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艾佟 > 夫妻不同床 | 上頁 下頁 |
二十 |
|
她來來回回跑了好幾趟浴室,用溫熱的毛巾將他從頭到腳,凡是可以碰觸的地方都擦拭了一遙,這麼一來,他就可以清爽的一覺到天亮。 終於大功告成了,她轉身準備回到浴室清洗手上的毛巾,他突然伸手從後面拉住她,口中喃荀低語。「小菲,我們再來一杯。」 手上的毛巾掉落在地,她轉頭,始終壓抑在胸口的鬱悶爆發了,第一次如此生氣的大聲道:「我不是丁雨菲!」 他的手微微一扯,她一時沒能穩住身體,撲倒在他身上,下一刻,他猛然睜開眼睛看著她,深邃的目光跳躍著像火一樣的光髻,教她呼吸一窒,心跳亂了。 「對啊,你不是丁雨菲,你是我老婆。」 「……我們只是在身分證的配偶欄填上對方的名,並沒有真正的夫妻關係,你不能稱我為你老婆。」 「我說,你是我老婆。」他抱著她一個翻身,她在下,他在上。 「……你要做什麼?」她終於意識到危險逼近了,可是這一刻心中卻有著一種莫名的期待和渴望。理智教她伸手推開他,身體卻如同深陷流沙之中,完全由不得自已作主。 「你是我老婆。」他低下頭靠近她,溫熱的雙唇落在她左邊耳畔,輕輕柔柔的吻著、吮著、舔著,緩緩的順著頸項往下滑,肩上的衣服被推開,私膩的唇舌纏纏綿綿不錯過每一寸,教她的身體都酥了、都麻了。 「……等一下,你喝醉酒了,你根本不知道自已在做什麼,明夭早上清醒過來,你一定會後悔。」她殘存的意志在反抗,不可以,這根本是「趁人之危」,可是她全身怎麼軟綿綿的一點力氣也沒有呢? 「我沒有醉,還可以再喝。」除了鸚鵡,大概只有喝醉酒的人會一直重複同樣的話,可是他的每一個親吻卻是如此細膩灼熱。 此刻他究競是醉得迷迷物物,還是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她根本無法思考,只感覺到腦子連著身體一起燃燒了。 她毫無招架能才的情況教他越來越強悍,轉眼間,他已將她身上的!恤從頭上脫掉,雙手連同唇舌一起探素她的每一片光滑、每一寸柔嫩、每一個毛細孔。 他的不疾不徐好像在挑逗她,又好像給她反悔的機會,她應該用盡全力阻止他繼續下去,可是從她嘴裡發出來的呼喚倒像在回應他、乞求他。「嚴朔……」 「是,我是你的丈夫。」 一聲聲嬌吟軟酥誘人的從朱唇逸出,她的身體和大腦再也不屬於自己了,任由他將她帶向情欲的洪流當中,享受夫妻之間最親密的激情。 夜,越來越深,而兩個火熱的身體卻越來越激烈狂野,一次又一次,好像要彌補過去呀年錯過的美好時光。 一想到昨夜的事,喬之容就從頭頂紅到腳底,害羞到腳趾都不自覺的蜷縮。 早上醒過來看到還在睡夢中的嚴朔,她可以說是連滾帶爬的拿著衣服背包逃出房間,接著在公用浴室匆匆梳洗過後使逃出家門。 嚴朔昨晚喝醉了,對於發生過的事,可以不負責任的推得一乾二淨,而她呢? 當然,為了自己的「清白」,她必定大聲反擊,指控他的舉止不像喝醉酒的人,可是有了丁雨菲當他的人證,他絕對能夠理直氣壯的堅持是喝醉酒了。 無論他是真醉,還是腦子依然正常運作,她百分之百是清醒的,如果他硬要誣賴她利用他酒醉對他亂來,她完全無法為自己辮解。 左思右想,這種情況下她當然只有「逃離犯罪現場」這個選擇,但願嚴朔一覺醒來當自己作了一場春夢…… 她發出一陣呻吟,因為突然想起一件事,裝沒事是不可能的,床上有著女孩子變成女人的證據,就算他一時失憶,看到斑斑血跡之後,啥己憶也該會回復幾分。 怎麼辦?這實在太丟臉了,她怎麼會讓這種事情發生?前一刻還在想她要不要主動提出離婚,下一刻卻讓自己陷得更深,她怎麼會這麼糊塗呢?而且明明不是她起了色心「非禮」他,看起來卻變成她對他伸出魔掌……她真的不知道如何面對他比較好。 「你幹麼臉紅?」嚴楓伸手輕輕碰觸了那張宛如紅蘋果般的臉頰,喬之容驚嚇的回過神,這才意識到自己並非獨處。 匆匆忙忙跑出來,她不知道上哪兒去,只能在會園發呆,直到肚子餓得咭嚕咭嚕叫,才意識到自己不但錯過早餐,還錯過了午餐,於是趕緊找了一家咖啡館覓食。 她實在累壞了,飽餐一頓,哪兒也不想去,就繼續坐在咖啡館喝咖啡,可是一個人太容易胡思亂想了,昨天晚上羞死人的劇情一幕一幕在面前重演,再也忍不住了,就打電話給好友,想藉著好友轉移注意力,不過,顯然一點幫助都沒有。 她強裝鎮定的挺起胸臉,不教內心的慌亂流露出來。「不能臉紅嗎?」 「當然可以,不過你的臉紅得很詭異哦。」嚴楓臉上的笑容也很詭異。 「什麼紅得很詭異,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不懂嗎?我可以解釋的再清楚一點,就是這種紅看起來不太正常。」 「……我身體不舒服,有一點發燒了。」就某一方面來說,她的身體確實不舒服,因為全身又酸又痛,真希望可以躺下來,或者泡個熱水澡也好。 「真的是身體不舒服,發燒了嗎?」嚴楓當然不相信,發燒了不去看醫生,也不躺在家裡休息,反而約她來喝咖啡,這有道理嗎? |
學達書庫(xuoda.com) |
上一頁 回目錄 回首頁 下一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