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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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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她再次鞠躬,嘴角揚起得意的笑容。 司徒白的嘴角出現不經意的弧度。 花媽媽這次的反應很快:"請問如果心愛的人死了,你將怎麼辦?" 喜彤皺著眉沉默了一會,揚著頭,想醞釀出悲傷的情緒來。 司徒白的眉尖透出擔憂,喜彤辦不到,她的堅強和倔強成了她的阻礙。 司徒白四處掃視了一番,看到桌邊的古琴。 2.智取 悠揚哀傷的琴聲突然從凝香樓裡傳出來。 喜彤驚訝至極,這首曲子,不就是母親教她的那首童謠麼? 觀眾被這哀傷的琴聲感染了,突然安靜起來,只剩下司徒白淒涼悲傷的琴聲在空氣中靜靜流淌。 對那個海邊的回憶又浮現在喜彤的腦中。 娘親靜靜地坐在黃沙上,流著淚,輕唱著這首歌,歌聲和著大海低沉的呼嘯形成了年幼的喜彤記憶中那道永遠的傷疤。 娘親冰冷的淚就那樣消逝在海風中。娘親的柔語,娘親的眼神也都如歌聲一般清澈。 喜彤的心劇烈地刺痛起來,她仰望著如海般寬闊的天空,一滴憂傷的淚珠靜靜滑過了瑩潤的臉頰。 在場的觀眾都被喜彤眼裡的哀傷所打動。 司徒白的心也忽然像被針刺了一樣疼痛起來。 然而此時,喜彤卻笑了。如同剛出生的嬰兒那最為天真、最為純潔的笑。 喜彤仿佛感到娘親的吻,吻幹了她臉頰上的淚。她還記得自己的承諾:一定要幸福快樂地生活,那麼在天上的娘親也會微笑。 司徒白看著喜彤,一時竟忘了奏琴,喜彤的微笑讓他的心徹底溫暖起來,臉也不知不覺地紅了。 喜彤睜開眼,似乎這才想起自己還在臺上。她擦了擦眼角的淚,深深地一鞠躬。 然而觀眾卻像是還在夢中,一臉茫然,就連瀅兒也在喜彤的表演中微微地失神,但是就在她回過神的瞬間,不經意地看到墨迪臉上的笑容,忽然心裡一陣疼痛,馬上低下了頭。 司徒白突然走上了台。他輕揚著淡藍的紗衣,湛藍深邃的眼眸和絕美的容貌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我想有必要講解一下剛才十五號小姐做出的回答。"他瞥了瞥喜彤,"第一次的微笑是要告訴大家,自信是她認為最關鍵的;第二次的微笑是說如果輸了比賽,也不會氣餒,她會樂觀地面對;至於第三次微笑……"司徒白停了下來,柔和的目光灑向喜彤,"是說就算愛人死了,她也會堅強地活下去。因為她要代替他幸福快樂地活著,這樣在天堂的人也會感受得到幸福。" 喜彤驚訝極了,司徒白竟讀出了她所有的心思,而且還能感同身受。為什麼會這樣呢?為什麼在他的眼裡自己能看出那股熟悉的憂傷呢? "三個問題三個微笑,不費一字一句卻巧妙形象地做出了最完美的回答。"墨迪帶頭鼓起掌來,他不得不佩服這兩人的機智和默契配合,可是同時,一陣深深的失落感吞噬著他的心。就這麼短短的幾日,這兩個人之間,也許他永遠也插不進去了,難道他就這麼放棄了嗎? 台下的觀眾這才如夢初醒,頓時掌聲雷動,讚歎聲不絕於耳。 喜彤艱難地走下臺,強烈的暈眩感已經開始把她包圍。她像是被抽走了魂,全身無力,甚至連睜開眼睛都是一件費力的事。一隻強壯有力的胳膊從後面抱住了她,喜彤被拉入了一個清涼的懷抱。她無力掙扎,模糊的視線中只看到一雙如海洋般湛藍的眼睛,於是她安心地閉上了眼。 喜彤睜開眼時,墨迪、瀅兒、司徒白都圍在她的床邊。 瀅兒看見喜彤醒來,欣喜地叫喚著司徒白和墨迪。 "你醒啦!"墨迪目光溫和地望著她。 喜彤笑著點點頭。 司徒白卻一臉冷漠地道:"你已經睡了三天三夜了。" "啊?"喜彤驚訝地坐了起來,"那花魁選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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