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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九


  林草草從醫務室的休息床上下來,沖過去抱住他。她真的真的很愛他!

  許久之後,蕭也伸手回抱她,「我也愛你。」

  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愛上的,他不想去理會到底是什麼時候,反正就是愛上了。

  唉,一年多的怒氣啊,終究還是抵不過她的一句「我愛你」呀!

  「你不氣了?」

  「不氣了。」

  林草草笑了,「阿也,我再也不離開你了。」

  蕭也沒有答話,只是將她抱的更緊……

  她愛他,一生不悔。

  他愛她,一生亦然。

  收穫的季節到了,不是嗎?

  尾 聲

  許多年後的一天……

  「媽媽……媽媽,你快看。」

  林草草和蕭也六歲的女兒蕭蕭抓著一大疊的照片朝林草草跑去,「這上面的小女孩是不是我?」

  「像你又不是你。」林草草看了看照片再看看女兒。

  像,真的好像,像是一回事,可是她很肯定女兒沒照過這樣的照片。

  「是不是我……」蕭蕭拉著母親的衣角問,她不理解媽媽剛剛的話。

  「不是你。」林草草繼續盯著照片瞧。

  驀地,她張大了眼睛,「蕭蕭,這些照片你是從哪裡拿來的?」

  「曾爺爺的書房啊!」蕭蕭睜著水靈靈的大眼答道。

  果然!林草草有種想笑的衝動,難怪會和女兒這麼像。

  「媽媽,這個不是我是誰?」

  明明就和她一樣嘛!怎麼會不是她呢?

  「那是你爸爸。」

  「爸爸?原來爸爸是女生呀!」

  「不,你爸爸是男生。」

  「可是,那個小女孩是女的。」

  「蕭蕭,男生也可以穿女生的衣服,就像女生可以穿男生的衣服一樣。」

  「那,弟弟也可以穿我的衣服嗎?」

  「呃——也可以。」

  「媽媽,那我要讓弟弟穿我的衣服。」

  她可是一個好姐姐呢!有好的東西要和弟弟一起分享。她的衣服比弟弟的漂亮好幾倍!

  聽了女兒的話,林草草有種暈倒的衝動。天哪,她這是不是可以稱為陷兒子于水深火熱之中?正在林草草打算糾正女兒錯誤的思想的時候,蕭也抱著四歲的兒子走向她們。

  蕭蕭一見到蕭也,馬上抓著照片跑向他,在林草草來不及阻止的情況下。

  「爸爸,我以後要讓弟弟穿我的衣服。」

  蕭也蹲下,放下兒子,摸了摸女兒的頭,「蕭蕭,弟弟是男的,怎麼可以穿你的衣服呢?」

  「可以啊,爸爸你不是也可以穿女生的衣服嗎?」蕭蕭認真地答道,她還不忘把自己手中的「證據」拿給蕭也。

  「你看。」

  蕭也看到那些照片仿佛又回到了那個遙遠的從前。

  那個老頭騙他!當初他因為拗不過草草所以回來看他,那時候那老頭告訴他照片已經全都被毀了,連底片也沒留!可現在呢,看看,他女兒手上拿的是什麼?

  他忍住想撕照片的衝動,柔聲問女兒,「蕭蕭,你告訴爸爸這些照片是從哪裡拿來的?」

  「爺爺的書房。」林草草代替女兒回答。

  末了,她爆笑出口,阿也那些照片照的好可愛。

  瞪向笑個不停的妻子,蕭也無奈地歎氣,「蕭蕭,帶弟弟去玩。」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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