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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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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麼就那麼喜歡在他面前和男人搞這些飛機,他眉頭一鎖,一股無名火正要躥燒起來,卻見那被她從後面摟住的男人的鼻子突然噴出血來,她死不放手,那血就噴得越厲害,簡直是血流如注,淵源流長,最後乾脆直接像噴泉灑水不要錢似的拱起了一個不小的血弧。 那死命掙扎的男人因為流血過多開始癱軟在地上,虛脫得只能抽搐,她這才一撒手,將他像爛肉似的扔在地上,起身拍了拍衣服,好似很嫌棄跟他有身體接觸,抬腳輕輕撥弄著,翻出他的手機,撥通了急救電話,丟到他身上。 「好好跟醫生叔叔交代你欺負了多少女人才會噴出這麼多血來,再亂來,下次就讓你噴到變僵屍!」 撂完狠話,她帶著一身恐怖的血污大喇喇地往外走,經過那剛剛被她一把拉開的女人身邊,只見她嚇得完全不敢講話,整個人縮到她身邊的男人身後。她抬眸望去,簫夭景正眯著那細媚的眼打量自己。 「你這個女人還真陰魂不散。這麼想我注意你麼?大半夜跑來砸我兄弟的場子。」他勾唇挑釁道。這間酒吧是喬欽的產業,被這女人一鬧,今天晚上勢必要歇業了。 好像找到了一個藉口可以把她扣住不准走,他心裡翻騰出些許竊喜,伸出手想要抓住她,留住她,留她下來負責任,她得為這個爛攤子負責任! ACT.08 打賭來玩搶女人 蘇家襖見他的手快要碰到自己,下意識地縮脖子回避他的觸碰。簫夭景怔住,似乎沒料到她會這麼有種地嫌棄,不爽的他不再顧及她的拒絕,直接抓住她還在滴血的手,將她拖近了自己幾分。 「欸?你怎麼沒流……」 「流什麼?」他豎起眉,冷著聲音,將她的手臂拎高了幾分。 「……鼻血啊。」 他沒流鼻血,一切完好,絕對正常,怎麼回事?難道他也還是……不……不可能!她寧可相信大象會爬樹!難道真的跟老媽說的一樣,是因為她和純情抱過了,所以這些低級別的身體接觸已經沒有關係,但如果像剛才那樣身體貼近的擁抱就不行? 「你覺得你的身材有好到讓我噴鼻血?哼,你當我和那傢伙一樣廢物嗎?」 「我身材不好你就別看啊,我又沒特別稀罕你看,你以為你是誰哇!」 「沒特別以為我是誰,就是前幾天你想貼心過來的那傢伙罷了。怎麼,這個身份不夠資格教訓你?」當初想貼他的心,現在卻想翻臉不認人,當他是能隨便玩弄於股掌間的嗎? 滿是火藥味的挑釁讓蘇家襖還沒消退的火氣又翻騰了起來。從小到大,她就表白過兩次,躺在地上的那個極品也就罷了,可是眼前這個,她可是抱著孤注一擲的心去表白的呀,面子裡子都輸沒了,還被這些王八蛋爛男人嫌棄,其實她的眼光比她朋友好不到哪裡去,會看上跟陸占庭半斤八兩的簫夭景,簡直就是呸呸呸! 男人味就是風流? 被她知道這句話是誰說的,她一定揍到他滿頭起包。 「放手啦,男女授受不親知不知道,我是一個有家室的人,男人在家等我,沒空理你們這些爛人。」 叫囂的聲音刺進簫夭景的耳朵,他微慍地眯起眼,對她的言論嗤之以鼻:「哼,我管你家裡有什麼裝乖巧扮純情的蠢男人在等你,你砸完我兄弟場子哪能想走就走!」 「對!夭景,她還扯爛了人家的衣服,把人家推到地上!」依偎在簫夭景身邊的女人一見他要出頭,立刻再多加一條罪狀,話音剛落,就被蘇家襖橫了一眼,嚇得又縮回了簫夭景身後。 「自己的女人不管好,扭到別人懷裡,被修理也是活該,你有種不爽就看好她別紅杏出牆惹人厭呀!」她只當他是來替女人出頭,撐無謂的男人雄風。 「你也知道紅杏出牆惹人厭?」他若有所指地說道,雖然他沒有接受她的告白,好歹也算是他半個人,結果呢?一天內讓他看到她對兩個不同的男人投懷送抱還真是蠻惹人厭的。他咽下潛臺詞,伸出手不介意當她今天抱過的第三人。沒道理別人都抱過了,跟她關係特殊的他卻只能傻站在旁邊看著煩躁吧? 眼見那結實的手臂快要圈上她腰肢,她疑惑地盯住他,他大概是想把她提起來,再丟到門外,叫上一票兄弟對她亂踢亂踩一頓吧? 仿佛印證了她的猜測,她的身後真的傳來了喊打喊殺的聲音,她一回頭,只見那奄奄一息的陸占庭竟然掙扎著爬了起來,一邊抽筋一邊吆喝著一同混的兄弟要教訓她。寡不敵眾,就算她身懷絕技,也長不出第三只手。她趁簫夭景也因打殺聲分神之際,猛然間掙脫他的鉗制,把骨氣勇氣全部踩在腳底當香蕉皮般溜了。 「呀!夭景,討厭啦,你讓那個母老虎逃掉了啦!」 女伴不依地搖擺著身體,他卻木然地抬手看著自己空蕩蕩的手,那上面還沾著跟她拉扯間留下的點點血跡。他眉頭一攏,伸手拉過蹭掉他所有耐性的女伴,讓她背對著自己:「站好,別動。」 「夭景,咦,你幹嗎拿人家的衣服擦手?」 「反正要換,不是嗎?」廢物回收利用才有價值,不要浪費。 料理完手上的血跡,他轉身看著那票正要衝出去的男人,不緊不慢地掏出打火機點好煙,再輕飄飄伸手一攔,擺明瞭不讓這群男人追上去。 滿臉血的陸占庭掛不住面子,被他伸手一攔,更是火大:「簫少爺,你這是什麼意思?這事跟你無關。」 「是無關,但少爺我今天剛好想管。」 「簫夭景,這是我和那個女人的事,輪不到你來插手。」 「那個女人的事,少爺才不想管,」他輕吐一口煙霧,「我只是單純看不慣你丟了男人的臉罷了。」 「什麼?」 他根本不管陸占庭露出什麼鬼表情,兀自開始熱身運動,抬抬手臂,伸伸腿,最後啟唇說:「還有,你沒發現因為你這廢柴的原因,害她對我印象很差嗎?」語畢,他一腳踩滅提神煙,朝站在一邊的喬欽揚揚下巴:「清場,活動筋骨。」 對,這才是他真正火大的原因,被那個女人劃分到跟廢柴男同等級的爛貨裡,太憋屈了! 「喂!少爺,你玩我啊?她剛剛鬧完一場,你又來?你們要玩默契去別的地方啦!」 「少廢話,關門打狗。」 「……」 半個小時後的雪工坊,廢墟一片。 幾個男人坐在一片狼藉裡,對身上因剛剛大幹一票掛的彩毫不在意,互相遞著煙,開著玩笑,說著剛才那個陸少爺有多好擺平,他們有多英勇無畏,為兄弟兩肋插刀,簡直就是男人中的男人。可聊著聊著,有一位突然迷茫了,一邊揉著被踢紫的腿肚子一邊無辜地發問:「話說,咱們這次是為了什麼名目把人家揍一頓啊?」 「咦,你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欸。怎麼回事?我正在泡妞,聽到你們一喊,我就把妞丟了跑來,直接幹架。喂,我們到底是為什麼打架啊?」 「對啊,人家被打到哭爹喊娘還不知道為什麼,很可憐啊!」 喬欽哼哼一笑,也不說話,眼眉一橫看向某個置身事外,抽著事後煙,臉上卻不見絲毫爽快的簫夭景。這位正主兒大喝一聲,幾個兄弟還沒搞清楚什麼狀況,就直接拋頭顱灑熱血了。 「是為夭景哦?好難得呢,這傢伙平時幫我們收拾爛攤子比較多,難得今天也衝動了。」 「哦,那我就懂了,是因為他今天帶來的那個身材很辣很正點的妞吧。我有看到她被姓陸的王八蛋調戲耶,嗯嗯嗯,我最喜歡幫兄弟搶女人了,偏偏夭景都不給機會,老是用荷爾蒙自己搞定,女人,就是要搶的才好玩嘛!」 「女人靠搶的才好玩?」簫夭景喃喃地吐出這句話,正想研究自己是不是這種賤心理,還沒想明白就聽見喬欽拆他的台。 「哼,要是為了很辣很正點的女人也就罷了,你們自己問問他為了誰才把這裡搞成這副德行的。」 「咦,不是很辣很正點的女人?」 喬欽頭一搖:「辣就還好,正點就絕對談不上。」 「那是為了誰啊?」這架都打了,不能掛這麼冤枉的彩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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