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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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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比較識相,立馬閉起嘴巴,轉身往回走。 他又攔我:"你去哪?" "我突然又不想回去了。" 他開始瞪我了。 但我還不至於太壞,一邊走便一邊拿出手機,撥給梁靚,裡頭唱了十幾秒某首臭了十幾條街的大俗歌,梁小姐的聲音才千呼萬喚使出來,千嬌百媚地:"喂?" "是我!"我說,"有一位花房先生送玫瑰過來,下樓來領。" "你帶上來不好?" "玫瑰有刺,碰不得。"我叫,心裡奇怪,她沒有半點受寵若驚的感覺。 "玫瑰有刺,就像愛情,該不該挨紮還得想半天。" "那要不要紮?" "當然要。" "所以說,痛死你活該。"我不耐煩地叫,"還不下來,想要人盡皆知嗎?" "好啦,來了啦。"梁靚乖乖地下了樓。 看著梁靚簽了花,上了樓,我忽然記起來我是回來拿東西的。 花房先生碰見我回來,別有深意地笑,原來他不是笨蛋,已經猜出來我認得梁靚。 走進房間,梁靚學姐正拿一隻花瓶把花插起來。在我奇爛無比的英文裡,仿佛記得花瓶叫VASE。曾經,她說土木專業的姑娘都是BOTTLE,她的夢想當然是變成VASE。你聽得懂她在說什麼嗎?不懂也沒關係,反正BOTTLE、VASE跟我都沒關係,我一直是金剛,KINGKONG。 "是哪個崇拜者送的?"我走到學姐面前。 她只問:"好不好看?" 好看,當然好看啊。可是,"誰送的?"這個我比較關心。 "有人提前預祝我找到工作。" "誰?" "某個人。" "誰?" "一個人。" 典型的梁靚式的霸王邏輯。 再問,便答"一個男的",接著問,便答"有點喜歡我的男的",打破砂鍋問,答案還是"一個人"。就是不說是誰,難道這個人見光死嗎? 我向來不擅長逼供與屈打成招。雖然人人都有偷窺的欲望,每個人的體內都有無數三八的因數。但是呢,我清楚地明白梁靚故意隱瞞我並非小氣,也許是時間未成熟,也許人家的確見光死,沒有關係,我遲早會搞清楚"一個人"是誰。 我拿了畫圖紙很酷地往門外走,金剛跟公主不一樣,公主高貴,我生來就是操勞命,趕緊去畫圖。 梁靚叫住我:"寶貝兒,下午有事兒沒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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