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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


  「茗婉,你怎麼下這麼重的手,不知道你二表兄只是一個花架子嗎?」鐘子雍不滿地看著鐘茗婉,他只是想小小教訓一下潘沉玉,可沒想讓他受傷。

  「二哥,我只是打了一拳而已,哪想到沉玉表兄這麼不禁打。」鐘茗婉比了比自己的拳頭。

  「一拳?都這樣了還只是一拳而已嗎?」半躺在榻上的潘沉玉轉過身來,指著自己眼睛下面青紫色的淤痕叫道。

  「哈!我就知道你是裝的!怎麼可能一拳就打暈了?」鐘茗婉沖到他的面前揪住他的衣襟。

  「子雍,這丫頭哪裡是要教我武功,簡直就是拿我練拳頭,我要是不假裝暈倒就真的要被她打暈了。」潘沉玉向鐘子雍哭訴,要不是他當機立斷,身上恐怕就不止這一點兒傷了。

  鐘子雍仔細瞅了瞅他臉上的淤青:「茗婉,這可就是你不對了,怎麼能打臉呢?明知道你二表兄是靠臉吃飯。」

  「就是嘛……呃,子雍,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本想附和的潘沉玉轉臉怒目而視。

  鐘茗婉聽出堂哥是站在她這一邊的,不由得哈哈大笑:「打醜了才好,看你以後還怎麼勾引人家的小媳婦。」身為女性,她可是恨透了潘沉玉這個讓無數姐妹相思斷腸的小人。

  「笑,你還笑得出來?」潘沉玉摸了摸臉,「明天我可怎麼上朝啊?」

  鐘茗婉雙手叉腰:「這又怎麼了?難道你真是靠臉上朝的?」

  潘沉玉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我不靠臉上朝,可得靠臉見人啊!這樣皇上問起來,我可怎麼回答啊?」就算皇上不問,那些嫉妒他長得英俊的官員也是一定要問的。

  「說實話啊,我又沒有觸犯國法。」鐘茗婉更覺得沒什麼大不了。

  「你……斬首我也不說!」他潘沉玉好歹也是男人一個,就算被皇上砍了也不能承認他是被女人打的。

  「為這事被砍頭多虧啊,不如欺君吧。」鐘子雍拿著一盒跌打膏藥笑著走過來,「就跟皇上說你一日不見他便如隔三秋,所以起床時過於激動,不慎撞傷了。」

  「又來這一招!給點兒新鮮的好不好?」潘沉玉搶過膏藥說。「新鮮的啊,那就說你企圖勾引我的侍墨丫環,遭到對方的拼死抵抗……」

  鐘茗婉捂著偷笑。潘沉玉則抱著藥盒傻傻地看著自己的表兄:「鐘子雍,我不過是拿她調笑一句而已,你用得著這樣錙銖必較嗎?我可是你的表弟,在你心裡還比不過一個丫環嗎?」

  潘沉玉很有信心,如果他真要勾引那個侍墨丫環,頂多也就是半推半

  就,怎麼可能拼死抵抗?「這事與她無關。」鐘子雍又板起了臉。他這麼說是因為此事的確與那個叫莫逃的丫環無關,他也不過是拿她

  來說笑而已。可看在潘沉玉眼裡卻是因為鐘子雍不願讓別人褻瀆此女。褻瀆,能用上這個詞的女人一定不一般。「咦,外面好像有人在哭?」鐘茗婉推開了窗,一陣嚶嚶的哭泣聲隨

  風而至。「怎麼回事?好像不止一個人。」潘沉玉也側耳細聽。鐘子雍想了想,頓時明白過來,臉色鐵青:「是有人在哭喪。」「哭喪?哈哈,定遠侯府啥時出了……鐘子雍!你咒我!」鐘子雍不理他,推開門,叫了王管事過來,說道:「你去告訴那些

  丫環僕婦,咱們定遠侯府有的是地方缺人守門,想去的儘管留在這裡大

  聲哭。」很快,西跨院門前的人群便如洪水颶風橫掃而過,人群迅速地散去。鄭窈娘失望地回到後院洗衣的地方。也不知如花公子是不是真的受傷

  太重,最終沒能親自現身安撫他,她的夢想也依舊沒能實現。

  當知道如花公子就在不遠的前方,她曾經有那麼一刻想不顧一切地沖進去,可一想到屋裡還有無惡不作的掃帚星以及粗魯無比的大小姐,她最終還是退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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