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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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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恍然大悟,是啊,紅蕾呢?最少四天沒見著了,電話也沒打過,馬克也說不知道,我忽然覺著後背上像被人塞了一塊兒冰一樣,猛然一個激靈。打紅蕾的電話是關機。 我害怕了。這種害怕不同以往。 10. 找到紅蕾的時候她在家睡覺,我覺得不可思議。 "你是不是生病了,為什麼不開電話?" 我問她。 她說沒事,就是有點感冒。 我覺得她沒說實話。但我也不能追問,難道非逼她承認她跟哪個不知名的男人豔遇了四天啊。紅蕾在我的腦子裡,除了男女之事就沒別的了。可是這一次我想錯了。 酒吧裝修好重新開張那天,剛好是我生日。馮胖子萬分熱情地說:"今兒晚上就給妹妹你在這過了,你千萬別覺著哥哥寒磣你了。"我說哪兒能呢。 中午我和紅蕾去買東西,順便上了會兒網跟我媽視頻了一會兒。我媽又感慨了:"你什麼時候才能到我身邊啊。" 文青、王華、羅嚴塔爾、馮胖子、馬克這些人不必說,自然是要叫的。文青還沒見過歐陽,見見也好。二伯給我打電話叫我去公司一趟。我心裡清楚,那是肯定要給我意思意思的。紅蕾問我:"聽馬克說你二伯是個款啊,混得那是相當的不錯,把胡英明那孫子收拾得屁都不敢放。" 我笑她。 "胡英明算什麼,丫就是一瘸鳥,誰收拾他不跟玩兒似的。" 紅蕾反駁著:"那孫子至少比馮胖子狠。" "你是不是有病啊,這些人算得上什麼狗屁角兒啊。" 我說你看吧,要不了10年馬克就能比他們都強。 紅蕾酸不溜兒地說:"他混得好不好關我什麼事兒。" 二伯給我準備的禮物是一個新手機,我說他:"您還不如給點現金呢。" "那你要多少?"二伯問我。 我怎麼能真要呢。 二伯叫我跟他們一起吃飯,他們就是肖越和劉大毛。 我說:"得了吧,你們一個個老得都磕巴了,跟你們在一起影響市容,再說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傍大款呢。" 紅蕾推著我的胳膊說,"你怎麼這麼沒大沒小的。" "就是,你看人家這閨女多文氣啊。" 二伯應和道。 我趕緊說:"那您趕快幫忙給她介紹一物件吧,多大年紀沒關係,長得嘛樣兒也都成,關鍵得有錢。還得是個男的。" 二伯哈哈地笑著。 馬克定了包間,七點的時候大家都來了。文青看著歐陽悄悄跟我說:"是帥啊。" 我臭拽著:"那必須啊。" 馮胖子帶著他那個打手槍的對象來了。還是一個德行,就會傻笑。她名字太俗,我們就叫她神槍手。 我介紹羅嚴塔爾的時候說:"人家這位可是作家和知名編輯,我隆重地介紹給你們。" 馮胖子說:"久聞大名啊,聽車車老說您是作家,那個什麼什麼的就是您寫的吧。" 羅嚴塔爾也不知道馮胖子說的什麼是什麼。 大家哈拉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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