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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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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服怎麼辦。」 「那我將你扔在三亞,讓你回不去。」 「你真捨得啊?」她挽著他的胳膊柔聲撒嬌。他立刻笑著捏捏她的鼻子,「才捨不得了!」 如此,言語之間便充滿了男女朋友之間的曖昧。 他們一起躺在金色的沙灘上,享受日光浴。看身邊性感撩人的比基尼姑娘,不時地對身邊英俊的男人放電,她也微有了酸意。 吳烙摟著她的肩,看著眼前的美景,突然說道,「染染,以後我帶你去新加坡玩玩吧,看看我曾經居住和學習的地方,將來再去歐洲別的國家看看。」 「我一直覺得與喜歡的人一起遊遍地球,真是非常浪漫的事情。」他說。 暖流一下子便湧過了她的心間。 看,生命中的過客總是你來我往。早在前些天,她還在機場、上海的公寓旅館痛苦不已,還在與沐青昭爭吵下憤怒跑向街頭……可是轉刻,她的痛苦便被新的刺激漸漸平息,得到了曲折的安慰。所以人生呐,真無謂什麼至死不渝。 (65)如此,才發覺木已成舟是世界上最悲傷的詞語 去了五指山、東坡樹院……在天涯海角留下了甜蜜的合影,以及男人嘴裡的海誓山盟。 一切看似都往正向發展。 晚上丁染染與吳烙去了酒吧,那個長得很野獸的DJ很能搞,弄得整場氣氛很HIGH,一個黑人MM熱情地拉著丁染染跳勁舞,在艾薇兒衝破雲霄的歌曲裡,整個酒吧幾乎都在扭動。 甩臂、搖頭、擺頭,丁染染盡情地發洩著,吳烙坐在酒吧的一角靜靜飲酒。舞到半場,丁染染再看過去時,發現他的目光追隨著一個舞得像蛇一樣的高挑美女。美女也在此時看向他,他微眯著眼端起酒杯向她微笑致意。 一種奇怪的感覺襲上心頭。 不就賣弄風騷麼,誰不會啊。酸酸的想著,丁染染走出舞池坐到吳烙旁邊去,拿起酒與他對飲了起來。 「怎麼不去跳舞了,坐在一旁喝酒。你現在可是我的咯,不許勾搭別人。」 「呵呵,我在積蓄力氣隨叫隨到啊,吳烙丁染染時刻準備著。」 「哎喲喂,嘴像抹了蜜樣。據姑娘我的經驗,男人嘴太甜了可不是好事喔。」 「放心,我的蜜是限量發行。」吳烙笑,將她的手放進手心。 丁染染笑彎了眼,幾杯酒下肚竟微微有了醉意,無法與昔日的豪放相比。深夜出酒吧,走路已經成之字了。 「哈哈哈,吳烙,你真是只老謀深算的老狐狸,看不出來酒量比我更好!」醉醺醺的丁染染一邊東倒西歪,一邊對著吳烙傻笑。 看著她的瘋樣,吳烙搖頭,將她塞進車子裡。 回到酒店,他送她回房間,自然而言地留了下來。 等丁染染迷糊醒來,發現整個房間裡充斥了男人的氣味,白色的床單上印染刺目的緋色,她才徹底驚醒。 一身的酒味,荷爾蒙味,她跑到淋浴間洗澡。當冰冷的水流淋漓而下,她恍然覺悟。他,吳烙,不是愛她的藍庭,也不是她愛的沐青昭。 他怎麼會放過放入嘴裡的食物呢。而且她已經是他名正言順的女朋友了。 洗完澡,丁染染披著浴巾,來到陽臺,點著一個煙抽著,夜色下的天幕美得淒豔。在一明一滅的煙霧裡,她的頭腦一片空白。 手機響起,竟是沐青昭。 「嘿,沐大帥哥?不是打錯了電話了吧?」 「丁染染。」那邊叫出了她的名字,稍許停頓了片刻說,「放寒假了。我的這間房子我退了,跟你說聲。」 「噢~~您有心了。」再也抑制不住,啪得將電話掛斷。 夜裡很涼,皮膚上的顆粒都冒了出來,回到房間裡,吳烙還在沉睡,英俊的面龐貼在枕頭睡得很香沉。 如此,才發覺木已成舟是世界上最悲傷的詞語。她,和沐青昭,終究是要成為陌路了吧。 她重新躺回床上,靠在了吳烙身邊。 於是到後來,我們都明白了。 最後留在我們身邊的,往往不是我們最愛的,也不是最愛我們的那個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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