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青春校園 > S女出沒,注意! | 上頁 下頁 |
一五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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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簡直像變了一個人。你最近是不是瘦了,還是這個衣服的關係,你看上去……像一個正常人了!」 大家哄堂大笑,週一一豎起眉毛瞪著陳墨:「不要逗我笑,這衣服要是繃了,我賠不起!」 大家笑得更厲害,小肖就只好等大家安靜下來再拍,還好笑過之後大家也能很快進入狀態。這時候,主播們已經在收拾自己的東西準備撤退,藍芝琳丟了一隻Bvlgari耳環,便喊了一聲:「誰看見我的耳環了?」她這一叫,片場氣氛頓時緊張起來。人人自危,因為要是耳環真的丟了,誰都有嫌疑,大家面面相覷。 週一一看到腳下有個東西在閃,再看,果然是一隻彩色寶石耳環,她彎腰撿起來,便走出拍攝區將耳環交給藍芝琳。藍芝琳看是週一一送回來的,笑容一時擠不出,懶洋洋說了一聲:「謝謝。」說著便將耳環接了過來。 週一一笑笑。 在這過程中,小肖手中快門並未停下,哢嚓哢嚓又給剩下的留在鏡頭前的電臺工作人員拍了一組。 拍攝終於結束了,眾人作鳥獸散。週一一也在收拾自己的東西,曹硯拎著衣服和楊老師說著話路過她的身邊。楊老師叫了一聲:「週一一。」曹硯隨著他停下了腳步。 楊老師熱情地拍著週一一的肩對曹硯說:「小周這次是功臣啊!腦子活絡人又勤快,踏實肯幹,這次1088電臺特輯多虧有她!我聽說她在你那裡只是個電話編輯,簡直大材小用嘛!你乾脆放人得了,讓小周到我這兒來,怎麼樣?你舌不捨得?」 曹硯看了一眼週一一,週一一尷尬地笑著。曹硯對楊老師說:「她只是暫時做電話編輯,其實她是主持人。」 「謔!」楊老師睜大了眼睛去看週一一:「我說你普通話怎麼說得那麼好,原來真的是主持人。」 週一一笑笑:「楊老師,普通話說得好,未必都能當主持人。」 「你一定能,我看好你!哈哈哈!既然這樣,我還是不要耽誤你的前程,我很期待有一天能在電臺裡聽到你的聲音啊!小周,你可要加油啊!」 楊老師點點頭,與曹硯握手告別,待他走了,便只剩下曹硯和週一一兩人,一時無語。最後曹硯說:「辛苦了。」 週一一搖搖頭。 「需要我帶你一段麼?這裡挺偏的,不好打車。」 「不用。」週一一趕忙說,「我……說好坐西蒙的車。」 曹硯點點頭離去。他知道週一一在躲自己,但他能怎麼辦呢?人與人之間的關係是如此微妙,只要有一點疙瘩大家就不自然了。男女之間的感情就更脆弱,不動凡心可以一輩子做朋友,只要思凡必定玩完,朋友也沒的做。 週一一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根本沒有坐西蒙的車這回事,她順口胡謅的,她不想再跟曹硯有什麼瓜葛,太累了。愛上一個不該愛的人就像生一場病,過程再痛苦,也總有病癒的時候。經過這一通折騰,她覺得自己腦子又清醒了一點,狀態有點像當時和張誠軍分手的時候。 人只有冷靜下來,才能判斷總結。當時和張誠軍分手的時候,她總結了愛情四項基本原則:第一,絕對不跟男主持人談戀愛;第二,絕對不能主動;第三,絕對不接受地下情;第四,絕對不接受三角戀。 這四項基本原則現在看來絕對是真理,只可惜當時自己理論上已經到達這個高度,實踐上卻又栽了一次跟頭。人不能兩次踏入同一條河流,她週一一卻犯了同樣的錯誤。認識曹硯的時候不知道他是主持人,但他畢竟是個主持人,而且是很紅的主持人。自己借酒壯膽親了他一口,算不算主動?當然算。至於地下情,他們交往的那段時間也跟地下情差不多,含含糊糊,不清不楚。最後一條,三角戀,呵呵,其實不能算三角戀,但三個人卻是事實。成年男女的感情都是一筆糊塗賬,剪不斷,理還亂。 220.大姐大 馬路這段時間像被全世界遺忘了,他越發獨來獨往,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他,終於開始怕寂寞了。他從朋友的朋友那兒買回來一隻小狗,黑色的小貴賓犬,買了一整套養狗的設備,歡天喜地拎了一個狗籠子回家了。這是他單身生活的精神寄託,他壓抑許久的感情終於找到出口了,父愛爆棚,對狗狗好得就跟親兒子一樣。 晚上終於把狗兒子伺候睡著了,想著還沒給狗狗起名字,他就打電話給週一一。自從上次的打人事件後,他既不敢找上官燕也不敢找週一一,但週一一是他的好朋友,不管發生了什麼事,她總是自己的好朋友,他相信他在週一一這裡是安全的。 週一一已經睡了,迷迷瞪瞪的接起電話。 「週一一。」 「嗯?」 「告訴你一個喜訊,我家裡最近多了一口。」 「恭喜你!你的私生子終於來找你啦?」 「不是,是條狗,貴賓,很好玩的!就我的一隻手掌心那麼大!你在電腦邊上哇?我發它的照片給你看。」 「我已經睡了。」 「哦。那不要緊,我發到你郵箱裡。我跟你說呀,它真的很可愛的……」 「馬路!」週一一打斷他:「你沒聽清楚麼?我說,我已經睡了。」週一一又強調了一遍。 「你已經睡啦?哦。」馬路說:「那你現在不是又醒了麼?哎!你幫我起個名字吧!我想了好幾個,都不太好,你點子多,你幫我想一想……」 週一一無奈地朝天花板翻翻眼睛,單身男人為什麼都愛養狗,有養狗的時間找個女朋友不好嗎?她一時也想不起來什麼狗名字。 「喂?」馬路叫道。 「我在想。」 「哦。」 週一一腦子裡閃過曹硯的那條古牧,她隨口說:「Dido.」 「Dido?」馬路大喜過望:「好啊!這個名字有創意!我就知道你起名字比我在行!不過,這個Dido有什麼含義哇?是什麼意思啊?我只知道有個汽水叫FidoDido啊……」 週一一哢吧把電話掛了。 馬路:「喂?喂?……週一一?喂?」 此時,原本趴在地板上的正牌Dido仿佛有心靈感應一樣,忽然一個激靈坐了起來。曹硯坐在地板上看書,他摸摸Dido的頭:「怎麼了?嗯?」 Dido又趴了回去,乖順敦厚。 曹硯用手扒拉著他的毛,給它撓癢癢,Dido愜意地閉上眼睛。這時曹硯的電話響了。劉真這幾天在西南城市商演,每天晚上這個時候會打電話給他。 「幹嘛呢?」劉真問。 「看書。」 「呵呵。越來越不像你了,居然看書。」 「看書有什麼不好?」 「沒什麼不好。」 「這兩年來,我一直有看書的習慣。」 「……是麼?」 「你怎麼樣?演出順利嗎?」 「順利,有韓堯在,沒人敢不給錢。」 兩人笑起來。 曹硯囑咐她:「你照顧好自己,別吃太多辣的,小心上火。」 「知道了。Dido呢?」 「在旁邊。」 「睡了?」 「還沒,它精神好著呢。」 「那你也早點睡。」 「好。」 「曹硯。」 「嗯?」 「我想你。」 「我也想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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