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青春校園 > 如若我在你眼裡 | 上頁 下頁 |
十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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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你知道嗎?我們不僅僅是初中同學,我們在8年前就見過了。」他看著天空,視線始終沒有落在我的身上。 聽到這的時候,我停下手中的動作,愣愣地可望著他。 8年,也是8年的時間,但是8年前我的眼裡只有夏日哥哥,至於司徒秦,我完全沒有任何印象。 「只可能無論是8年還是8年後,你的心裡一直都只有夏日。」我震驚的看著他。 夏日,他知道夏日?怎麼可能?一直以來夏日都是我的秘密啊! 「你,你怎麼會知道夏日的?」我不可思議的問道。 他對我露出苦澀的笑容:「你還記得8年前的那個夏令營嗎?」 那個夏令營我怎麼會忘記? 那是讓夏日離開的夏令營,我永遠都記在心裡。 「記得永遠記得」我喃喃的說道。 「我也參加了那個夏令營,而你已經不記得我了。夏令營的第一天,我忘記帶畫筆,被老師批評。這個時候,有一個留著蘑菇頭的小女孩將她的畫筆遞給了我,對我露出天使般的笑容。」他回憶著過去的點滴。 看著他的小眼睛,我似乎有那麼一點點印象了,好像那個被老師批評的小男孩沒有頭髮,整顆頭光溜溜的,很有趣。 「你,你就是那個小光頭?」 沒有想到,原來早在8年前我就跟司徒秦認識了。 「對,我就是那個小光頭,那天在車上遇到你,我真的很興奮。」他兩眼放光的說道。 他這樣的神情讓我有些恐慌,我的心已經被緊緊的封閉著,現在沒有人能夠走進來。 「我以為這是上天給我的機會,但是在那天你沖出飯館,我在你的身後看著你喊『夏日哥哥』的時候,我便知道,不論是8年前還是8年後,我都無法走進你的心。 他將我再次帶回8年前,再次回到那個讓我永生難忘的記憶中。 淚水不自覺地掉落著,就像我以為我找到了夏日的那天一樣。 我抬眼看著漫天的星星,搜尋著那顆原是屬於我和夏日哥哥的星星。他說過,有兩顆星星只有夏日才會出現。 一顆叫如若,一顆叫夏日。 果然到了秋天,它們就不見了,完全消失了蹤影。 「為什麼到了秋天就不見了呢?夏日哥哥不見了,你們也不見了。」我對著天空喃喃自語。 「如若,你怎麼了?」司徒秦將我整個人轉到他的面前。 我終於大哭起來,這麼多年來我第一次如此放肆的哭泣,放肆的懷念著夏日。 「夏日哥哥不見了,那個守護我的夏日哥哥不見了,守護星不見了,什麼都不見了」我靠在他的肩膀上哭著。 淚水濕透他的衣衫,而我卻沒有停下來的力氣。 「如若」他將我緊緊的抱住。 沒有人知道我有多麼思念夏日哥哥。我將所有的感情深埋起來,才發現越是這樣,那股思念餘額是蝕骨。 我將夏日哥哥失蹤的事情告訴了司徒秦,他的臉上充滿著陰霾。 「對不起,司徒秦,我的心裡只有夏日哥哥」 「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只要你願意,我想一直做你最好的朋友。」他的聲音讓我感受到了溫暖。 「嗯。」 我們一起看著天上的星星,這是我們重新相識後第一次如此放鬆地聊天。他告訴我他是因為害怕冷場,才拚命找話題,拚命填補我們之間的空隙。 這天,我坐在球場上發呆,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答應冬至來看他打球,實際上我對籃球真的沒多大興趣。 他在場上運著球,而我卻時不時的走著神。此時,球場又進來一批人,我不可思議的站起身子來,是司徒秦和他的舍友。他愣愣的看著場邊的我,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走到籃筐底下,搶了冬至手上的球,乾脆地說道:「我們比賽!」 他的臉很冷,我第一次見到這樣的他。此刻,喧鬧的球場上似乎只有他們兩個人一樣。 「好!」冬至點點頭。 我不明所以的走到他們的中間,很明顯,自己的氣勢嚴重不足,但我仍然強裝鎮定地說道:「你們要幹嗎?」 「沒幹嗎!你坐到邊上去,我只是想看看美國來的學生,是不是打球很厲害?」司徒秦的語氣似乎不大好。 「如若,乖,坐到邊上去,等我打完了,一起去吃飯。」冬至的眼神和司徒秦冷酷的眼神對上,我看見了恐怖的火花。 沒辦法,我只好坐到場邊,看著他們帶著各自的隊員比起賽來。我對籃球向來沒有什麼興趣,所以看著看著就玩起了手機遊戲。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場上越來越吵,抬頭一看,天哪,兩幫人怎麼從籃球變成了打群架? 我立刻沖上場去。 「你們別打了,喂,不是打球嗎?」我想要組織扭打在一起的司徒秦和冬至。 「啊」我的叫聲讓他們兩個同時停止了動作。 冬至立刻走到我的身邊,關切地問道:「你沒事吧?如若」 雖然被他們意外達到很痛,但看到他們已經停止了扭打,我還是很開心的。 「好痛,你們幹嘛打架呀?」我含著淚問道。 「如若」司徒秦沖上前來,「我帶你去醫務室。 說著便牽起我的手。 一路上司徒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緊緊地握著我的手。我看著他的背影皺了皺眉頭,他似乎誤會什麼了。」你好像太激動了。」我對他說道。 他頓時停下腳步,嚴肅的看著我問道:「你最近經常和他在一起,是嗎?」 我和冬至卻是一起吃過幾頓飯,但那只是朋友之間的飯局,沒什麼的。 「你應該知道,對我而言,你們是一樣的,我的心中一直都只有夏日。」他很像夏日,但卻不是夏日。 「不他和夏日很像,我知道,從第一眼看到臺上的他便知道。」他有些慌張地說道,「我妒忌。」 我們沒有再說些什麼,如果因為冬至很像夏日,我才和他接近的話,那麼應該是錯的。 我和他的接近似乎有著莫名引力的牽引,我總是學不會拒絕他。 我的眼角已經腫了,醫生用冷毛巾幫我敷著。 他看著我,嘴上說著做朋友,但是他的心中卻不是這樣想的。 我任由醫生為我揉著眼角,視線卻始終在他的身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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