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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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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獅子座的女人最有女人味,難怪那麼受你吸引。"我是改不了,對女孩除了甜言蜜語就不會說別的話了。 "噢,你呢?"她笑著反問。 "天秤。" "難怪!" "什麼?" "天秤座的男生都很帥,難怪我不討厭你!" 汗!這對相互吹捧的虛偽小人。 當然,我同時覺得我們堪稱才貌雙全、冰雪聰明、美麗智慧、絕色佳人、傾國傾城、沉魚落雁……還有什麼噁心詞語來著,怎麼想不起來了? 我倆滑一會兒,聊一會兒,畢竟是通宵場,她還是累了,在休息處找了個角落,靠在那昏昏欲睡。 我上場找了一圈冷嚴未果回來時,她已經睡著了。我輕咳了兩聲之後,看她沒有反映,便把衣服脫下來給她披在身上,生怕大功率空調的冷氣把她凍著了。 看著她那張我見過的最漂亮的臉,我克制了又克制,最後還是情不自禁地湊過去,輕輕地在她臉上親了一下,竟發現她的臉有些泛紅。 我驚慌地轉身欲逃,發現郝奇、小魚兒、虞良、白小願……站立在那,臉上沖我發出不同地笑…… 天亮的時候,我們滿場的找冷嚴,最後在一個角落裡看到他正摟著一個女孩聊天,此女孩非女子學院之人。這個自命對男女之歡淡漠視之的運動男孩,竟然和一個陌生女孩這般親密,令我都羡慕不已,自愧不如。所以,我們又驚呆在那裡。試問,這個世界到底什麼是真的?難道真的是眼見為實嗎? 分手後,回學校的路上,我又遭到了一通惡批。上一陣,我剛聲明過我只有安航一條船,別的船再好我也不上,昨夜那衝動一吻,讓我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我咬緊牙關,一言不發,我知道即使我多麼雄辯在這個情況下也是徒勞的,做了就認吧!我說我的兄弟們啊,你們罵兩句得了。保不齊哪天你們又栽到我手裡呢?這話我只能在心裡想想,萬不能說出來,因為我知道活著是一件美好的事情。 冷嚴交代那女孩是一軍區參謀長的千金,現就讀軍醫大學。我馬上和他握了個手說:"歡迎你也成為軍人的女婿!" 我聽見郝奇咽口水的聲音,條件反射般我也咽了一大口。 最後,我告訴郝奇陪他滑的那個小魚兒是個特開放(好像當時用的不是這個詞)的女孩,你沒把她辦了真可惜。 郝奇聽後悔不迭:"我還以為她真是同性戀呐,早知道我就……"說完猛拍大腿,又沖我埋怨:"你怎麼不早告訴我啊?" 我說:"我哪知道你連這都看不出來啊!" 事隔一月之後,提及此事時,郝奇都是無限惆悵的一遍遍說著:"可惜啊可惜!"為防止他精神上過於壓抑,我答應以後再幫他約,但始終未果,小魚兒從此銷聲匿跡,成了郝奇的一大憾事。 我剛回到宿舍,安航便隨即而至,給我送來了一大杯牛奶、雞蛋、油條等早點,外加一盒"白加黑",囑咐我多吃點東西、吃點藥,摸了下我的額頭便離開了。男生宿舍不是她的久留之地。 到了門口,她忽然轉頭問:"你宿舍電話怎麼了?打不通!" "噢,我把電話線拔了,昨晚頭疼,吵的難受!我聯手機都關了。"我坦誠地說,在這用坦誠,真是糟踐這兩個字了。 "嗯!做得好,以後就要像這樣照顧自己!" "沒關係,我照顧不好不還有你呢嗎?"真是那什麼改不了吃那什麼。 "病了也忘不了貧!好好睡一覺吧你,我先走了,拜拜!" "拜拜!" 多懸啊!倘若晚回來十分鐘就會物是人非了。 暗自慶倖之後才發現我的愛情早餐已經被瘋搶一空了,只從冷嚴手上搶下半杯牛奶,用其服下了"白加黑"的黑片,然後爬上床,安心欲睡。 忽然發覺又沒真的感冒,為何吃藥?唉!高興昏了頭,算了,反正死不了人。 睡醒之後我就不能再這樣昏頭了,無論是學習上還是愛情上,要不真的會死人的,而且會死得很難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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