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艾佟 > 寵嬌妻 | 上頁 下頁 |
三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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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轉至她身後,教導她如何吹奏銀笛發出冰針,可是她怎麼也學不會,因為她的手不停的在顫抖,腦袋瓜子亂烘烘的好無助,她只感覺到他強烈的男子氣息,她沒法子思考。 「你在發抖。」 「我……有點冷。」她唯一能想到的就只有這個一點也沒有說服力的爛藉口。 「這樣還冷嗎?」他的雙手將她整個人摟進懷裡,她的背緊貼著他的身軀。 「不……不冷……」她虛弱的嬌喘。原來,她一直渴望他的懷抱。 「你知道我這會兒在想什麼?」他的唇貼近她的耳邊,若有似無的吻著她柔嫩的耳垂。 「我……我不知道。」此時她唯一聽見的是彼此越來越急促的呼吸聲,她不知道手上的銀笛幾時掉落於地,不清楚自個兒何時轉身面對他,還有他傾身低頭前喃喃地說著什麼,而她的唇舌又是何時淪陷。 他不能滿足於這樣的淺嘗,然而他卻在一發不可收拾的前一刻抽身,此時此地不適合他放縱私欲,他不能讓她的初夜發生在書齋,何況門外還有侍衛。 「你明白了嗎?你屬於我。」他癡迷的看著她半裸的嬌軀,捨不得幫她整裝。 她還茫然失魂的沉浸在歡愉的喘息中。 「我不會等太久。」這是他的宣誓,他會儘快確保對她的所有權。 雙手環抱著依然顫抖的身子,寒柳月失魂落魄的縮在坐榻上,她知道自個兒萬劫不復了,她再也回不到那個不懂情愛為何物的小丫頭,這種感覺令她無助,她竟然連何時遺落芳心都未曾察覺,笨啊! 這時,房門上傳來急促的敲打聲,她皺了一下眉頭,慢慢走下坐榻前去開門。 「丫丫?」寒柳月驚訝的瞪著大眼。 行色匆匆的推著她走進房裡,丫丫忙不迭的掩上房門。 「丫丫,你怎麼會來這兒?」 喘了口氣,丫丫身負重任的道:「三爺相信你不會忘了對他的承諾,可是他又等不到你,怕你出了事,所以特地讓我來瞧瞧。」 「他還挺聰明的嘛!」 「出了什麼事?」 眉頭像打了死結,寒柳月好沮喪的說:「衛楚風也不知道打哪兒得到消息,他發現我去了靜幽小築。」 「少主不准你再踏進那兒一步是嗎?」 「這還用說。」她懊惱的嘟著嘴,忽地,像是想到什麼似的,她熱切而期待的問:「丫丫,你可以告訴我,為何靜幽小築是衛家堡的禁地?」 頓了一下,丫丫笑得好淒涼,「我從來沒想過竟然有人把靜幽小築視成衛家堡的禁地,可不能否認,除了在那兒幹活的奴才,大夥兒是不會踏進那裡,因為誰也不願意跟那兒扯上關係,這正是我不讓你說出去的原因,你什麼也不知道,還帶給三爺那麼多的歡樂,我怎麼可以讓你為難?」 「那兒究竟藏了什麼秘密?」 「我不能說。」 「你說出來聽聽,說不定我幫得上忙。」 猶豫了半晌,丫丫搖了搖頭,「這是塵封已久的故事,是非對錯早已經無從追究了,今日就算洗刷罪名得回清白,傷害卻是永遠存在,人死也不能複生,我現在只想謹守二夫人臨終的託付,盡全力照顧保護三爺,我寧可三爺孤獨寂寞,也不要他知道任何有關過去的事,這只會傷害他。」 「二夫人?她是三爺的親娘是嗎?」 「是。」 「這麼說,衛延慶是衛楚風同父異母的弟弟嘍。」其實這是個肯定句,她不至於笨到沒腦子,當然聽得出其中的原委和關聯,靜幽小築埋藏的是一段有關二夫人的醜聞,可事實上二夫人背負著冤情,而丫丫是二夫人的丫頭,她對主子的忠誠護衛令人感動。 「不說這個,你真的不能去靜幽小築嗎?」 無奈的點了點頭,不過,寒柳月隨即像是想到什麼好主意,眼睛一亮,「有了,你們可以來這兒找我啊!」 「不行,這會害了你。」 「我不上靜幽小築就沒事,你們不會害了我。」 「你不懂,若是堡裡的人知道你和我們往來,他們會孤立你、排斥你。」 「這你不必擔心,沒有人捨得欺負我,而且我也不會在乎人家怎麼待我!」 「這……」 叩叩叩! 突聞敲門聲,兩人驚慌的相視一眼,然後默契十足的尋找藏匿之處。 「柳兒!」衛楚風的聲音穿透門扉傳了進來。 「衛楚風?」寒柳月不自主的心慌了起來。 「不行、不行,我不能躲在這兒,少主很厲害的,他一定會發現我。」躲在桌下的丫丫趕緊轉移陣地跑到窗邊,推開窗戶往外爬。 「柳兒,開門!」似乎意識到不對勁,衛楚風的語氣更顯急迫。 確定丫丫跳進窗外的夜色當中,寒柳月便快步的走過去打開房門,望著那張冷漠的俊臉,她下安的咽了口口水,「你……這麼晚了來這兒幹什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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