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拽，因為我帥(50)_娟子

五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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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大和馬rose很快就趕來了，可能坐飛機來的，他們一看見我就叫我：「老六——」我想擁抱他們，可我手上戴著手銬。

　　老大跟那個看我的員警說了些什麼，那個員警就把手銬打開了，然後出去了，把我們關在屋子裡。

　　老大看著我問：「老六，你沒事兒吧？」

　　我笑笑說：「沒事兒，就是不知道羊小瞳怎麼樣了，她病了，她會著急見我的。」

　　老大看著我，然後就一拳砸在桌子上，好象很憤怒的樣子，他一定也恨他的同行們。

　　「老六，羊小瞳已經死了。」

　　我笑了：「老大，你開什麼玩笑？」

　　老大看著我，久久的。

　　「老六，你今年多大？」

　　「23歲。」

　　「你爸是幹什麼的？」

　　「鄉長啊！這你都忘了？」

　　「咱們寢一共哥幾個？」

　　「六個唄！你；老二，戴著個厚瓶底兒；老三，整天彈他那個破吉他；老四愛念詩；老五，跟那個姐姐好；然後就是我了。有什麼問題嗎？」

　　老大看看馬rose。

　　馬rose開始抹眼淚，她肚子鼓鼓的。

　　我就逗她：「大嫂，你和大哥結婚都沒請客，什麼時候補啊？你現在懷了老大的崽子了，等我大侄子生出來一起請吧。」

　　馬rose勉強笑了笑，點點頭，然後又抹眼淚。我從來沒看過馬rose哭過，覺得女人懷了孩子是不是變得脆弱了。

　　老大點了一根煙，我跟他要了一支，他幫我點火時我說：「你他媽的記不記得上學的時候騙了我多少根煙？」

　　老大說：「你也沒少騙我的啊！」

　　「算了，不跟你計較，你都快當爸了。我和羊小瞳結婚的時候也請你們喝喜酒！」

　　老大盯著我，還是那雙細眼睛，可我覺得，他的眼神跟以前不一樣了，可能是當員警當的吧，特冷酷！

　　「老六，你清醒清醒！」

　　「我清醒著呢！」

　　「羊小瞳已經死了！」老大突然吼道，而且他因為憤怒，站了起來，瞪著眼睛。

　　我也惱了：「老大，我可是尊敬你的啊！這玩笑開過一遍就算了，羊小瞳好好的，你幹嗎非要說她死了？你就看不得我們倆好是不是？就行你跟大嫂好，不行我跟羊小瞳好？不是你讓我找她的嗎？不是你給我她的地址嗎？」我也吼了起來。

　　老大喘著氣不知道說什麼。

　　「你不信是吧？羊小瞳剛才在路上告訴我，她在她家前面那棵老樹的樹洞裡放了一封信，她剛告訴我的，你去找！」

　　老大盯著我，拿出手機，撥號：「喂——老五，你現在開車去春花路45號，對，那有個社區，外面有棵老樹，上面有個樹洞，你掏掏裡面有什麼——現在，就現在，我等你電話。」

　　老大放了電話，抽煙，什麼也不說。

　　我也不說話。

　　大約半個小時左右，他的手機響了，他沒聽，把手機給我，我接過來。

　　「老五——」

　　「啊？老六啊！你和老大搞什麼鬼呢？」老五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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