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鵝的詠歎調(20)_霧天

二十

　　◎第七幕：霸道少年們的妝扮

　　"咚咚咚--"

　　宿舍的門被一次次叩擊撞得怦怦響。

　　在節奏的紛繁中，秋子葉煩躁地皺起眉，去開門，"請問哪位是秋子葉小姐？"

　　站在門口的是一群不同顏色頭髮的少年，首當其衝的紅發少年更是不懷好意地打量著秋子葉。

　　"我就是，有什麼事嗎？"

　　"就是你啊。"似乎很出乎預料的樣子，紅發少年更是起勁地打量著她，惹得秋子葉只想關門。

　　"等等！"他用手擋住了，"30分鐘可以搞定！"

　　身後的一群人小雞啄米般地點頭。

　　於是。摸不著頭腦的秋子葉下一秒就被這些來路不明的人拽進了一個房間，熟悉地讓她心酸。

　　"你們要幹嘛？"

　　"沒幹嘛，你別動！哎呀，你這女人力氣還真大。"

　　"放開我！"

　　"不要動！放心……你不會有事的。"

　　……

　　好不容易停下來卻又被一屁股地按在了一張椅子上，眼前幾個彩虹不停地在她面前晃來晃去，拿這放那的，她的頭都快被弄暈了……

　　"不錯啊！外型不錯，眸若秋水，膚如凝脂，柳眉櫻唇。是人樣子！""紅發"手架在胸前盯著子葉狂看，頭也橫歪豎歪恨不得轉180度，"就是感覺有點--冷。"

　　"到底想幹嘛？"秋子葉敵意地看著他們。

　　"我們奉命給你做形象。"其中一個藍發少年邊說邊從口袋裡掏出一根香煙，像變魔術一樣靈巧地點燃，吸氣，再吐出煙圈……動作嫺熟地可怕。

　　該死，她最討厭的煙味道！

　　"做形象？奉誰的命？"她不禁覺得好笑，"如果照這麼說，你就是形象師了？"

　　視線饒有趣味地定格在這個看上去沒有一點造型師腔調的人。

　　"喂！"另一邊的紫發少年發起了不滿，"你故意裝傻還真不知道啊？我們老大今天要帶你出去，換作別的女人巴不得多奉承我們幾句，讓我們聖哥多花點心思，你丫的傻冒還白癡啊？"

　　乾淨的秋風在他們周圍來回穿行，仿佛劃破長久以來的迷霧。

　　"難道，你們老大是雲梓墨？"想著想著，忽然，又有什麼耀眼的東西在前方撲閃，定睛一看，是"紅發"左耳上的耳釘。白金制，很小水滴的樣子，再仔細一看，那些彩虹耳朵上都有。

　　"廢話，不是雲梓墨還是誰？"

　　"既然是他，那奉承你們的女人不是數不勝數，又怎麼少我幾句，最怕的就是聽膩了想吐吧。"

　　"這麼有自信？"

　　"那是因為……"

　　突然她覺得沒必要再說下去，於是秋子葉從口袋裡摸出今天他搶到的項鍊。

　　一怔。

　　形狀圖案一摸一樣！

　　是有含意的嗎？

　　黑道圖騰？

　　*** ***

　　天色漸漸黯淡。

　　隨著氣溫的下降。

　　霧氣散開，黑夜恣意綻放。

　　夜，是深邃的眼睛，交錯著一切迷離和幻想。

　　周圍是霓虹燈的海洋，撩人的色彩交相輝映，打在瓷磚上，彌漫在夜空中。

　　這是一個，繁華的黑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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