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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九


  司徒白看著有些手忙腳亂的喜彤,卻揚起一絲壞笑,突然想逗逗她。他從懷中拿出一塊雪白的帕子,幫喜彤擦去額上細細的汗珠,聲音卻是難得的溫柔,帶著幾分故意的寵溺:"親愛的,別急嘛。"

  "你閃開啦!笨蛋!"喜彤推開他,"還想故意陷害我!"喜彤慌亂地看了看瀅兒和墨迪。他們卻一致擰著眉打量著司徒白手中的帕子,喜彤也順著他們的目光看去。

  雪白的帕子上繡著兩朵紅梅,帕子的角上有幾條細細長長的帶子……喜彤的臉一下子紅了。

  "這個是……"瀅兒眼裡的淚似乎要滴落下來。

  司徒白有些奇怪,低下頭打量手中的帕子:"喜彤,你的帕子是有些奇怪……"

  瀅兒和墨迪的視線馬上移到喜彤的臉上。喜彤頓時覺得天都要塌下來了。該死的司徒白,為何要說這是她的啊!這下,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司徒白擺弄著手中的"帕子",皺著眉嗅了嗅。

  啪!喜彤一掌打到司徒白的臉上:"卑鄙的司徒白!你真是京城第一淫賊,你去死吧你!"

  司徒白有些莫名其妙,捂著臉,表情有幾分薄怒:"喜彤,你幹嗎打我啊?"

  "你,真是……真是氣死我了……"喜彤氣得連呼吸都不順暢了,卻看到瀅兒和墨迪神情失落地準備起身離去。在他們看來,這兩個人根本就是在打情罵俏啊。

  喜彤慌忙叫住準備離開的墨迪和瀅兒:"喂!墨迪!瀅兒!不是,我真的和他……唉,不是你們想的那樣啦!"

  "那個,"墨迪沒有回頭,語氣低沉,"我們明白,我們會保密的。"墨迪輕輕地說著,抬頭看了喜彤和司徒白一眼,眼角有一道光芒迅速地閃過,但是卻沒有人知道他到底在想什麼。

  "不是!"喜彤氣極,"什麼叫做會保密啊,你們不明白,一點都不明白啦!"

  然而瀅兒和墨迪卻沒有理睬喜彤的大喊大叫,他們似乎只想離開這裡,找個地方靜一靜。

  坐在一旁的司徒白看著喜彤不知所措的樣子,疑惑至極,他打量著"帕子",思考這多出來的帶子的用處,忽然記起那日正準備洗澡的喜彤頸後的紅絲帶,臉馬上燙了起來。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

  司徒白忽然覺得這"帕子"像一塊燙手的山芋,觸電般地丟到一邊。

  "司徒白!你這個變態狂!"喜彤向司徒白吼道,臉上似乎要燒起來。

  "我不是故意的……"司徒白低著頭,像做錯事的孩子,"那天拿浴巾時不小心拿的,出房間時竟一直帶了出來,又不好意思再進去還你。我還以為這只是普通的手帕……"

  "你……"喜彤氣得說不出話來。

  "對不起。"司徒白忽然抬起頭,直視喜彤的雙眼,語氣中多了幾分理直氣壯,"而且今天你也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我們算是扯平了……"

  喜彤無可奈何地看著他。

  這個司徒白……什麼叫做對不起他的事……

  看來以後她蘇喜彤是毫無清譽可言了。

  不過當務之急,還是要先跟墨迪和瀅兒解釋清楚才好,不然她真的沒法見人了。好不容易,在喜彤再三的保證和勸解下,瀅兒和墨迪總算是留了下來。或許是因為心裡糾結的感情,或許,只是因為不願意離去。

  但是不管怎麼說,至少喜彤心裡松了一口氣。

  4.花魁選舉

  此時,離花魁選舉只有一天了。

  清晨,喜彤一身女裝托腮坐在房內,她看著窗外的風景,若有所思。

  那一百兩已經還給了陽子軒,司徒白也不再扮女人。因為毀約,他們要賠花媽媽一百兩。

  司徒白的字畫被兩個紅著臉一臉嬌羞的小姐買了去,賺了五十兩,可是又因為司徒白討厭那些閑著無聊的大家閨秀圍著他問東問西,於是不願再賣字畫,所以還有五十兩未還清。

  瀅兒他們出遊也沒帶多少銀子,而且因為之前的烏龍事件,喜彤也不好意思去開口找他們借。但是現在,只有半天就要拿出銀子來,然而現在她還一籌莫展。

  怎麼辦?

  司徒白坐在喜彤房內,悠閒地倒著茶。喜彤一時來了氣,拍了拍桌子:"渾蛋!你說該怎麼辦啊?"

  "選花魁。"司徒白回答得理直氣壯。

  "哼!"喜彤側過臉去,這三個字司徒白已經說了一天了。

  其實喜彤也不是沒想過,選花魁如果中了,五千兩已經足夠她離開這裡,找一個清淨的田園村莊,買一塊地,然後接爹過去,從此住下……只要放下臉面,那麼……

  喜彤嘴角揚起微笑:"我決定了!參加花魁選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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