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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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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她就把那一小坨華麗的金子放到了我的手中。 我當時感動得差點飆淚。在糖衣炮彈的攻擊下,某些女人的褲子會松,而某些女人的嘴巴會松。我就是後者。 所以我為了報答她,激動地告訴了她,我哥今天之所以把我們都支出來,大概是因為樂樂要來。 她臉上的表情瞬間凍結,不是激動不是鴨凍不是鵝凍不是禽類凍,是果凍。即果斷地凍結。 當我看到安紫的眉毛一跳,就知道我的嘴巴又壞事了。我真想抽自己兩個大嘴巴。 她凍結了兩秒,然後若無其事地拿出手機說,我問下咱媽晚上買什麼菜回來。 我心裡就哢嚓了。我的嘴巴又闖禍了。 她問了家裡人今天需要買什麼菜後,用很隨便的語氣追加了一句說,昌浩在家嗎? 然後我聽到她說,沒什麼,就問問,我們等下就回來。 我分析著她臉上的表情,和進警察局有著相同的效果,都是兩股戰戰。從她的臉上,我知道了咬牙切齒這個成語的出處。 她在掛了電話後,迅速地撥了我哥的號。我聽到她瞬間變了聲調,就仿佛聽到了變形金剛的變形聲。 她用焦急萬分的語氣說,昌浩,你現在在哪兒啊?我們在商場跟人打架了,你妹妹被人扇了幾個耳光,鼻血都出來了!你快來啊! 我就石化了。和她在一起我很容易石化,我已經習慣了。可是她這個腦筋急轉彎還是讓我被原子彈轟炸了一百遍啊一百遍,心中頓時煙塵漫天紅塵滾滾。 我當時捏緊了那個金耗子,並且在那個時候就下了決心,我以後再也不輕易相信無償捐贈了。 我哥在十幾分鐘後就風風火火地趕到了案發現場。 在他趕來其間,安紫逼問了我樂樂同學的一切情況。我現在很懼怕她,她有一種氣勢,可以在決鬥前就把對方的血先放掉半格。所以我就把樂樂給出賣了。我當時就想起一笑話,臨危不亂地想起喬梁曾給我講的一笑話。那笑話是,兩獵人被一隻熊逼到了樹上,在樹快要被熊偉岸的身軀推倒時,一獵人開始換運動鞋。另外一獵人就很擔心地說,你跑得過這熊嗎?換鞋的獵人頭也不抬地說,跑得過你就行了。 我就是倆獵人的其中一個,樂樂就是被我拋棄的那獵人。 我哥來後,安紫抖抖虎須去迎接他。 我哥看著我完好無損的樣子,就有些小怒,說,幹什麼呢,耍我是不? 安紫就很淡定淡然地笑了,她說,樂樂走了嗎?你怎麼忽然想到要搞GAY了? 我哥就用目光把我刺殺了一億個輪回。我感覺自己在他的目光中千瘡百孔,慢慢崩潰瓦解。 他說,我搞GAY?我看你是搞錯了吧。我最噁心GAY,我就算自己站在最高的樓頂上為心愛的女人打飛機也不會搞GAY! 我撲哧一聲就笑了,他橫了我一眼。 我想起了那句話,做男人,就要像金剛一樣,站在最高的樓上為心愛的女人打飛機。 在我笑的時候,兩個人就在商場的秘密頻道口激動地爭辯起來了。 我哥最後說,那我給你說實話,你要保證你不發火。 安紫說,好,我不發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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