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想天空下的城市花朵(38)

三十八

　　女孩說："我愛你。"我臉紅了。我不想害她。"我沒錢，也沒房子，更沒車。"女孩盯著我的眼睛："我知道。""我的月薪只有一千五。"女孩的目光仍然堅定無比："以後會多的。"我用顫抖的手拿出一支煙叼在嘴上："我每天要抽一包煙，一喝酒就鬧事。"女孩笑了："以後有我在，你放心。"我的脊樑上冒起一陣寒意，結結巴巴地對她說："其實……其實我並沒有你想的那麼好……以前我就是個小流氓……"女孩沒等我說完就軟在我的懷裡，讓我一股鼻血噴湧而出。這時我忽然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我決定把這件事告訴她……五秒鐘後女孩抬頭問我："這是真的？"我悲憤地點點頭。女孩沉默片刻掙開我的懷抱，抬手給了我一個耳光，她憤怒地朝我喊道："你連英語四級都沒過！"

　　你們知道英語四級有多重要了吧！阿強沮喪個臉。這個故事地名字叫：最在乎的是什麼？

　　又在網上看的吧！那都是笑話，逗人一笑也就算了，你也信？

　　那倒不是……可是……唉……

　　卷毛說，你不就一"四級"沒過，至於嘛？

　　阿強說，我都考三次了，第一次五十六，第二次四十九，這次更是……一次不如一次，我是一點信心都沒有了，聽說"四級考試"以後要改了，發成績單，不發證了，那不更完了。你們倒是飽漢不知餓漢饑，站著說話不腰疼啊！

　　村長說，誰說的，我還沒過呢！比你考的次數還多，再沒機會了，我找誰去？

　　找你自己唄！你基礎就沒打好！

　　怎麼說？

　　我說你初中學英語的時候，就不好好聽，一次考試：How Are You？怎麼翻譯？

　　我怎麼答的？

　　你答--怎麼是你？

　　不會吧？

　　又問：How Old Are You？怎麼翻譯？你答--怎麼老是你？老師差點都被你氣死了。

　　我的光榮歷史你怎麼都知道？

　　你自己說過的你都忘了。大一的事兒你應該不會也忘了吧，有一堂英語課，老師提問你。她說，如果你在美國紐約目睹了一起交通事故，員警來了以後問你能不能把事情的經過敘述一下，應該怎麼對他說？你可倒好，想了半天，最後答道：One car come one car go，two car peng peng ，one car die。

　　村長說，我當時想說不會來著了。

　　你說你……啊……我都沒話說了。

　　不一樣，阿強說，不一樣啊！

　　阿強，再考啊！你都知道不一樣，村長是沒救了，（村長在瞪我，不能因為安慰他人，就來傷害我的心。）你不還有機會嘛！振作點，再來一次！

　　那要是再考不過可怎麼辦？連個四級都考不過，以後還有什麼臉再活著……

　　我告訴他，如果為這事兒死了，那純粹是白死，你今天死了，明天中國統計人口，一數還是十三億，一個都不少。你值嗎？

　　唉……

　　其實，一個四級證也證明不了什麼，重要還是你的能力，開口什麼都不會說，要個破證有什麼用？

　　村長說，這話我愛聽！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勸著阿強，虧了這麼大個子，竟被小小的一個四級給打趴下啦！

　　咱下次直接考六級！

　　阿強失望，四級都過不了還六 …… 六級呢！

　　小木鏗鏘有力，學英語有什麼用，以後咱們不說英語，說漢語，媽的，中國強大了，全世界都來學漢語，世界通用語改成咱中國話。（真不容易，小木很少能說的這麼俐落。）

　　夜叉插言，小木，以後我教教你怎麼把普通話說好吧！

　　小木縮頭不言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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