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可愛淘 > 狼的誘惑 | 上頁 下頁


  「不要~!」只聽一聲哀嚎。

  「-_-……」

  那個趴在桌子上睡覺的男孩一臉嚴肅,不停地唉聲歎氣,似乎在很慎重地思考些什麼。-_-我好想回家喔!T^T我討厭大晚上的走夜路。T^T

  「你能把我從這條巷子帶出去嗎?-_-」

  「我能,但是我不願意。^O^」

  「你說你不願意?」

  「是啊,我想和姐一起玩。T_T」

  「-_-你自己沒有朋友嗎?」

  他點頭,點頭,頭點得像打字機一樣。奇怪,他長得這麼好看,怎麼會沒有朋友。難道說都市里的孩子都不喜歡和長得好看的孩子一起玩。-_-

  「那你就和自己的家人一起玩吧。T_T」我勸他。

  「我想和姐你一起玩。^O^」

  「-_-你和你的家人一起去玩吧!」我沒辦法只好又勸他一遍。

  「我想和姐你一起玩。^O^」

  「-_-既然你沒有朋友,為什麼大晚上的還在外面亂逛?還穿著這麼奇怪的衣服?」我上下打量著他那和國外電影中常見的燕尾服差不了太遠的外套。難道現在城市裡都流行這個,是我太老土了嗎?

  「^O^我喜歡夜晚。^O^」

  「是這樣啊!不過我討厭夜晚。-_-你真的不帶我回去?-_-」

  不知道那個趴在桌子上睡覺的男孩是怎麼想的,他突然又重新抓住我的手,把我往我們來的方向帶去。

  「你是要帶我回去嗎?」

  他點頭。^O^奇怪的傢伙,不過他做的怪事也不只一件兩件了。

  「……你的名字叫鄭英奇?」

  「嗯,鄭、泰、盛,鄭、泰、盛。」

  「啊……那,你是憶美的同學嗎?」

  「一公里是多少米?」

  「什麼?O_O」他是在玩腦筋急轉彎嗎?

  「多少米才是一公里,姐?」那個叫鄭英奇的傢伙以為我沒聽懂,重又鎮靜地問了一遍,還體貼地換了一種問法。

  「-_-好像是1000米。」再和他待下去我非得腦溢血不可。

  「那我們剛才跳了有一公里對不對,姐?^O^」

  「好像還沒那麼遠。」我也開始認真地思考起這個問題來了,原來瘋病真的是會傳染的。

  就在這時……

  -_-嘣嚓嘣嚓……嚓嚓嚓……嘣嚓嘣嚓……嚓嚓嚓……是他的手機鈴聲。-_-這個叫鄭英奇的小子的手機鈴聲還真夠特別。

  「喂。-0-」

  「英奇嗎~?你在哪兒?我要和你見面!好不好?我有話一定要見面告訴你~!」電話裡傳出那頭尖銳的女高音。

  「英奇死了。-0-」

  喀嚓,那個趴在桌子上睡覺的小子,不,應該是英奇,他輕輕地掛上了電話。

  「你為什麼這樣接電話……還說自己死了。」我驚詫不已地看著他,嘴巴呈O字形。

  「姐,你不要和君野手牽著手,O_O不要和君野打啵啵,O_O也不要和君野接吻,O_O更不要和君野睡……」

  「打住,打住!-_-求你免開尊口!T_T我和君野什麼關係也不是。」我欲哭無淚,打斷他接下來的自由發揮,「還有,你為什麼這麼關心我的事?你為什麼要干預我的交友狀況?」

  「因為你是我姐嘛!^_^」

  「可我們倆昨天才第一次見面啊?!」這點我還是很確定的,要是見過這麼帥的男孩我不可能沒印象的。

  「但你是我姐啊。^_^」

  「這樣你也不能干預我呀!-_-」我哭喪著臉。

  「我在人群中尋尋覓覓了好久,終於才找到了姐你。你對我而言是如此珍貴……」英奇調皮的大眼一眨一眨的,似乎是在開玩笑的話,我卻猛然從中感覺到了一股真心,他戲謔的眼神最後也變得正經起來。

  「鄭、泰、盛!>_<」-0-老遠處一個看起來像火柴棍似的人影一邊狼嚎著一邊向我們這邊飛快地移動。

  真的好像火柴棍。比起身體,他的頭顯得出奇的大,幾乎到了成了累贅和負擔的程度。恍惚中,他的身影和火柴棍在我視線裡重疊起來。

  「看來你還是逃走比較好。-_-」我好心地勸道。雖然被他奇奇怪怪的言行搞得雲裡霧裡,但我也不希望他和風車螞蟻發生衝突。

  「那好吧,姐,明天見。^O^」英奇興沖沖地沖我揮舞著雙手,跑走了。他那奇怪的手機鈴聲——嘣嚓嘣嚓……嚓嚓嚓……嘣嚓嘣嚓……嚓嚓嚓……也隨之消失在夜色之中。

  「T_T姐!」

  §7

  風車螞蟻大聲地叫喚著我,和剛才英奇叫我姐時的感覺完全不一樣。-_-風車螞蟻居然在哭。

  「你為什麼要哭?」

  「你認識鄭英奇那個臭小子嗎?!T_T」

  「不算認識,只是昨天見過一次而已。」

  「你和那個臭小子走得很近?!T^T」

  「-_-……」

  「我問你是不是和那個傢伙很親近!!T_T」

  「T_T……」

  30分鐘之後,我和淵一(風車螞蟻)、憶美、般君野,還有那個有恐怖眉毛的女孩和之前發瘋的那個男生,安靜地坐在路邊的小吃攤上。不過想要維持這種安靜是不可能的。

  「鄭英奇那個兔崽子,只要是和君野有關的事,他都會攙和上一腳,而且還處處和君野作對,這件事我們都知道。」不用我要求,自然會有人告訴我英奇的來龍去脈,這不,憶美就在發表演說了。

  「是嗎……?」我遲疑地問著。

  「這件事很出名的。從兩年前開始,這個傢伙和君野不知道對著幹了多少次,每次爭吵都幼稚得不得了。」憶美伸出拿著酒杯的手,向般君野的腦袋示意了一下。

  「他看起來不像是一個壞人啊。」我想到了他的你那雙眼睛,還有那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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