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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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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男人嘛,要面子就容易憋出內傷,傷人傷己,不過,你真答應小飛去追袁心那個女生?」 「哈?」他微怔,有點反應不過來喬欽前言不搭後語的句子…… 「你剛剛沒聽小飛講話麼?他說你簫少爺出馬肯定能搞定那個愛慕虛榮的小女人,幫兄弟出氣義不容辭啊。」 「……」 「不過,小飛說你家女人是只母老虎,我看要她同意你去追別人,她八成得抓狂,你如果搞不定她的話……」 「不就是追個女人嗎?我為朋友出頭難道還要問過她的意見?哼。」他可沒興趣對腳踩兩船的女人玩專一遊戲。 「噓。」贊許的口哨聲,「有種哦。不過失眠不會因為有種就消失,小心啦。」 「……」 季講師很好講話很有愛,大家都會輕鬆過關。 這句話是哪個混蛋王八蛋說的? 他那張單純無辜的臉完全是用來騙人唬人玩弄人的,黑瞳一眯,臉色一沉,他絕對可以頓時翻臉不認人,六親不認,殺神砍佛,只要他季大講師此刻正鬱結在胸,心情欠佳。 簫夭景無故曠課,他不動聲色,直接在備課本的班級名冊上圈上當掉,落筆重狠,字體雋秀卻鬥大,讓第一排的同學看得直咽唾沫。 畫完名冊,他抬起無害的笑顏,仿佛完全不解自己幹了多有殺傷力的事,繼續他的課堂訓話。 「那麼,昨天佈置的功課沒有寫的同學,請起立。」 四十多人的教室裡,沒人再敢多吭聲,齊刷刷地站起一半人。 他巡視課堂的腳步停在低頭抓腮的蘇家襖面前,涼涼地在她面前站了好一陣,似乎正在等待她說什麼。 站在前排的女生機靈地一轉瞳,即可轉身朝蘇家襖眨眼使眼色。 「求他,快求他啦。」 蘇家襖被她眨到心煩,白眼回道。 「我幹嗎要求他哇。」 「他的眼神就是這麼說的啊?只要你求他,他就放過我們呀!」 「……你是從哪裡看出他這麼邪惡的想法了?」 「你自己說哩,你是怎麼惹到人家啦,害我們全部要跟你墊背啦,他平時不是很好講話的嘛?不寫功課也好過關呀,今天黑臉給誰看哇?還不是你!」 她被催促得沒轍,只好抬起眼眉來瞅他。 那寒意逼人的眸正盯著她譴責不已,她心一虛,急忙垂下頭來,搞什麼,難道要她在大庭廣眾下,坦白自己為一己之私,占他清白的事嗎?嗤,好小心眼的男人! 「對不起哦,昨天逼你跟我舌吻,不過我看你也還蠻陶醉蠻爽啊?,不過一人做事一人當啦,你能不能不要因為清白被毀就公報私仇遷怒到無辜的同班同學啊?男人的初吻,又不值錢啦。」 完全不見得有誠意的道歉從她嘴巴裡飆出來,話音一落,只聽四下冉起一陣倒抽氣聲,就連一眾罰站的女同學也都不再垂死掙扎了,哦!讓棉襖這種好勇鬥狠的生物道歉,這種令人髮指的蠢主意是誰想出來的? 這種狗屁道歉法,季講師會吃這套才有鬼吧? 「沒寫功課的同學全部給我站到走廊,交不齊功課等著被當。」 看吧……溫柔小可愛也被棉襖惹火了啦! 於是,商科2班的門口出現了一片宏偉的跡象,20幾個傢伙排排站在走廊外,當然,季講師還沒有完全被氣瘋,維持住了僅有的一點點理智,所以,只有蘇家襖的手裡被掛上了兩個裝滿水的水桶,別的傢伙僥倖過關。 蘇家襖看著自己手裡拎著的水桶,翻著白眼接受被牽連人士的指指點點,那傢伙絕對是有預謀的,在家裝出一副受盡委屈的小可憐樣,逆來順受,妥協不已,裝作沒事人一樣說是不要讓岳父岳母擔心,結果哩?來到學校竟然玩大變臉加冷暴力,把她整成眾矢之的。 好在夭景今天缺席,要不然她死定了!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而是我們在接吻,你心裡卻想著別人。」 一句踩中要害的話從蘇家襖身邊的女生嘴裡丟出來,她搖頭聳肩攬上蘇家襖的肩,「季講師好可憐呐,棉襖你罪孽深重。」 「白笑葉,現在提水桶的人是我,不是可憐的季講師,到底是誰比較可憐啊?」 「當然是我們這些被無辜牽扯進師生戀的人最可憐啦!」白笑葉狠狠地白眼道,「剛剛在教室裡,我就使勁對你使眼色,不聽我的話,落到這般田地吧?」說罷,幸災樂禍地抬腳踢了踢她手裡的水桶。 白笑葉損完她,幾個圍在一起的八卦女生也來了精神,「棉襖,到底是怎麼回事嘛?罰站也不能白站呀,你昨天跟簫少爺翹課跑了,季講師都沒有火大到這種地步耶。」 「對哦,簫少爺今天也沒來上課耶,這種時候有他在當出頭鳥,我們就不會被抓出來罰站了。你昨天不是跟他去約會嘛,不順利哦?」 「嗤。」想多昨天的烏龍換衣事件,她還一肚子火,頓時劈里啪啦把自己的委屈一股腦地倒向姐妹。 最後吐槽道:「你們說是不是很過分,我講實話本來就沒錯啊!那個小飛真混蛋,女生碰到他才倒楣呢!」 白笑葉靠在牆邊直搖頭,歎出口重氣悶道,「笨棉襖,你怎麼會蠢到這種地步哇?被人賣了還替人擔心她數不清楚錢?你該氣的是那個什麼袁心故意陷害你吧?」 「唉?」 「你還唉呢?你不是壓根就忘記你自己被人套話的事了吧?」 「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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