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畫像(67)_月牙兒

六十七

　　在開學典禮上

　　她開學典禮遲到，手足無措地站著不知該坐哪。還在想著帶她，但凡高已經把她領到自己旁邊坐下了。

　　應該是我啊。應該由我來幫助她啊。

　　為什麼我總是後悔？民宇，你是個傻瓜。

　　兩天后，我知道她是文柳的姐妹。

　　這是命運。我們的命運。

　　在下雨天看到坐在長椅上的你，在下雪天看到你。

　　而且我們又在一個班。……這都是命運。

　　不，是你跳進了我的命運。

　　＜０３＞

　　不管我說什麼，文雅——文柳的姐妹，好像並不是很關心。

　　她望著我的眼神說著「同班同學」，這就是全部。

　　但是文雅看凡高的眼神好像稍有不同。

　　每次看凡高的時候，她的目光閃爍，不安。

　　文柳和凡高最近看起來有點奇怪。兩個人交談的時間越來越長，兩個人成了一對；如果我走近了，就會慌忙停止本來好好的談話。

　　奇怪。有什麼秘密嗎？

　　假裝去洗手間，走出教室，稍微聽到他們的談話。

　　雖然聽得不是很清楚。

　　「凡高，對不起。我替她道歉。」

　　「不，算了。誰也別埋怨了。這是沒辦法的事。」

　　「＠！＃＄％︿＆＆」

　　由於在走廊裡跑跳的男生的笑聲，後面的話沒聽清，但是我繼續豎起耳朵。

　　「別讓文雅知道。如果她知道了會死的。那傢伙，多傻啊。你也知道吧。」

　　「好，別讓她知道，盡力吧。」

　　文雅？文雅？

　　什麼事呢？什麼事只兩個人說？想問但是好像不行。

　　那天，文柳和凡高受傷回來。

　　不知道在哪幹什麼，文柳的腹部被刀劃傷了。凡高的身上到處是傷口。

　　問他們為什麼會弄成這樣，但是兩個人什麼也不說。

　　「難道和文雅有關？」凡高和文柳對我的話保持沉默。

　　好。是因為文雅。問題是和她有關。

　　第二天，偶然碰到文雅，約她近萬件。

　　文柳和凡高因為文雅受傷了。

　　不，事實上那是藉口。即使找藉口也要和她見一面。

　　想和她在一起。想和她說話。

　　打電話讓她來，我先點了酒先喝。

　　她來了。笑得很漂亮。

　　和她說話。她大吃一驚。她的眼神在顫抖。

　　「你好像討厭我，很可怕。」

　　文雅啊，我的話都是謊話。我好像更愛你了。那才可怕。

　　我問要回去的文雅。

　　「文雅。你挖開的墳墓你自己埋上。因為你我的好兄弟受了傷。我不想看到第二次了。」

　　她一聽我的話就抓住我的衣領，大聲地尖叫。

　　「民宇你在說什麼？說什麼呀？」

　　對不起，我知道你聽到這話會傷心。即使這樣我也要說，對不起。

　　我平靜地說。

　　「你別再問了。路上小心。」

　　我知道她的心在流血。

　　因為我的心在流淚。

　　看著她離開的背影，我把酒灌進我的嘴裡。

　　戀愛的人，如果我先說就好了。

　　愛這樣難受，如果先說就好了。

　　如果這樣，就不要戀愛了。我會努力不要戀愛。

　　不，即使這樣也很幸福。還可以看到她，哪怕只是一會兒。

　　即使只有這個，我也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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