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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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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約定好了!我等你回來!」 我靠!這通電話大豐收啊!深合我意,深合我意!原來方彤也可以這麼主動啊,真是讓人心神蕩漾~~~不過我很快意識到這不過是她長期被學習壓榨之後卑微渺小的叛逆願望拉上我的目的只是因為怕我訓她……我做出名畫《呐喊》裡的經典造型想在沉默中爆發一下,結果一不小心又看到了煌星那一邊揀雞皮疙瘩一邊莫明曖昧的笑容…… Omg~~~真倒胃口~~~ 「雞皮疙瘩揀乾淨點兒,別污染我的地盤。」 我用家長對兒女老師對學生長輩對晚輩上級對下級的官方語氣大聲道。 「靠!我還沒說你噪音污染呢!」 煌星朝我身上壓了過來,一邊壞笑道:「說吧,你跟方彤是不是已經那個了?」 「哪個哪個?別亂想,我跟她清白著呢,才不象你衣冠禽獸其實一肚子的壞水兒。」 「切!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會沒事兒?誰信啊。鷹飛啊,別告訴我一學期了你還沒搞定她……」 「就憑我才貌雙全學富五車搞她還不跟玩兒似的,不過我不屑於搞罷了。當然了,鑒於某人初戰失利再戰再失利的份上,我就不在這裡刺激你了。」 「你們那是有基礎條件,別跟我這兒炫耀!」 「咦?我怎麼聞見空氣中一股PH值小於7的味道,而且還是高濃度強酸性。煌星你沒事吧,別告訴我你受到了嚴重打擊現在處於神經錯亂階段……」 「我幹嘛要受到嚴重打擊?」 「你小子先是對方彤百般殷情,現在又對我強力進攻,刺激翻番調料加倍,苦可比小白菜冤可比竇娥娘,這眼睛裡的馬尿兒鼻腔裡的酸水兒是一股一股海帶般冒啊,同情一記先。不過……我說你要男女通吃能不能換個窩兒,怎麼兔兒爺兔兒牙兔兒尾巴,你盡吃窩邊草啊?」 「我進攻你?」 「可不?現在還壓我身上呢。一股尿騷味兒都沖我腦門兒來了。」 「去你的!」煌星啐了一聲,從我身上爬了起來。我連忙大力的拍身上,就好像沾了他多少兔兒毛似的。他悲憤的大吼了一聲,然後撲過來掐我脖子—— 唉,這人吵架從來都不是我的對手,還總是不長記性。每每升級成武力鬥爭吧,又總是處於下風,我都不好意思跟他打了…… 好容易兩人都累了,一人趴一頭喘如老牛。煌星咽了一下口水,忽然道:「你不是想和方彤去放煙火嗎?我可以幫你想辦法出去。」 「咦?」 我吃驚的望向他。 煙火 前面的話: 對不起,上周因為有個很重要的考試沒有及時更新。 這周我會補回,更兩章的。 我寫文比較慢,還請見諒。 正文: 對於煌星的好心,我秉持著「否定之否定等於肯定」的邏輯欣然接受。怎麼說呢,畢竟除了學業上競爭這一條,煌星並不是壞人,也不算我的仇人,沒必要處處跟我玩陰的。更何況這個冬令營管得這麼嚴格,沒他幫忙我還真出不去。於是我們倆便認真討論起來,密謀如何才能讓我逃出生天。 這事兒說大不大,但操作起來還是有一定難度。我們這個班好多都是外地學生,而且都是人尖一樣的人物,上面對安全非常重視。我們平時根本不許外出,美其名曰「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唯讀聖賢書」。在這樣高尚情操的感召下,就連本地的學生也只好乖乖的呆在賓館裡,完全沒有回家的機會。而且每天晚上都有三道安全查崗這麼bt的事情,要想外出著實頭疼。於是我和煌星密謀了半天,終於選定一條路線:等我晚上喬裝出去後,安全查崗就由他做掩護,說我上別屋串聯也好卡在馬桶上也好,總之蒙混過關。然後等我回來的時候再給他發短信,他下樓來接應我…… 兩個智商加起來超300的傢伙湊一塊制定出來的計畫能有什麼問題?煌星拍著胸脯說黨和國家交給我的任務你就放心吧,絕對給你百分之二百的完成。我打趣說這話有語病啊誰是黨誰是國家?煌星眯著眼睛笑得賊詭異,悄聲道那國家除了方彤還能有誰啊……党領導了國家……國家蘊育出了下一代領導人…… 兩個青春年少的大小夥子湊一塊兒嘴裡絕對蹦不出什麼好詞來,所以打住打住,不要污染我們社會主義的讀者小花朵。我大手一揮說煌星你還有功夫跟我這兒貧呢也不看看幾點了,於是他立刻如同驚弓之鳥一般蹦回了書桌前做奮筆疾書狀。間或回頭憤憤的看我一眼,說你牽了我一頓大的!我懶洋洋的笑著,說欠吧欠吧反正老媽是提款機我是白金卡用戶,所以欠多大的一頓都有的吃。 只要能讓我見到方彤。 那天我做了一晚上的好夢,反正書上寫的電視裡演的那點酸不拉唧的花前月下都讓我「染指」了一把。等我醒來的時候才發現原來黃粱美夢而已事實上我還是延續著窗戶紙尚未捅破革命尚未成功的狀態。於是心中那個悔啊——鷹飛你個沒出息的傢伙,男人的臉都讓你丟盡了,這糖衣炮彈的色澤還不怎麼誘人你就已經丟盔棄甲魂不守舍,一般男人都不會犯的錯誤居然讓你這麼一個精英份子給犯了,誕生你的上帝一定在哭,而當年笑傲江湖成功受精的y染色體恨不得把自己的尾巴咬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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