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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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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啞口無言 53 小鳥說她沒有來濟南工作的打算。 我問她為什麼,她說沒有為什麼就是不想來。 去賓館的時候,我問小鳥:「身份證呢,我辦登記。」小鳥說:「我沒帶身份證!」「暈,小鳥,你為什麼老不帶身份證啊?」小鳥調皮地說:「沒為什麼,就是記性不好!」 今天我也沒帶身份證,回家拿怕讓章怡纏住麻煩,熟悉的酒店賓館不敢去。後來想到了丈母娘,讓他給安排一下。 丈母娘說:「這事也找我啊?你不覺得你掉價啊?」我說:「靠,看找你了你就喘上了,少廢話!」丈母娘見過小鳥,在那次校友聚會上,丈母娘曾嬉皮笑臉的對我說:流氓,到哪弄了這麼個尤物,人間極品啊! 丈母娘看我和小鳥過來,笑得跟那個啥似的了,偷偷跟我說:「靠,原來是這麼回事啊,情兒安排不了了?」我拍了拍丈母娘的胸脯,說:「哥們今天沒帶身份證,要是帶了,就不會麻煩你這個婆婆媽媽的丈母娘了!」丈母娘把我們送上樓,進房間坐了一會,就知趣的離開了。在門口,丈母娘說:「這裡絕對安全,我一哥們開的,跟公安那邊鐵著呢,流氓你就盡情歡樂吧!」我說:「你個丈母娘,婆婆媽媽的!」丈母娘說:「我再婆婆媽媽幾句行嗎?想不想聽聽我對小鳥的評價?」「快放!」「論長相嘛,小鳥沒章怡好,章怡身材好,個高;論氣質嘛,都很有氣質,各有各的不同;論味道嘛,我還是喜歡小鳥這一類的,有味道!」「去你媽的味道吧!」丈母娘嬉笑著走了,臨走還不忘說一句:「流氓小心身體,身體可是革命的本錢啊!」有些日子沒見小鳥了,自然要想得很,我們去浴間洗了個鴛鴦澡。 後來我們躺在床上說話,小鳥依舊喜歡躺在我的臂彎裡,搓弄我的乳頭。 我說:「小鳥,你幹嗎老搓我乳頭啊,癢死了?」小鳥說:「就喜歡搓嘛!」「那為麼喜歡搓嘛?」「嘿嘿,告訴你吧,我小的時候就特喜歡搓我爸的乳頭,挺好玩的!」「暈,你不會把我當成你爸爸吧?」小鳥的手在我的乳頭上狠掐了一下子,說:「你混蛋!」說完,把身子轉一邊去了。 我扳過小鳥,將其重新擁入懷中,說:「小鳥,怎麼了?」小鳥笑了笑,說:「沒怎麼!」「真的沒怎麼?」「真的沒怎麼!」「真的?」「真的!」說著話我倆又鬧起來,我戳她的癢癢肉,她戳我的癢癢肉。 鬧了一陣子後,我們重新躺好。我說:「小鳥,來濟南吧?」小鳥說:「抱歉,流氓,我不能來!」「Why?」「沒什麼原因的,我說過的,就是不想來!」「太遺憾了!」「你不應該遺憾啊,如果我來了濟南,恐怕你就要頭疼了!」「我為什麼頭疼?」小鳥沉默了一會後,說:「流氓,如果你結婚了,我就不會再找你了!」我緊緊摟了摟小鳥,沒有說話。 我們就那麼沉默著,聆聽彼此的呼吸。 後來小鳥笑了。 我問:「小鳥,你笑麼?」小鳥說:「說到工作,我想起了第一次找工作的事,很好笑!」「有多麼可笑?」「那一年我剛剛中學畢業,在家裡閑著沒事,就想找個工作幹幹,正好離我家不遠的一家廠子招工,要大專以上文憑的呢!可是我沒有,也沒有什麼關係,但又很想去。我決定到他們廠子去看看,收不收我不要緊,先去看看再說!於是我來到了這個廠子,看門的老大爺不讓我進,我就只好在廠門口騎著自行車轉悠,一轉就是大半天。後來看門老大爺過來了,很嚴肅的讓我離開這裡,我很牛的,就不,我就不離開,我說我有事!老大爺說,你能有什麼事?我說,我找我舅舅!他就問了,你舅舅是誰?我說,就這個廠的廠長!他說,你說哪個廠長?這個廠有四五個廠長呢!我說,就是那個正廠長!這老大爺一聽是一把手的外甥到了,趕忙去傳達室打電話,一會告訴我:你舅舅沒在辦公室,出去了,你明天再來吧。我就不走,就在那等。後來來了一輛很漂亮的黑色小轎車,老大爺很熱情的出來說話,坐在車裡的人還伸出頭來看了看我。車進廠了,老大爺過來跟我說,廠長讓你去他辦公室呢!我來到廠長辦公室,那個廠長正是剛才坐在車裡的人,我有一些不好意思。廠長說,你說我是你舅舅,我怎麼不認識你呀?我說:你是大廠長,不認識的人多了去了!我說我是你外甥,不為過啊,按你的年齡,叫個舅舅不為過吧?廠長笑了笑,說,你這個丫頭嘴皮子還挺利索的!氣氛很好,我的膽子也就大起來了,我說,我來是給你提意見的!廠長一愣,說,嗯?給我提意見?那你說說看?我就說了,你招工就招工吧,幹嘛非要大專文憑的?我沒有大專文憑,一樣比他們幹得好!不就是去車間幹活嘛,一樣能幹得了!」 我問:「後來呢?」 小鳥說:「後來他讓我給他倒杯水,我說我現在還不是你的員工,在你的辦公室,是你的客人,如果倒水也該你給我倒啊,不過,如果你答應收我做你廠的員工,性質就不一樣了!」 我說:「小鳥,可真有你的!那怎麼樣了?」 小鳥「嘿嘿」笑了笑,說:「他撥了個電話,把我安排在廠部辦公室了!」 「暈,這是什麼廠長啊!」 「你才暈,是本姑娘有魅力! 54 筒子們你們就盡情地樂吧! 只是樂下下巴來不管我事,誰叫你們喜歡看我笑話呢! 我又出糗事了,在北園路東段那家賓館,丈母娘給我找的那家賓館,丈母娘這傢伙口口聲聲說「賓館老闆是他哥們,跟公安鐵著呢」的那家賓館,半夜裡來了一幫不速之客。 我跟小鳥躺在床上聊到很晚,小鳥給我講了很多有趣的故事,小鳥可真是個開心果,讓她逗得我一點睡意也沒有。後來小鳥說:「你明天不是還要上班嗎,睡吧!」正在這時,房間的電話響了,一個女聲傳來:「流氓,你在幹麼哪?」我沒聽出這是誰的聲音來,問:「你誰呀?」「暈,我是章怡啊,怎麼,流氓,你聽不出我的聲音了嗎?」「我更暈,真的假的?根本不像嘛!」「可能是電話的原因吧,我就是章怡,我知道你在哪裡,我馬上就上去了啊!」說完那邊掛了電話。 這人肯定不是章怡,章怡的聲音我已經聽了多年,能聽不出她的聲音嗎?可是這人不是章怡,那會是誰呢?她怎麼知道我的綽號?她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小鳥問我:「誰打的電話呀?」我搖搖頭說:「不知道!」 電話又打過來了,這次是打在我的手機上。我一看手機號,豁然開朗。 「靠,丈母娘,臭小子,你沒事找抽型的啊?」「哈哈哈哈哈,剛才沒把你給嚇出毛病來吧,比如那個什麼了?」「靠,遺憾,沒成你之美,我才不吃那一套呢!」「靠,不吃?那我打電話給章怡了?」「你打吧,臭小子!」「我真打了?」「你敢打我就不叫你丈母娘了!」「嘿嘿,我還真怕你,打了怕在你那就噌不上酒了!」「剛才打電話的是誰?」「一情兒!」「暈死,又換一個?」「彼此彼此,我跟胖史在歌廳呢,你沒聽很吵啊?要不要跟你那個小鳥過來?」我轉頭問小鳥:「我哥們在歌廳呢,去不去?」小鳥搖搖頭。 「謝了,覺覺了,你們瀟灑吧!」咳,我們幹嗎不去歌廳啊,如果去了也就沒這些事事了,可是命運該當如此,有什麼辦法? 跟丈母娘通過電話後有十分鐘,有人敲門,我起身去開門,不速之客就闖了進來。 我二進宮了,第一次是因為喝醉了酒跟慕容在大街上睡大覺,這一次是因為跟小鳥在賓館裡。 派出所裡,員警一臉嚴肅。 「你們什麼關係?」 「我們——戀愛!」 「戀愛?確定是戀愛嗎?」 「確定,那她叫什麼名字?哪年出生的?家住哪裡?」我啞口無言。 咳,我現在都不知道小鳥真正的名字是什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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