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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七

——我跑你屋子裡鬼混去了，行了吧？ 　　——什麼？你竟然還敢把人帶到我房間，你也忒大膽了吧？ 　　——你借我一百個膽我也不敢。我一個人啦。 　　——……你在想我？ 　　——才沒有！ 　　——說實話，不然我要懲罰你，吻你吻到嘴巴爛掉。 　　——幹嗎爛掉？你的嘴巴又沒腳氣。是腫掉啦。笨蛋！ 　　——管它有的沒的。回答我，看著我的眼睛。 　　——好啦。我是在想你，想你想的快要瘋掉了！這樣行了吧？ 　　突然吉娜的眼睛被一束刺眼的亮光灼傷。 　　——幹嗎害怕？又不是綠光的。 　　——那你幹嗎沒事舉個發慘白慘白光的探照燈？ 　　——因為，我想看你，你說想我時的表情，有沒有一點點的認真。 　　——？ 　　——算了，我不敢奢望。我知道你是開玩笑的，可是我還是很開心。 　　龍騰臉上認真的幸福，讓吉娜想要不再瞻前顧後，坦白她對他的心意。 　　——其實我不是開…… 　　吉娜的話沒有說完，被龍騰的話擋了回去： 　　——你到我的房間幹什麼？該不會抱著我的枕頭親親吧？ 　　——我才沒你那麼無聊。喔，對了，你房間裡有間密室唷。幹什麼用的？ 　　——不許問。 　　——哼！你不許問就不許啊。專制！嘴巴長在我身上，我想問就問！ 　　——你的嘴巴是我的，我想吻就吻！ 　　——這麼不要臉的話你也說得這麼理直氣壯？你是不是人啊？我就知道那裡面一定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不就是你的毛片極品收藏嗎？你這是欲蓋彌彰越描越黑。怎樣，說對了吧？說到你的痛處了吧？看你一副被嚇到的樣子。 　　——那裡是我的回憶，你不要問了，好嗎？ 　　為什麼我會覺得這話猶如晴天霹靂，敲起絕望的警鐘，倒計時我轉瞬即逝的幸福。為什麼我敏感地覺得你的回憶裡有一個她，一個被你深深烙在心坎裡揮之不去的她。不像我這般微不足道，這麼卑微。站在你身邊，拼命地踮起腳注視你，卻不及她的不經意的一瞥。我們在你心中的差距真的那麼大嗎？……我真傻。答案當然是顯而易見的，我根本未曾走進過你的心，又何來什麼位置？哪有絲毫的資本與她相提並論？我連爭風吃醋的資格都沒有……我再一次發現我好可憐，愛得累，陷得深，慘得很……等我發現，已是五毒俱全，千瘡百孔，逃不掉那努力想要躲避的未來。 　　我的戀，沒有未來。 　　我只有一個沒有你的未來，我寧願不要的未來。 　　可是，現在，我不要你看到我的可憐。 　　——喂，不問就不問，我才懶得知道你那些發黴的老掉牙的初戀。說，你怎麼那麼早回來？神不知鬼不覺的，你在打什麼壞主意？ 　　——辦完了事，自然想早早回來抱我的吉娜。 　　——哼！你這個傻瓜，放著胸部大屁股大的外國女人不管，來抱我這發育不良的小孩子，你腦子裡進屎了，泡成智障了嗎？ 　　——吉娜，你好粗俗……不過，你說得沒錯耶。像你這種飛機場 太平公主 搓衣板真的很沒趣嘞，可是我覺得還好啦，手感一定不錯呦。 　　——你敢就試試！我會讓你有幸變成楊過，甚至比他更勝一籌。我會讓你"兩袖清風"！ 　　——吉娜，你好恐怖，虧我還特意跑來等你，想要給你surprise。 　　——你還說！人嚇人嚇死人，你知道嗎？你幹嗎又裝神弄鬼地嚇我？我還以為小美是平時男變女裝呢？ 　　——哈哈哈……你的想像力有夠豐富的，哈哈哈……笑死我了！呀！啊！不要扯我耳朵！扯成招風耳你負責！ 　　——少鬼扯！快說！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嗚……耳朵好痛。你別瞪我。我招，我全招。我想試試你認不認得出我的懷抱和我的吻。說到就來氣，你這丫頭竟然認不出來！我越想越氣，越氣就越想證實。沒想到，你到死都沒認出我。害我擔心你憋死才停了手，前功盡棄。呼……氣死我了！ 　　——你有毛病啊？這種莫名奇妙的東西誰會認得啊？你又不是有狐臭口臭，我哪兒認得出。真是的，誰會記得住吻的味道？白癡啊你！ 　　——誰說的。吉娜的我統統記得牢牢的，根深蒂固。就算有人灌醉我偷吻我，我也分得清不是吉娜。嗚……好可憐，只有我一頭熱。 　　——行了，別在那兒拿眼藥水裝痛哭流涕了，很假哦。 　　——這個不是眼藥水，是利物浦的教堂聖水。1ml1000元，這一瓶2萬元。 　　——你真浪費。我看以後比喻春雨金貴時，不要說"春雨貴如油"了，乾脆說"春雨貴如利物浦教堂聖水"。 　　——呃，好長，太拗口了。 　　——廢話！你當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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