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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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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見到英泰時正煦已開始在夜總會工作了。正煦每月休息兩天,因為工作關係,兩天都是平日休息,這樣就很難和朋友們聚會,好在英泰每次都是趕在正煦的休息日一起休息。這天兩人約好了出來,一道去小餐館叫了一盤蔥餅,喝了一瓶酒以後,又要了一瓶。 「明天還得上班,少喝點兒吧。」 「明天休息。」 「你怎麼還休息?」 「有補休。」 「這麼說喝醉也沒事?」 「所以才使勁倒酒不是。」 英泰邊說邊笑,正煦往杯子裡倒著酒。 「工作怎麼樣?」 「還可以。」 「做什麼呢?」 「服務生。」 「服務生?」 英泰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又問。怎麼也想不到正煦竟然去當夜總會的服務生。 「服務生怎麼了,小子。你知道掙多少錢嗎?」 「掙多少?」 「上個月給爸爸這個數。」 「真的嗎?」 「當然啦。」 「哇,你夠厲害。」 「姐姐們別提多喜歡我啦。」 「姐姐們?」 「我說的是來光顧的小姐們。」 正煦學著小姐們撒嬌的樣子逗得英泰哈哈大笑。 「笑死我了。」 「不是跟你開玩笑,抓住回頭客很快就能掙很多錢。當然亂花錢的話掙得再多也沒用,但是咬咬牙都存起來就很可觀了。」 「嘿,沒想到你還挺會理財。」 「是,我現在才知道了錢的重要性,行了吧?」 正煦和英泰碰了杯正要喝,酒店的電視上開始播放新聞。這是一周來一直在播的一個內容:某某人捐錢使一部分人受益,得到了善款,後來卻發現受益名單中竟是些政界的親屬。事情敗露後在有關的處置問題上,各黨派之間出現不同意見,沒完沒了地打官司。已經一個星期重複看這樣的畫面,真是看都看煩了。 「真是的,有人是錢多的送人情,一給就給20多人而且每個人多則幾億韓元,少的也有千萬韓元。在這些人眼裡,錢就像流不盡的水,相反有人是賣血才能見到錢。」 英泰憤憤不平地說。 「賣血?」 「我們工廠出過事。」 「什麼事故?」 「手被機器捲進去,兩個手指斷了。」 「是嗎?」 正煦皺了皺眉。 「幸好這種事故不常發生。唉,有些人也是命中註定遭這個罪,怪嚇人的。」 「是啊。」 [為了得到經營權,兄弟之間鬧到法庭、打官司的海京集團的首要人物俞洪壽董事長是……] 當電視播音員說到有關海京集團的新聞時,英泰和正煦把頭轉了過來。為了不把飯店的經營權給秀雅,請六位律師大鬧過法庭的俞洪壽董事長這回又起訴自己親自委派到海京飯店的經營人,說什麼經營管理存在嚴重問題,因秀雅對此不加理睬,俞洪壽便發動股東做手腳等等內容。 秀雅不理睬?這麼說,秀雅現在在韓國?播音員話似乎暗示著秀雅就在國內。秀雅會不會從美國回來了呢?也許就在離我不遠的地方,也可能是為了這次的事情回來了。 正煦自己也不明白怎麼忽然有了這種想法。他一連喝了好幾杯白酒,想趕走秀雅的影子。英泰怕正煦傷心,在旁邊呆呆地看著什麼也不問。 「我看越有錢的人越貪,有那麼多錢還想霸佔飯店。」 英泰罵著秀雅同父異母的哥哥,可是正煦一句也沒聽進去。正煦以為自己早已忘掉了秀雅。有一段時間確實沒再想過,還以為真的忘掉了。現在才明白自己根本忘不掉她,別說是提到秀雅的名字,即便是聽到海京這兩個字他也變得魂不守舍。 「回去嗎?」 看到正煦喝悶酒,英泰問正煦。正煦傻傻地望著英泰,過了好一會兒才站起來。 「回家?還是再來一杯?」 「回家吧。」 英泰肯定沒盡興,但是並沒有顯出不高興的樣子,馬上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你去哪兒?」 「我想去遊戲廳。」 「再喝一杯吧。」 正煦覺得就這麼讓英泰走有些過意不去,雖然不想再喝酒,但還是問了一句。 「行啦,小子。今天算我饒了你,回去好好想想以後使勁罵吧。」 英泰好像看透正煦的心思一樣。上高中時他可不是這麼能替別人著想的傢伙,這幾年變了很多。是不是英泰也在談戀愛?他是不是也嘗到了愛情的苦澀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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