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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七


  「你丫想什麼呢?」強子拍了我一下讓我沒再胡思亂想下去。

  「你可回來了,想死我了。」我緊緊地抱住了他。

  「我走的時候,你好像沒這麼激動吧……」他掙扎了一下,「給我媳婦騰騰地兒。」說完,他推開了我徑直走向同來接機的李菁。

  李菁含著眼淚摸著他的左手,弄得我的鼻子也有點發酸,甚至根本就沒想起李菁和那個區翔的事,就算想起來了又怎麼樣,李菁可沒有什麼實際行動,這點比我強多了,我哪裡還有什麼資格提這事?

  他溫存夠了,直接就問我:「你媳婦和你是怎麼回事呀?」

  我愣了一下。

  「你爸沒跟你說他倆的事嗎?」李菁搭話道。

  「說了。」

  「那你還問?」李菁摟著他。

  「是不太合適,這麼問吧,濤子,張雪和你是怎麼回事呀?」

  我操他大爺的。

  李菁給了他一拳,說:「不是稱呼不對,是你就不該問他們的事。」

  「噢,明白了,那我問張雪得了!」

  我再一次在心裡操起了他大爺。剛剛心中那些陰霾的情緒一掃而光。

  晚飯的時候張雪才出現,面對著李菁和強子幸福的樣子,她自始至終都是不變的笑臉,有點職業化的感覺,讓我擔心她的嘴一會兒能不能順暢的吃東西。才一個月沒見,我竟然對她有點陌生的感覺。

  晚飯後,李菁去了張雪家,兩個人討論著女人的事。我和強子則爬上了他們家的屋頂,帶著幾瓶啤酒。

  「在德國好嗎?」

  「不好,想你們著呢。對了,你們怎麼誰也不問我手指頭的事呀?」他露出少了半截的無名指問我。

  「你爸告訴我們,你被人砍了。」

  「什麼?被人砍了?」

  「是呀,他這麼說的。」

  「聽他的呢!」

  隨後,強子借著酒勁兒道出了斷指的真相。

  沒錯,強子確實在德國認識了一個北京女孩兒,相當投緣,還拜了把子。他們飯店裡有個人老想追那女孩兒,還時不常動手動腳的。有一回,讓強子看見了,他抄著刀就是一通亂揮,嚇得那主兒抱頭鼠躥。那女孩兒為了表示感激之情,在強子絞肉的時候親了他一下,給強子美的呀,完全忘記了手裡的活,一個沒留神,將自己的手指頭也伸進了絞肉機……

  如果說房叔兒講的版本是正劇再加點武俠和悲劇,那強子講的則一下把我拉到了一部搞笑片面前,想著他受傷時候的情景,我竟然差點笑出來。這才符合他的風格,真實!還讓人哭笑不得。

  還有,他那爸,也太能白呼了吧。

  「得虧就少了半截!」我感歎道。

  「什麼意思?」

  「還有半截能帶戒指。」

  「呵呵……」

  不管怎麼說,人家也是從發達國家回來的人,在某些地方還真是上了一個檔次。回來的第二天,我和強子在胡同裡遇上了幾個以前一起玩兒過的人。剛聊幾句,一個小子就拿他那半截手指頭尋開心。強子急了,眼睛一瞪大吼一句「☆♂〃◆」之後就撲了過去。我趕緊將他們拉開,強子一看打不了了,又來一句:「♀★◎▓◎!」

  我問他說的是什麼?他說是德語。我問他什麼意思?他說:「德語:打你丫的!」

  「……」我無語。

  這之後,強子一直忙著找工作的事,我也回到學校繼續忙著無所事事的過日子。

  混亂中掙扎(4)

  往下,講一起「靈異」事件。

  其他地方我不知道,但我們學校裡還真有一些人,經常把自己說得跟「巫師」似的。按老輩的說法:跳大繩的。

  李梅就是其中的一個,誰是李梅?就是在孫秀麗跳樓的那天晚上,指著我鼻子問我有沒有占孫秀麗便宜的那個,和孫秀麗一個宿舍。

  在她的攛掇下,孫秀麗她們去網吧看了一部特恐怖的電影《山村老屍》,我也看過,高三的時候,張雪捂著眼睛躲在我懷裡命令我:「你不能閉眼,看完了給我講,還不許嚇我。」一身冷汗看完了電影,張雪就要給她講一遍。這樣,我還得回憶一次那些情節,越想越覺得嚇人。

  幾個人一回宿舍,李梅就說什麼屋裡陰氣太重,今天晚上搞不好要出事。說完,像模像樣的拿出護身符壓在枕頭底下,嚇得本來就驚魂未定的孫秀麗更加花容失色。

  剛巧,老四決定今天晚上再來問孫秀麗最後一次,到底同不同意和他交朋友。通過老四近半年的窮追猛趕,孫秀麗已經不像開始那麼排斥他了。沒等老四開口,孫秀麗就先哆哆嗦嗦向他倒出自己現在極端恐懼的心情,這讓老四有些受寵若驚。也不知道他是真沒想明白還是怎麼樣,孫秀麗說完之後,老四愣了半天,才說:「剛才光看你人了,你能再說一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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