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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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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太浪費了吧,就咱們四個顯得太空了啊,還有誰有空,一起喊來吧。今天晚上我請客。」徐濤看了看他那個已經興奮的不成樣子的媳婦,無奈的表示。 「那就叫上兔子吧,根據我的瞭解,只要有活動,那個傢伙是隨叫隨到型的。」端木西寧隨後馬上給兔子打了電話,兩上人說了半天才把事情搞定。「怎麼搞的,平時挺痛快一個人,今天怎麼這麼叨嘮。」端木西寧和兔子通完話後,對我們這樣說: 「換了對兒門牙,現在不單嘴嚴謹,連人也跟著嚴謹了。」 「他丫的到底來不來啊?」莎莎在那邊對著麥克風的一嗓子,嚇的我一哆嗦,這一驚一詐的,也不知道平時徐濤是怎麼忍受的了的,估計他的心臟承受能力肯定比一般人強。 「半個小時以後到。」 「我來啦。真是的,如果不是你們幾個在這兒,換了誰我也不會來的,知道不知道這多耽誤事啊。快點。有沒有落下什麼精彩的啊。」在我們大家還沒預熱好,都是在哼哼呀呀的唱些抒情歌曲的時候,兔子就沖了進來,但不是一個人,後面還有那個啤酒節上認識的「恐龍妹妹」。 「你是誰?」正在唱著範曉暄《刷牙歌》的莎莎滿嘴還冒著牙膏呢,就嗖的一下又出現在了兔子和恐龍妹妹的面前。 「她叫孫迪,是我女朋友。你們沒見過嗎?」看著莎莎一臉的茫然,兔子恍然大悟:「噢,我忘了。啤酒節那天你不在。」說完驕傲的把恐龍妹妹摟在懷裡,一面是回答莎莎的問題,一面又好像是在向所有人宣佈。 「你個死濤子,啤酒節叫你帶我去,你死活不幹。你看,發生了這麼大事情,我竟然不知道。」莎莎一聽完兔子的介紹,頓時「獅」性大發,拿著麥克風就朝徐濤的頭上敲去,轟轟的回音向我們暗示著,這每一下可都不輕啊。端木西寧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腦袋。 「你們……你們……。」我驚訝的張大了嘴巴,半天沒說出第三個字來。對於這突如其來的變化,我也有點不適應,雖然孫迪和我們已經見過,也知道她和兔子那天眉來眼去,但沒想到這麼快就發展到這一步,是現在社會發展太快,還是我已經老的跟不上潮流,原來戀愛已經變得這麼容易和速成? 「怎麼了飛飛?難道你很驚訝我的選擇嗎?」兔子看到我吃驚的表情,故意向我調侃。 「不,我更驚訝孫迪的選擇。好好的一朵鮮花,怎麼就認准了要插在『那啥』上呢。」說完後我沖兔子皺皺鼻子,然後趕緊跑到端木西寧的身後躲了起來。兔子雖然已經舉起了拳頭,但苦於西寧的護駕,也只好笑著做罷。 「你們倆的衣服好特別啊。」一直坐在我和端木西寧身邊的孫迪好奇的打量著我們倆的T恤。 「好看吧?我的!」一聽到有人表揚這件衣服,莎莎立刻湊了過來:「知道嗎?這是現在最流行的一種表現方式,叫行為藝術,這可並不是普通的畫法啊,是真正用人的手沾著特殊顏料畫上去的,全天下可沒有第二件啊。」 「行為藝術?什麼啊,不就是按個手印嘛,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小兒科。」正在一旁吼著《我的地盤》的兔子對此表示不屑一顧。 「還真讓你說對了,對給我們做這套衣服的行為藝術大師來說,這個真就是個小兒科。他還有更絕的呢,你知道嗎?」莎莎睜大了眼睛,神秘兮兮的跟我們說:「他有時還用一些裸體的女人當畫筆,把她們全身上下沾滿了顏料,在畫布上打滾,那才叫前衛呢,知道嗎?那一幅圖就值這個數。」說完莎莎伸出五個手指。 「五千?」兔子咬著牙,跺了跺腳,使個大勁說出個數來。 「你見過錢嗎?五千?告訴你吧,朋友價,五十萬!」莎莎收回了手指,驕傲的昂著頭,就好像那錢是揣進了她的腰包。 「五十萬?那畫什麼樣啊,這麼值錢?」兔子放下麥克風湊到莎莎眼前,音響裡只剩下徐濤自己的聲音,還在跟著周傑倫哼哼著些不成調的東西。 「怎麼了?感興趣嗎?想看的話,我家有一張那幅畫的照片。可以借給你看一眼。」莎莎大方的拍了拍兔子的肩膀,就像是上下鋪的兄弟。 「誰對那個破玩意感興趣了。」聽到莎莎這麼說,兔子又返回去,拿起了麥克風:「不過如果那個藝術家有不要的『舊畫筆』,我倒是願意收購。」 一聽這話,莎莎看了看旁邊還不是特別熟悉的孫迪後,趕緊跟著煽風點火:「沒問題,我爸爸跟他熟,趕明兒我給他打一電話,看看有沒有淘汰的『畫筆』給你幾枝。」 「你爸爸?莎莎,怎麼從來沒聽你提起過啊。而且聽你的口音也不像是大連人。」一直坐在旁邊跟著聽笑話的我突然聽到莎莎提她爸爸覺得十分奇怪,和她認識這麼久了,第一次聽她提自己的家裡人。 「你還不知道呢吧,莎莎是北京人。她爸爸在北京是赫赫有名的一個房地產老總,家裡光別墅洋房就有好幾片呢。我們莎莎最常說的一句話就是『刷卡』!」聽到我這樣問,坐在一旁的西寧插嘴介紹了一句,然後還做了一個刷卡的動作。 「噢?一個在北京,一個在大連。那麼遠你們是怎麼認識的啊?」 「這個……。」西寧看了看莎莎。 「沒什麼這個那個的,我和濤子這點兒破事又不是秘密,再說今天來的也都不是外人。」看到西寧吞吞吐吐,莎莎不耐煩的擺擺手:「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剛開始的時候濤子就在我爸爸的公司工作,那個時候我剛畢業,也沒什麼正經職業,整天也在公司裡面晃,一來二去就和他熟悉了。剛開始的時候,大家還都開玩笑說我們倆是金童玉女,可當我們真在一起的時候,卻遭到了我爸爸的強烈反對。一氣之下,我就和濤子離開了北京,來到大連。」說到這裡,莎莎使勁的眨了眨眼睛,好像就在昨天發生的事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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