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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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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破棉襖,你走開好不好,我現在不想看到一個有男朋友愛情甜蜜的女人杵在我旁邊啦!」她故意驅趕她,畢竟簫夭景那麼護這件棉襖,她看在眼裡,多少也有些動容,要不是他那句解圍的話,她大概只會更難堪吧。就算簫夭景是爛人的朋友,但恩怨得分明。 「嗤!甜蜜鬼啦,那我現在回去分手好了!」她賭氣得哼道,她那樣得罪他朋友,估計他們之間也徹底沒戲了吧,「反正,我沒所謂啦,你不用擔心我。」 「是哦,你有季講師當備胎就這麼有恃無恐,真是礙眼的傢伙。」她挑眉故意講話說得很難聽,惹來棉襖哇啦啦地抗議。 「我哪敢拿他當備胎,他肯定會整死我啦。」說到季淳卿,她這才想起她根本沒來得及向簫夭景解釋手鐲的事。 白笑葉見她若有所思地抬手看著鐲子,插聲勸道,「不過,棉襖,說實話,你真的不打算再和簫夭景繼續下去了嗎?」 「沒法繼續啊。」又不是她不想。 白笑葉搖了搖頭,無奈地舉手一巴掌拍在這件遲鈍棉襖的腦袋上,惹來她不解地瞪視,她這才教訓道,「你不要任性啦,簫少爺這次是來真的。」 「唉?什麼鬼?」 「該說他失敗,還是你們倆個都蠢啊,你沒覺得他很喜歡你嗎?」 「還好吧,蠻猴急的。」她抱著腦袋思考著,「總是想著剝光女人,一見面就要親熱親熱,好象我們倆就真的那麼肉欲,沒點內涵交流,嗤,之前還玩劈腿,男人真心起來是這樣的嗎?」她講完劈腿,才想起這個詞現在不該說出口,正要捂口,卻聽白笑葉完全忽視那兩個字眼的繼續分析。 「可是,他剛剛很袒護你耶,像他這種男人在朋友面前會袒護你,很了不起了。而且,之前你打人退學的事,他還幫你頂罪,害他被從精英班下放到我們班,你都忘了?」 「……」好吧,老實說,那次頂罪事件,真的讓她蠻感動,畢竟是她第一次嘗被男人保護的味道,小鹿亂撞,開始仰視他。 「回去跟他解釋啦。」白笑葉推了推她。 「我為什麼要……」 「你要因為同一件事跟他吵兩遍架麼?」 「……」 「傻瓜,兩個人相處哪是那麼簡單的,一點包容力都沒有怎麼可以,不接受他的朋友等於不接受他的一部分,你想想他怎麼對你朋友,怎麼對我們的?你再看看你自己。」 「……」簫夭景是怎麼對她朋友的?應付她們的刁難他沒有二話,被拖去殺錢包也無所謂,最多抱怨她跟他在一起接電話時間太長,卻從沒有撂她的電話。老實說,她很竊喜,她知道他也沒有多喜歡自己的朋友,但至少他肯接受。 「現在,你要不要回去撒嬌?」 「耶?撒……撒嬌哦。」這個動作好高難度,她為難地搓了搓鼻子,轉念想起,失戀的人不是她,她應該是負責安慰人的呀,怎麼反而被安慰了?真是要命,「喂,你真的沒事哦。」 「本來就沒事啊。」她好笑又好氣地回答,這個人真的很不會安慰別人,不知道失戀的人很害怕別人一直提醒嗎? 「我剛才看你還給那個王八蛋擦水,我以為你氣瘋了。」 「哦,你想太多了,我只是留條線而已。」 「什麼東西哇?」 「傻瓜,當然是報復用的。上鉤的話就整死他。」 「唉?」 「男人,尤其是爛男人,對分手爽快詭異又不糾纏的女人最留戀。哼。」 「你笑得那麼陰險做什麼?」 「哎呀,你怎麼還在這裡煩人,滾去撒你的嬌啦!」 「哇!不要抬腳踹我呀!」 喬欽站在洗臉台前洗淨自己臉上的酒漬,聽著站在一邊的小飛不時抱怨,他不回話,只是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發呆。 「喂,我說夭景是不是跟那女人來真的啊?要不要這麼護她?她這麼囂張,他都不教訓一下說句話。」 「你和他是幹嗎啦,你女朋友氣走了,你也不追,他呢,黑著個臉,誰也不理地坐在窗邊看星星,難道還巴望著那女人會回來找他嘛。」 「喂,喬欽,夭景那個賭是不是不打了?他今天不是該甩了蘇家襖那個女人麼?」 「賭?什麼東西?」喬欽壓根沒在聽見他在絮叨些什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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