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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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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墨深不說話,她急了,「本來我還打算去買戒指的,可是我沒錢了,以後補上可以嗎?……墨深……你怎麼都不說話……」 她接下來的話淹沒在墨深的吻中,狂風暴雨似的吻比什麼都來的急猛,像是要抓住即將流逝的什麼,又像是想要發洩心中積怨的依舊的情緒。只是不管是什麼,身心皆為累的除了一直隱瞞事情的他,也有終日惴惴不安的她。 她踮起腳,仰著頭承受他的吻,覺得自己像一朵向日葵,總是抬頭追隨著太陽,把眼淚深深的埋藏。 她主動上演的「求婚劇」在墨深的吻中不了而解。而之後,她也沒有再提起過。 那個時候她的心裡有一面中滿葵花的牆,總以為,抬起頭,什麼委屈都會往下掉,不去計較。 再次見到古晨的時候是在他的生日聚會上,他包下了一整間的KTV包房,裡面除了她還有三個女孩子,其中以個是思弦,還有兩個她不認識,但是很漂亮,與思弦不相上下。 微恙是跟著墨深一起來的,雖然古晨有說就算她沒有跟墨深在一起,她也會是他單獨請來的嘉賓之一,並且是非常重量級的。 重量到也許他會乘這個生日宴會,當著在場所有人的面前請求她當自己的女朋友。不過這樣的想法現在也只能想想而已。 一群人在裡面拿著話筒嚎叫了一番,因為微恙跟其他人都不熟,就乖乖的坐在墨深的旁邊。 墨深一如既往的安靜,微恙靠在他的懷裡,聽著看著他們玩的很瘋,心情是舒暢的。 不管在哪裡,就算是這種她並不是很習慣的陌生環境,只要墨深在身邊,她就一點都不會害怕。 唱歌唱了許久,幾個男生開始玩打牌,一些人起哄說墨深歌也不唱酒也不喝,被女朋友調教成新好男人了。 墨深只是笑笑不是說話,其實大家都知道,他從來都是這樣子的。 打牌的時候,其他人不是唱歌,就是在一旁看。 微恙呆在墨深的身邊,第一次看他打牌,她喜歡他打牌時候的鎮定,有好牌的時候他也很穩定,即使是牌很爛,她也能平靜的跟對方玩心理戰術。 凝視著他側臉的時,她總會在心裡想,為什麼世間會有這麼迷人的男子。 每每贏了牌,聽見別人咕噥抱怨的話,他都會嘴角微勾,修長的手指在微恙的臉上輕輕的一刮,「在想什麼?」口氣滿是寵溺。 不會大喜,也不會大悲。 微恙會朝他微笑,然後他能看見那三個美麗的女生臉上閃過的嫉妒與失落。 其實她並不是故意要做給她們看的,只不過她不能否認的是,墨深這樣的舉動真的讓她很開心,心底就像是喝了蜜一般的甜。 人們常說,這世上,沒有一個女人不是虛榮的。 有一個這麼優秀的男朋友,不想虛榮那是不可能的。 從KTV出來的時候已經很晚了。 KTV在學校附近,離墨深的公寓不遠,於是兩人打算散步回去。 一群人在門口分開的時候,古晨突然湊過來朝她說了一句話,因為距離太近,所以她能清楚聞見他身上古龍水和啤酒混合的味道。 一股噁心的感覺泛在心頭,她無助嘴,飛快的跑到了路邊的垃圾桶邊,將晚上僅吃的少許東西都吐了個精光。 一張白色的紙巾被遞到了面前,抬起頭看見的是墨深緊蹙的眉頭。 她剛想要說話,又一股噁心的感覺泛上心頭,吐了個天花亂墜。 耳邊傳來一個男生大咧的聲音:「怪了,墨深的女朋友今天有喝酒麼?怎麼吐的那麼厲害?」 「……」 然後就是眾沉默。 「可能是因為感冒的關係吧。」安靜的空氣裡傳來古晨的聲音,「我有時候感冒嚴重也會想吐。這麼晚了,墨深,你先帶她回去吧,好好休息一下。」 微恙抬起頭,卻見墨深的眉頭依然緊蹙。 Part2 很多女人,都相信自己有第六感。用這句簡單的話,可以解釋很多生命力奇妙的事情,比如生死,比如聚散,又比如新生。 回到公寓後,原本在KTV裡面溫馨的氣氛一下子降到了冰點,有些話不說,只是想要堅持偽裝著不平靜的面具。 可心裡一旦有了彆扭,便往往很難把這東西從心裡丟出去,越是想要擺脫,越是記得清楚。 到了夜裡,她睡的並不踏實,雖然臨睡前,墨深有泡牛奶給她喝。 半夢半醒間,她迷蒙的伸手去抱墨深,意外的,只觸碰到了空氣,不覺一下驚醒了過來。 從床上坐起來,看著周圍一陣黑暗,突然就很害怕這樣的黑,黑的這樣的孤單。 她下了床,在室內找尋墨深的影子。 沒有。 她經過廚房的時候,眼角瞥見一抹影子站在窗前,先是嚇了一跳,待到看清楚,才知道那是墨深。 也許是她的眼睛還沒適應光線,從外面打進來的路燈暈黃的有些刺眼,墨深的背影單薄而孤獨,仿佛隨時都會消失在黃色的燈光中。 「墨深。」她輕輕的叫了一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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