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青春校園 > 如果,一切只是演戲 >
一一八


  是我做錯事惹如意不開心,她才提出取消婚禮的。蓮生緩了一口氣,說。

  請問你究竟做錯了什麼?是否與柔德有關?聽說你和柔德最近也分手了,柔德是否真的以勾引男人破壞別人的幸福為樂呢?成功破壞你和如意之後,她立即舍你而去?

  蓮生神色大變,額上青筋暴突,怒道:柔德清清白白一個好女孩,你們為什麼要這樣詆毀她?你們要做人,她就不要嗎?

  經紀人一看情況不妙,立即拉著蓮生離開。

  蓮生痛斥記者的新聞開始與禺少第N次向如意求婚的事爭奪娛樂版的頭條位置。因為蓮生名氣極響,娛樂價值崇高,娛樂圈大小記者紛紛發揮想像力,炮製關於蓮生當眾失態的前因後果,其中最匪夷所思的說法就是:蓮生情路坎坷,一連錯失兩美,不堪打擊,神志失常。

  如意喝得太多,連自己是怎麼回到家裡都忘記了。待她清醒一點,側臉,張眼,一道白虛的影子遠遠地浮動在前方,她努力克制頭疼,凝目再看,那是一面鏡子,那道白影是她自己,她不知何時被人脫得清潔溜溜了,這裡不是她家,但屋內的陳設並不陌生,是禺少的臥房,禺少前段時間非要她幫他重新佈置一遍,她不會弄錯的。

  禺少挨到她身邊,如意沒動彈,也沒出聲,這次複合這麼久她都沒給他近過身。認真論起來,她年少的時候是有點喜歡禺少的,不管她是為什麼喜歡他,她是她真的喜歡過的,那時她肆無忌憚地對他發完脾氣,氣消了她總會想盡辦法哄轉他,她當初那樣待他除了有求於他,也是因為心裡有點在乎他;但如今徹底不同了,一來她根本不想嫁他,豪門少奶奶的虛榮頭銜她早就不想要了,二來她不知為何越來越看他不順眼,不管禺少做什麼,在如意都是四個字「醜態畢露」。

  禺少的手放在如意的脖子上,然後一點點往下移動。如意還是不動,她不是不拒絕他,她是在積聚力量,她醉狠了,此刻四肢如棉花般發軟。

  「醒了?」禺少留意到如意的眼睛張開了。

  如意還是不出聲。

  禺少當她默許了,俯下頭一口咬在如意的肩膀上,如意痛得雙目圓瞪,力氣一長,如意翻身甩了禺少一個巴掌,「你當我砧板上的肉嗎?」

  「你不是?」禺少邪笑。

  「你去死!」如意怒極,騰身要起來。

  禺少壓住她。

  「你想幹什麼?」如意的眼神開始戒備。

  「你以為呢?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我沒心情和你玩這些!」如意不耐煩。

  「由得了你?我可是箭在弦上!」

  「怎麼,你還想用強?」如意不屑。

  禺少不語,但他的眼睛在說話,那麼邪惡的眼色,如意立即看懂了這句話:你又不是沒被別人用過強。

  如意霎時像被人用力搗了腹部一拳一樣,痛得全身抽搐。

  禺少留意到如意慘痛的反應,他的眼中掠過殘忍的快感,他用力捏住如意的雙手,不許她掙扎。

  如意突然笑了。她也不說話,只是媚眼如絲看著禺少。

  禺少突然怕了。他不知道如意心裡又在打什麼主意。

  如意在想,你用強呀,你用呀,姑奶奶轉身就去警局告你強暴,不告倒你,也搞臭你。如意本就是遇強愈強,逢惡愈惡的人,何況她與禺少打了這麼多年交道,她能怕了他?

  禺少放開了如意,他頗為不捨得,但他不敢不放。

  如意起身後,輕蔑地哼了一聲,拾起衣服自顧自地穿上身,當禺少不存在一般。

  禺少的眼中又開始閃現渴求的光芒,「如意,你嫁我吧?」

  如意無法置信,心想這男人是真的賤還是怎麼的?你越踩他他越要貼上來。

  神經病!如意發現現如今滿大街都是神經病,神情都是恍惚的,心情都悽惶的,就連她自己也是神經的,她這麼厭惡禺少,可她還是整日與他一起胡攪。

  正常人越來越少,就如意知道的,只有蓮生是不折不扣的一個。

  他的心永遠那麼安寧,所以他永遠那麼和煦。

  如意看到一大版一大版關於蓮生的報導之後,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蓮生出道這麼久幾乎一條負面新聞也沒有,偶爾有一條也必然是被她牽累的。

  他怎麼會成為眾矢之的,他能做錯什麼事情?

  如意一條條翻看新聞,總算得出事件的大概真相。

  如意突然很氣,蓮生這次鬧新聞還是為了維護她,但是並不是為了維護她一個人,蓮生髮那麼大脾氣也是為了保護柔德。


學達書庫(xuoda.com)
上一頁 回目錄 回首頁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