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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二


  "我什麼時候逼過你呀?"

  "你以為你做的那些事我不知道啊?你還沒老實交待那個菜子醬的問題呢!"

  "又來了!"

  章怡還不知道小鳥,她就知道有個菜子醬,因為菜子醬那一陣經常給我發資訊,被她看到了,她現在也以為那個跟我一起看球賽的女孩子是菜子醬,現在菜子醬是不給我發資訊了,據說章怡給菜子醬打過電話,進行了溝通,說溝通好聽些,咳,誰知道是不是進行了一場女人之間的謾駡!

  章怡說:"流氓,我還是那句話,結婚之前,你是自由的,你找多少個女孩子我也不管,但是結了婚,你只屬於我自己,能做到嗎?"

  "睡吧!"

  "你說能不能做到!"

  "好,能做到,能做到!"

  "你發誓!"

  "暈,發誓那都是騙人的鬼話,信那個玩藝幹啥?"

  "不嘛,我就要你發誓!"

  "好,我發誓,做不到就天打五雷轟!"

  第二章

  還得考驗考驗你

  57

  週六晚上章劉兩家一起吃了個飯,我安排的,在金三杯。

  一邊吃飯一邊聊天,主要議題是我和章怡的婚禮問題。章怡她爸媽說是一切從簡,大操大辦沒啥意思!我爸媽卻說不管怎麼說也得辦好,婚姻大事,孩子一輩子一次,可不能馬虎了!人家章怡他爸媽說那話是客套呢,我爸媽可不能在這事上丟了面子。

  兩個老女人商量著哪天去找個先生給好好算一下,選個好日子。我老爸說:"是得選個好日子,是得選個好日子!不行啊,哪天咱們一塊去爬爬泰山,燒柱香,求個簽!"

  章怡他爸說:"這個主意不錯!這個主意不錯!哪天有空了我們一起去爬爬,反正又不遠!"

  我老爸說:"這好辦啊,孩子在單位幹經理,找輛車方便,個把小時就到了!"

  他們討論熱烈,我和章怡坐在一邊傻笑。當然我還有差事,給他們添茶倒酒。

  我老爸和章怡他老爸都喜歡喝點酒,他們同事多年了,從中學走進大學,不知道在一起喝過多少回酒了,但他們兩個的酒量我不敢恭維,往往喝上半斤酒兩人就很有醉意了,這時候兩人就操操琴,玩上兩把。

  別看兩人在我和章怡的婚姻問題上俗不可耐的樣子,他們在藝術上都還有一手呢,我爸在小提琴專業據說是很有造詣,是音樂教授,章怡他爸雖然不是音樂教授,但他的二胡拉得是沒的說,不知道為麼小提琴和二胡就惺惺相惜了。

  老爸對小提琴很是癡迷,如果沒有了小提琴,他能跳樓。據說他是半路出家的,他小時候也想學來著,可是因為生於魯中一個貧窮的農村家庭,環境不行,也沒那條件。不過,農村裡是很盛行呂劇的,所以二胡不鮮見,老爸小時候是先癡迷了二胡,直到上高中後才玩上了小提琴,沒想到一玩就玩出花樣來了,經常在大賽中拿個獎什麼的,後來進修,後來被特聘為音樂教授。

  我很看不上這些所謂藝術家神神道道的樣子,什麼藝術家呀,天天跟老爸這樣的藝術人士在一起,覺得他們有時候更加的俗不可耐。藝術這東西,你喜歡,那且稱為「藝術」,你不喜歡,那就是垃圾!跟吃松毛蟲一樣,現在濟南酒店裡松毛蟲受寵,喜歡吃的那松毛蟲就是好東東,極品菜肴,我不喜歡吃,就認為那是些什麼玩藝啊!

  老爸曾有意讓我向藝術這東東靠攏,很小的時候他就發現我是個「藝術天才」,對音樂的感覺很好,小時候我也確實跟老爸學過一段小提琴,可是後來就拉倒了,覺得很沒勁,氣得老爸直搖頭。

  我對藝術這東東的看法常常說給章怡聽,章怡喜歡給我打小報告,於是兩位所謂的藝術高人與我有過溝通,無非是捍衛藝術的尊嚴,可我是一個耳朵聽一個耳朵冒。

  在生活中我跟老爸也似乎是格格不入的,有很深的代溝。

  四位長輩商量了很長時間,才想起徵求我和章怡兩位小輩的意見,我笑笑說:"初次結婚,什麼都不懂,全聽諸位老人家的安排,或者聽章怡的想法。"

  我老爸一聽這話,就朝我瞪眼,說:"這孩子,吊嘴賴舌!"

  章怡這會很乖,說:"我聽你們的!"

  商量來商量去,無非就是那些套套,濟南人通常怎麼結婚,我們就按大路來,看來這兩個所謂的藝術人士也不打算搞一些新意的東東。還是後來他們想起或者搞一次音樂酒會,讓關係不錯的玩家們樂呵樂呵。

  最後老人們的意見是先讓兩個孩子把結婚證給領了,婚禮的事再進一步商議。

  終於吃完了飯,我感覺終於解放了。章怡心血來潮,說要跟我走著回家。

  我們就手牽著手,胡謅八扯了一路。

  章怡問我:"你想領結婚證嗎?"

  我說:"明天就去領了唄!"

  章怡說:"呵,你還上急了?不領,不到最後時刻我不領,這段時間我還得考驗考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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