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青春校園 > 王子駕到之愛是唯一 >


  這是我的回答,可是卻並不是我心底的聲音。不知怎麼,這句話似乎連我的大腦都沒有經過,就從嘴裡冒了出來。

  "你不願意去關注娛樂圈的事,是因為你的媽媽吧!"片刻的沉默之後,汪東城心平氣和的對我說道。"我知道,你的媽媽年輕的時候,當選過本市的'風采小姐'。只不過,後面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她退出了娛樂界。"

  "我…..我不懂你在說什麼。"我用盡全力收起已經開始慌亂的神情,雙手卻不由地緊握成拳。

  "你為了不讓自己走你媽媽的路,所以才刻意的不去理會除了學習之外的任何事情。因為你不想讓自己存有當明星的夢想,害怕……"

  "夠了。"我忍無可忍地怒吼著,身體因為內心的疼痛不停地發抖。"不要已經你很瞭解我,其實你什麼都不知道。"

  我氣憤地將手中的那些照片扔給了他,一陣風吹過,照片被散亂的吹上了半空。就好像我的心,還沒有痊癒的傷疤再一次的被人揭開。好痛!真的好痛!

  "汪東城,我永遠也不想再看到你了。"

  平靜的生活從汪東城出現的那刻起就消失了,不論是上課還是課間,我都必須要面對所有的同學。不到一天的工夫,我幾乎成了學校裡最受注目的新聞焦點。

  總算是盼到了放學,我費了好大的勁才甩掉了那一群問個沒完的女生。不管我說多少遍,始終沒有人相信,那傢伙根本就不是我的表哥。

  太陽已經開始慢慢的朝山下走去,橘紅色的落日渲染了一大片蔚藍色的天空,給人一種很溫暖,很慵懶的感覺。可是,我現在卻沒有心情去欣賞這些。面對了一整天的疲勞轟炸,我早已經沒有力氣和精力再去談享受了。

  我現在只想快點去甜點屋上班,然後能早點回家睡覺。乏力的雙腿有如被人灌了鉛一樣的沉重,真想跟老闆娘請一天假。可是,一想到前幾天向張爺爺借的那兩百塊錢還沒還,我也只能選擇無奈地歎口氣,硬著頭皮向甜點屋邁進。

  "大小姐。"

  我心不在焉地向前走著,不知道走了多久,直到一個畢恭畢敬的聲音把我從虛幻中拉回到了現實裡。

  一雙黑亮的皮鞋走進了我的視線,我慢慢地抬起頭,目光也跟著慢慢地向上移。黑色筆挺的西裝,白色的襯衫,再配上那條墨綠色的領帶。這麼死板的打扮,不用看也知道是哪個討人厭的傢伙了。

  我移開視線望向別處,實在是懶得去看他。我轉過頭,忽然間發現,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覺中走到了甜點屋的門口。可是,雖然甜點屋已經近在咫尺,但是站在大門兩側的那幾個保鏢,卻讓我隱隱地產生了不安。

  "大小姐,老爺正在裡面等你。"那個只會畢恭畢敬,死板到幾乎讓人覺得麻痹的聲音再次出現在我的耳邊。

  怒火燃燒!不過不是因為他的聲音,而是他說的那句話。我條件反射的抬起頭,冰冷的目光從我的眼底無情地扔向他,惱怒的火種在心裡開始不斷膨脹,就快要炸開了。

  今天不打工了,請假好了。我努力地克制住心底的那股火焰,平靜的轉過身,開始向回走。突然間,一個黑色的身影快速的出現在了我的面前,像個柱子一樣定在了原地。

  "讓開。"我怒聲地呵斥著面前這個擋住我的去路的傢伙。火氣沖進了我的大腦,就快要衝斷我最後一根保持理智的神經了。

  "大小姐,老爺的吩咐我們必須聽從,請你不要為難我們。"

  為難?到底是誰在為難誰啊?我回過頭,惡狠狠地瞪著那群保鏢的'頭'。感覺肺都快要被氣炸了。

  "好!我就進去見見他。"跟這些石頭爭辯沒有用,最主要的人物還是那個人。躲避不是永遠的辦法,或許,也是時候見見他了。

  甜點屋裡香氣彌漫,雖然面積不大,但卻裝飾的很像一個童話世界。摹刻著棒棒糖的壁紙,帶有草莓圖案的桌布,巧克力顏色的椅子。還有著葡萄圖案的草綠色窗簾做陪襯。

  原本賓客滿盈的甜點屋,今天卻連一個客人都沒有。不用說,一定是被人包下來了。我淡然地環視著整個小屋,目光不由自主地定在了一個正獨自坐在窗前喝咖啡的身影上。

  名貴的衣料,合身的裁剪。他身上的那套西裝將他的王者風範在無形之中發揮的淋漓盡致。再配上他那副慢慢品嘗咖啡的高雅動作,怎麼看都像是一個生活在上流社會的人。

  "小惜,你來了。"他看著站在門口的我,臉上立馬堆滿了疼愛的笑容。

  烏黑發亮的頭髮似乎無法讓人看出這個男人已經年過半百了,充滿男人味的臉上可以讓人想像出他年輕的時候,是多麼的英俊帥氣。眼角處因為歲月的流逝,出現了細小的皺紋。但眉宇間的那股剛正不屈的傲勁卻依然存在。

  這個人就是我從小盼到大的父親嗎?雖然,跟他見過一次面,但我卻好像連一點影像都沒有了。

  "不要浪費大家的時間,有什麼話就快點說。"我坐到他的對面,目光投向了窗外,似乎看平淡無味的風景都比對著他好。

  "小惜,跟爸爸聊聊天吧!"

  "聊天?"我忍不住地冷笑了一聲。"抱歉!我沒有那個美國時間陪你聊天。如果你沒有話要說,那就聽我說。"

  我聽的出,他的語氣已經低到超出了他所能承受的極限,甚至還有一絲哀求的成分。可是,即便是這樣,他也無法澆滅我心中那股已經燃燒了十幾年的火焰。

  "小惜,到底要我怎麼做,你才可以放下對我的恨,叫我一聲'爸爸'呢?"

  "爸爸?"我自嘲地冷笑著,將寫滿陌生的目光移向了他。"我從出生的那天起,就註定了沒有爸爸。從小到大,一直都是我和媽媽相依為命。我早就已經習慣了沒有爸爸的生活,更不需要什麼爸爸。"

  "小惜,當年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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