一陣空白,接著激動的跳起來,急忙的揮掉那張罪狀,「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冬兒如今在人家手上,你說有沒有關係?」 「……誰是冬兒?」 「不認識?」晉安侯氣笑了,「除了奶娘他們夫妻,還有春兒,菀丫頭身邊的丫鬟都是你安排的。」 「……我哪會記得這麼些小事?」 「他們夫妻開鋪子的銀子是你拿出來的吧。」 「……什麼鋪子?」 「津州王記雜貨鋪。」晉安侯嘲弄的唇角一勾,「夫妻兩個都不姓王,卻取名王記雜貨鋪,這是怕人家不知道真正的東家是你嗎?」 「……因為鋪子取名王記雜貨鋪,你就認為跟我有關嗎?」 「你咬著牙不肯認罪有什麼用?既然已經找到冬兒了,這件事就禁不起推敲,你怎麼會以為可以撇清關係呢?你以為皇上栽培提拔輔國公世子,只因為他是大長公主的孫兒嗎?不,那是因為他有腦子,要不,你以為西北的軍功是人家白白送給他的嗎?」晉安侯好笑又不屑的搖著頭,這個女人的腦子真的非比尋常,可是他的一生偏偏教她算計了,他如何不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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