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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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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完美的小幸福 日子平平淡淡，又帶點小幸福的過，我和鍵如此又默契的牽起小手，在每個有夜的晚上，打完球我們都會去草地上席地而坐，那片草地成為我門的秘密基地。只是這一次，幸福又會持續多久？ 有點累的我，我們沒有去打球，吃完飯我和鍵就出來了，只是貼近傍晚的時間，我們只想去看看草天銜接的落日。散散心……有幸福的感覺…… 「芮心，我想和你說件事。」阿鍵低著頭，用腳踢了踢草地上睡著的小石子，有點恍惚。 「恩，說呀，我聽著！」我笑笑的答到。我喜歡在傍晚時和阿鍵去校園另一片草地上靜靜的坐著，即使我們都不說話，看著對方就能彼此感應，那麼強烈。偶爾說點身邊的小事情，很輕鬆的感覺。溫馨得就像一幅畫，畫中雖然有水，卻沒被風迂起波瀾，如此的平靜，讓心貼著心，手牽著手。似乎這片草地一開始就為我們締造美好的白色回憶一樣的唯美！ 阿鍵先看著我，又把頭低下，玩玩腳邊的小石子，這一切我都把他看在了眼裡。他今天怎麼了？為什麼會如此的不安和彷徨？從認識以來到我們彼此牽手的那刻，他——都是很果斷堅決的，今天……怎麼了？我看著他猶豫的樣子，自己也被感染了一份不安的情緒，到底他要和我說什麼？ 「其實……我已經有女朋友了。」阿鍵停住玩小石子的動作，抬起頭，看我！淡淡的說出…… 我已經有女朋友了……是這樣說的嗎？心裡漏空了……風吹起我的頭髮，顯得那麼的貪心，想掠走我的些什麼？風化我的憔悴的心情嗎？有風了，為什麼雨卻低著頭，遲遲不肯來？ 我笑到了一半，臉上的表情僵硬了，徹底的僵硬了，冰凍得少了呼吸的陪伴，冷到出了血，一點一滴的往下掉，我想說什麼，可是……我還能說什麼？喉嚨已經徹底的被哽塞住，我好難呼吸，真的……我……還可以做什麼嗎？誰來教教我？ 我只能看著他，除了眼神，我想我不敢哼出半個字，我怕我這一說，淚就湧了出來。可是……現在看著他，他離我好遙遠，好遙遠，一切都來不及去觸碰。就消失了……我的眼神被包圍在他眼瞳中扣得死死的，為什麼，為什麼連這時的我都不放過？他對我……好殘忍！好殘忍 …… 現在的我就像一張紙被揉得融融的一團，再被攤開，扭曲得幾乎爛掉。溶掉，碎掉，甚至……洞穿掉…… 我要堅強點，再堅強點，一直以來，不是好好的嗎？可是我聽到心中有某處地方在滴血，快被窒息了……我討厭這種感覺，我不要…… 我用最後的呼吸去拼命擠，試圖想擠出微笑，無知的表情讓我自己看不到，就像被一把刀，慢慢捅進去，再拉出來，那時的血已經波濤洶湧了。 澀澀的雙眼看著他，想在那一刻找到信任，找回過去，可是在他的眼睛裡卻找到了謊言，找到了欺騙，我想他解釋點什麼，或許我的心裡會舒服點，我一直在等，一直在等，像過了一個世紀那樣漫長，空氣中，除了血滴的聲音，在也尋不到其他生物的心跳。我快要窒息了，曾經牽起我雙手的你，不打算救我嗎？為什麼我的選擇是這樣，為什麼你會這樣？ 「芮心，我不想騙你，所以……」阿鍵緩緩的道出，那麼微不足道的一兩句話，卻能將我徹底洞穿，再把我推向萬丈深淵……他在想什麼？現在我想知道他在想什麼。 在我快停止呼吸的時候，他往我胸口狠恨地踩，狠狠地蹂躪，狠狠地，狠狠地，鍵……你知道你這樣會把我的呼吸制止嗎？痛，我真的好痛，在我傷口灑鹽，鍵……你還能聽到我的心跳嗎？鍵……為什麼一開始沒有對我說，等我愛你愛得不能再自拔的時候，你才用刀大把大把的向我砍過來？鍵……我在叫你呀，你聽到了嗎？我的眼神是那麼渴望你來拯救我，說剛剛你和我說的一切都是和我鬧著玩的，鍵……可是我沒聽錯呀，你確實有女朋友了，那句話，我沒聽錯……鍵……鍵…… 「恩，很好呀！」這話像拉了幾千斤重的石頭一樣讓我難受，可是，我知道我自己還在笑，難道我除了笑，還能有其他表情嗎？我不想鍵擔心我，不想讓他知道他傷害了我…… 「你們……什麼時候……在一起的？」……我接著用啞得不能啞的聲音說。」你壞哦，真不夠朋友，現在才對我說呢！？」說完，我轉過身，背對著他。我不再尋找他的眼神，幾乎哭出聲的哦，沙啞……我聽到了自己的聲音在顫抖，感覺就像一下子離開了自己的天堂一樣。 阿鍵紅著眼睛看著我，我想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這天，不會忘記他的話，不會忘記我的心情。為什麼他還紅著眼，他還有資格紅著眼去看我的背影嗎？ 「芮心，你別這樣……」他伸過手，試圖想拉住我…… 我輕輕的縮了縮，我不想再讓自己貪婪的死在他的手掌中，他的溫度……從今以後，不能再想…… 「我？沒有呀，沒事……真的沒事……」我回答說，真的沒事嗎？芮心，為什麼要欺騙自己，真的沒事嗎？芮心，為什麼說沒事時，你的淚是如此的澎湃。想哭就哭吧，哭出來也許會好受點…… 淚，已經往下掉了，背對著鍵，曾經一起看星星，看月亮，手牽手的一起踏過時間的痕跡，他——離我太遠，我再也感覺不到他的溫暖。我要堅強點，再堅強點。一滴，兩滴，三滴……我用手擦了擦，不能哭，在鍵面前，不能哭…… 今天傍晚的落日我們都無心去看，紅紅的一片越過了時間的軌跡，夜已隨著心碎悄悄的來了，黑黑的一片，沒有路燈，沒有心情，沒有靈魂，只有一個軀體，空空的軀體，無知覺的站著，風還在吹，雲動了，星星出來了，飄忽飄忽的像幽靈，和我一樣，像失重的天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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