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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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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說。 只是據說而已。 店裡金髮大眼的外國美女營業員禮貌而微笑的望著他們,直到他們來到了櫃檯前,才用英文禮貌的詢問。 如笙熟練的吐出一大竄英文之後,回過頭,輕晚臉上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 晚上回家的時候,輕晚的耳朵上多了一對小耳釘,隨著她的角度變幻,鑽石在耳朵上發出亮閃閃的光芒,若隱若現。 沐浴完之後,如笙坐在床上用棉花幫她消炎。 輕晚白著一張臉,果然「據說」這種東西是不能相信的。一開始是不疼了,但是打完了的半個小時之後,耳朵就跟著了火一般紅彤彤的,還發熱。 如笙的動作很輕,臉上的表情很嚴肅。 輕晚玩著手中漂亮的鑽石耳釘,頗為大方的說,「看在你偷偷的跟我買好禮物的份上,我就不怪你了!」 如笙手一頓,沒說話。 輕晚以為他還在內疚,側頭給了他一個大微笑,「我真的不怪你,你不要那種表情。」 如笙將棉簽丟到垃圾桶裡,看她,「我什麼表情?」 「很愧疚的表情麼?」 「愧疚?」如笙問,「我為什麼要愧疚?」 「呃……」好吧!算是她又自作多情了!反正又不是頭一回。 輕晚扭過身子,把身子塞進被子裡,把腦袋塞到枕頭裡,塞塞塞。耳朵上的熱度好像蔓延到了臉上,好怨念,為什麼她在他面前總是那麼丟臉。 「輕晚……」 就在她想要在枕頭裡挖個地洞鑽進去的時候,如笙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幹嘛!」她的聲音因為悶在枕頭裡,悶悶的。 「你掉了東西。」 掉了東西?她本能的抬起頭,「什麼……」話還沒說完,便被人淩空抱起,落坐在他的腿上,被他緊緊的囚禁在懷裡。 如笙溫熱的氣息吹拂在她耳邊,癢癢的,「耳朵還疼麼?」 她仰頭,只覺他如深井般的眼底由著莫名的情緒閃動,甚至連他的身子都帶著一絲緊繃。 「不疼了。」她實話實說。 「剛才茉落打電話過來。」他嗓音有些低啞,撩亂人心。 「呃……她說什麼?」輕晚只覺身子軟軟的,莫名的全身燥熱。 「她說明天去……ArapahoeBasin……」他的氣息越來越近。 她的臉蛋越來越紅,呼吸都甚至有些輕喘,「什麼……什麼意思?」 「夏天的滑雪場。」他的唇瓣碰到了她的耳垂,有輕微的疼痛感,她剛偏了偏頭。 下一秒,便被他猛烈的攫住了唇舌。 夜晚是屬於他們的,花非花的情調,霧非霧的線條,心癮無處可逃。誘人的,迷離的眼神,微啟的雙唇,帶動的不只是身以至於心靈漸漸融合在一起。急促的喘息,炙熱的溫度,低沉的呻吟,規則有力的撞擊,深藍色的窗簾倒映出重疊在一起的身影,無聲的將彼此帶入那極致的頂峰。 從始至終的愛情,不過就是你我相遇,而後離開,再回來,用不同的方式相遇,假如你還等在這裡。 輕晚朦朧的睜眼時,天已大亮。 如笙在她身邊,一手攬著她的腰,還在沉睡。 柔軟的薄被只遮住腰部,緊致的肌膚被晨光暈上一層眩暈的亮澤,單薄的唇瓣在晨色中泛著淡淡的微光,依稀的,腦海裡還存著昨日那雙唇是如何撩人的讓她一次次陷入甜膩的繾綣。 事實證明,原來再冷漠的人興奮起來也會變得格外的熱情,抓著可憐的她做了好幾次運動,她實在太累的想要拒絕,可是他卻用那雙霧氣氤氳漂亮的驚人的眼睛深情的凝視著她,最終她逃不過他的「色」誘,乖乖的舉手投降。 在這之前,她從來都不覺得如笙是個沒有節制的人。 莫非是,他想將上一個星期分離的次數都做了? 沒有答案,因為如笙一直睡到了下午兩點,醒了之後就帶著她去趕赴茉落的約會。 ArapahoeBasin(夏天的滑雪場)是美國最晚停止的滑雪場,雪場每年十一月底開業,一直到次年六月,有時甚至可以持續到七八月,是北美纜車運送最高的雪場之一,價格也比較公道。 約好是兩點半,他們自然是遲了到,換好滑雪的衣服到場的時候茉落和一群人已經在那裡等著了。 「范先生,每次都姍姍來遲。你已經引起公憤了!」 如笙難得解釋:「睡過頭了。」 「是縱欲過度吧。」站在不遠處的一個高大男人悠悠說道。 眾人一愣,接著所有人的目光都被高大的男人指引到了輕晚的頸側,一片深紅的印記,在長髮中若隱若現。輕晚頓時臉爆紅,看著其他人都忍著笑,恨不得把臉埋在雪堆裡。 大家都紛紛問起輕晚的身份時,如笙很自然的就說,「這是我的新婚妻子。」雖然這樣給縱欲過度找了個很好的理由。不過輕晚心裡還是蠻害羞的,好在這一幫人都是中國遠赴美國的留學生,性格很好相處,聊了起來的時候,她也表現的落落大方。 輕晚從來都沒滑過雪,所以當大家各自玩鬧的時候,如笙便耐心的教她滑雪,儼然是個暢遊雪場的老手。 「你經常滑雪麼?」她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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