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青春校園 > 一不小心有了女友 >
二十三


  小白是只通體純白的貓,平時我很少回家,如今放假了,它天天跑來跟我膩味,有時候我真的很羡慕它,除了吃就是睡的,到我家沒幾個月,肥的跟豬是的。

  看著這傢伙睡的這麼香,我玩兒心大氣,我捅了捅它,見它這次連眼睛都懶得睜開了,我一把拎了起來它,它喵的叫了一聲。

  「小白啊,你真幸福,衣食無憂的,」我搔著它的下巴,「乾脆咱倆個換換得了。」

  小白拼命的蹬了蹬腿兒,睡眼惺忪的表示抗議,我倍感無聊,於是松了手,它又攤在了床上,蜷成了一團,轉瞬,已經鼾聲大作…

  和王彬在馬路上閒逛,看著來往的姑娘品頭論足,同時感受著看到美女時荷爾蒙不規則變化產生的身體折磨,在燥熱的北京街頭,心情更加的鬱悶無比。

  我不是個習慣於用下身思考的傢伙,但是北京街頭的美女越來越多,我不知道是因為姑娘們的整體素質有所提高,還是我的眼光在逐年下降,總之是可以用血脈崩張來形容我看到美女時的整體感受,那感受用王彬的話說就是:恩,VERYGOOD!

  我有時候覺得自己不是個踏實認真的男孩兒,是個不負責任的傢伙;有時候卻清晰的知道,如果找到我愛的人,我願為她拋棄一切其他姑娘扔過來的糖衣炮彈。

  王彬常常說:對於糖衣炮彈,我們要用辯證唯物主義的態度對待,我們要認真的把糖吃乾淨,必要的時候舔也要舔乾淨,然後把炮彈無情的扔回去。不過我怕吃糖的時候炸了舌頭,而且我比較農民,我喜歡經營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如果我有了一塊我喜歡的糖,我會這塊糖上醉生夢死。但我倒是不會把炮彈扔回去,我會禮貌的把它送回去,當然,炮彈上的糖,還是讓姑娘送給別人吧……

  第21節:哥們兒,球打的不錯啊

  我和王彬在東單的球場打球,場邊休息的時候,一個東北口音的傢伙坐在了我的身邊。

  「哥們兒,球打的不錯啊」

  我扭頭一看,一個彪形大漢沖我樂呵呵的,原來是剛才和我們打對手的其中一個人,不過他突然出現在我的旁邊,的確嚇了我一跳,因為用王彬的話說:這哥們兒的臉長得跟人參似的。

  於是我笑笑,「大家配合的好。」我對他說

  攀談中我知道他叫阿浩,是個東北人,和家裡人來北京做生意,和我年齡一樣,唯一讓我感到疑惑的是,我見過的大多數東北男人都很帥,只有阿浩與眾不同。

  之後我們閒聊了很多,挺投緣的,北方人有種天生的豪爽,讓我們很快就變得熟識起來。我們才知道,原來球場上一個比我年紀要小一些的帥哥是阿浩的表弟,於是我們更加感慨,都帶血緣關係,咋就長得那麼不一樣呢!這世道!

  阿浩這傢伙固執的認為他們隊伍的能力影響了他個人發揮,並且非要和我一對一單挑。

  我已經不是高中生了,更喜歡在組隊戰中打配合而不是和別人一對一的碰撞,所以我當然表示拒絕。

  於是這傢伙軟硬兼施,先是說請我吃飯,在得到否定的答案後,就捏著我脖子說:我考,哥們兒,不給面子是吧,不是爺們兒啊。

  於是在球場一幫人的起哄下,我只好和他交手……

  我很佩服他屢敗屢戰的紉勁兒,這紉勁兒在世界盃的韓國隊身上有所體現,我後來總是問阿浩同志,耐力和勇猛是不是吃人參吃的,當然,臉長得像人參或許也是負作用吧……

  後來我實在是累了,任憑他死拉硬拽就是長坐不起,總算逃過了非人的折磨。

  在我的印象中,那個假期我跟王彬常常和阿浩混在一起,慢慢建立了兄弟般的感情。

  當然,後來的一個學期,阿浩在北京上學的表弟在學校犯了點小事兒,聽說我文筆不錯,讓我幫他寫了篇潸然淚下的檢查從而把老師深深的打動並放了他一馬,也曾經一度讓阿浩的表弟管我叫哥比叫阿浩還好聽。

  這曾經一度讓我頗為得意,只是接踵而來的事情就比較讓我鬱悶,因為阿浩他表弟學校的不少單身男青年都慕名而來,讓我幫他們寫情書,我說我不行,他們非說:你行你行!老師都能讓你忽悠的潸然淚下了。更別提小小的情書了。

  我快被他們煩死了!我對他們說:我他媽自己的姑娘都跑了,我一失戀男青年!誰再跟我提寫情書的事情。我跟誰急!


學達書庫(xuoda.com)
上一頁 回目錄 回首頁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