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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


  所以才有了愛恨情仇,這些都是媽媽灌輸我的念頭,不過我最多相信百分之五十。畢竟我還是一個有著許多欲望的人類,不像老媽那個非人類,只要擁有老爸的愛,自言讓她啃草根她也願意。

  說那什麼屁話,等老爸真讓她啃草根了,她一定埋怨爹地拿來的草根不夠鮮美。

  「可是都說了是傳奇,而且還是神話了,怎麼還是有人傻傻地相信,並且耗費財力物力來繼續支撐神話?」我繼續問,也等於閒聊。

  人的嘴巴生來只有兩個功能,不是吃飯就是說話,但是往往嘴巴中就是有食物,還是覺得空蕩蕩的,需要再加上說話來累累嘴巴。做些運動好讓咀嚼肌能夠及時鍛煉,總好過吃得一臉豬頭肉,事後捧著腦袋大喊看到豬妖。

  「不相信就別相信,沒人拽著你往你腦袋裡塞。」曉曉冷哼,好像我問的問題很白癡。

  呃,我承認,是有點白癡,不過嘛,人嘛就是喜歡裝白癡。

  「你看我們會不會碰到熟人?譬如老師啊,教導主任哪……或者那個變態禽獸……」我搖頭晃腦地數著指頭,想想也不是不可能,但是隨後的一個瞥眼我不樂了。

  我承認,我這嘴巴是屬烏鴉的,該死的好的不靈壞的靈,讓我苦不堪言地想自己賞自己兩嘴巴子。幸好我知道那結果疼的是我自己,笑的是跟我站對邊的人,包括身邊這個喜歡嘲弄我的曉曉。

  人必自辱,才辱於人。

  所以從來學不乖的就是喜歡拿磚頭砸自己腳的人。

  我要不要改行當算命先生?看我的一語成讖多麼準確,那邊被美麗女子環臂摟著的可不就是我嘴巴裡的那枚禽獸嗎?

  X的,笑的那個淫賤樣,果真是個大淫人,見一個愛一個,我就不該相信他的話,什麼從來沒有喜歡過一個人可以不計較對方的言語過失,可以為了她的高興而高興,因為她的愁苦而愁苦……

  人不是被別人氣死的,是被自己氣死的,我承認他的話讓我感覺甜蜜蜜的,甚至幻想自己也可以當名公主,幸福地等待王子來追……

  但是當面臨背叛的時候,我居然只是怯懦地想躲起來,不再看那張不再冷酷,可以笑得這麼燦爛的臉。

  不是他不笑,是他沒有對著喜歡的人笑啊。

  從頭到尾,我只是扮演著一個讓自己想砍了自己的角色,想必他在追求我的時候也是在笑著我的傻吧。只是小小的追求,居然就可以擄獲我的心。好吧,我承認我喜歡上他了,這不是什麼大錯不是嗎?

  可是為什麼要在這種情況下讓我體會到心傷?

  讓我在心被傷得好痛的時候驚覺我喜歡的人是那個喜歡扮冷酷的傢伙?

  又為什麼讓我在這種情況下迎面遇上,連躲的時間都來不及?

  第七章 米國小番婆

  看著對面的他笑得燦爛的臉,和那句:「嗨,你們兩個也來了?好巧!」

  是,好巧,巧得讓我想用竹簽紮死你!

  「是啊,是蠻巧的!」我的臉很僵硬,不用別人提醒我,我自己都知道我一定是面無血色,恐怖得像鬼。

  「呀,琅,怎麼不為我介紹這兩位呢?你真的很沒有禮貌耶!」

  「呵呵,來來來,我為你們介紹,這位是從美國轉學來海城的鐘豔豔。這兩位都是我的學妹,這位是宋曉曉,這位是姚夏雨!」

  「你們好,我是鐘豔豔,初次見面請多多指教!」輕點頭的女子一臉看似高貴,實則傲氣淩人的氣勢望著我和曉曉。

  「你好。」曉曉掐掐我的腰肉,順便也擺了個和善美麗到讓我看了噁心想吐的笑臉。

  「……」相對於無恥的曉曉,我在生生受了她一掐之後,只能面色難看地擺個要笑不笑的死人臉,順便兩隻指頭配合,精准地往那臭丫頭的胳膊奔去。

  「你們兩個怎麼想起來出來了呢?打電話給你,你總是說好熱,熱得讓人只想賴在冷氣房,吹冷氣吃冰棍。」取笑的口氣源自讓我想討厭的人,那一張帥臉在太陽的照射下,居然褪去了冷酷的表情,換上一張媲美陽光的笑臉,看得我鬱悶不已。只有一個念頭,把他重新打回冷川,讓他恢復酷哥樣,別讓他身邊的女子再次泛出那種『你是我的男人,我好喜歡崇拜你』的表情。

  「蝸牛呆在房子裡,偶爾也想出來散步。」我冷冷地回了這句話,我相信我的臉一定不比以前的貝琅冷酷冰川臉好到那裡,同樣沾著一個冰字。

  蝸牛呆在蝸居,時間久了也會憋悶,會選個對脾氣的天氣出來散步兼覓食,更何況是我呢?我不滿地用眼神傳達著這個回答,只因為那個禽獸居然困惑地接連問我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什麼意思?能有什麼意思!不爽不成嗎?

  貝琅不解,搞不懂為什麼我見了他之後,一張臉就沒有舒展過。

  處於心理期不順的我,直接的反應就是臭在臉上,也沒心思東看西看,順便兼顧其他人的眼波傳送。

  於是大膽的曉曉就直接背著我對敵人施展媚眼大法:看什麼看,還不趕緊解釋你身邊美女的來歷!

  嘎?貝琅很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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