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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一

奇怪，我好象會飛哎……我有翅膀了…… 　　我是天使嗎？我終於從心靈到身體都變美了…… 　　"媽媽……"隱約看見熟悉的身影站在舞臺上，我蹣跚著走向她。 　　"砰……"有什麼東西重重撞擊了我的腦袋。 　　一下兩下三下……數不清了…… 　　紅紅的液體流下，可是一點都不疼…… 　　"流血了……哈哈哈哈哈……流血了……"我大笑，奇怪，為什麼我一直想笑呢？ 　　直到硝煙的味道襲來，我才稍微清醒一點。 　　"著火了！是誰放的火！糟糕，等下就會有員警過來了！我們快點走！"那個像媽媽的身影晃了晃變成小柔。 　　不是媽媽，對了……媽媽已經死了……爸爸也不見了…… 　　忍不住，我又跪在地上哭起來。 　　"喂！走啊！"最後一刻，小柔居然拉著我一起跑。為什麼，讓我葬身火場不是更好，我死了……就閉嘴了。她害怕的事情也不會成真。 　　而且，這火可能是伊佳搞的鬼。 　　員警來了，如果仔細檢查因陀螺花也會發現什麼吧…… 　　不管怎麼說，明天的演唱會即使不舉辦，也不會有人怪我或小柔了……我可以繼續唱歌，繼續演戲…… 　　其實我真的很喜歡做藝人…… 　　撐不住了……伊佳你在哪…… 　　我總有預感，如果我被小柔帶走……也許會發生很多不好的事…… 　　不要放火了……來幫我啊……我撐不住了…… 　　失去意識前一秒，我忽然明白，為什麼每次SD藝人的演唱會上都是以舞曲為主，包括明天我和小柔的出道演唱會，主打的也都是一些節奏強烈的舞曲。 　　原來……原來…… 　　因陀螺花是一種需要激烈音樂才能讓人神智混亂的奇妙的藥……或者該說是毒品？ 　　我不知道吸毒的感覺是怎麼樣，但現在我感覺好安心……好象什麼煩惱都可以忘掉。 　　好象我現在很幸福。 　　意識模糊間，感覺好象被人命令著做了很多事。好象做夢，又好象自己真的做了那些事。如果這也是因陀螺花的後作用力，那這種花真是太厲害了。 　　我好象拿了護照等證件，迷迷糊糊地跟著一群人上了飛機。有一個陌生而又熟悉的聲音一直在我耳邊低語，無論她說什麼，我都會照辦。連我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變成這樣一個聽話的木偶。只是不由自主的……身體自己就動了起來，而意識，始終是混沌不清的。 　　下了飛機後，又是一段長長的顛簸旅行。 　　偶爾，意識有回來的時候，我可以模糊的感覺到自己現在在一輛汽車裡，外面陽光很刺眼。 　　空氣中流動的是炎熱的感覺，但我的身體卻是冰冷的。 　　口乾舌燥。 　　車子不知道行駛了多久，混混噩噩地不知道過了多久，漸漸濃烈的奇妙香氣終於讓我開始清醒。 　　好熟悉的味道……回憶和知覺開始一點一點回到我的身體裡。 　　掙扎著張開眼，首先映入我眼簾的當然是小柔。 　　"我……這是在哪？"聲音啞得可怕。 　　"越南和老撾的邊界，我們的因陀螺花試驗田。"淡淡的回答卻在我心裡激起千層浪。 　　越南？我怎麼會到這邊來？ 　　注意看了下自己身上的穿著，早已不是當日在演唱會後臺的穿著。 　　這段時間，我的意志都是被人控制的嗎？ 　　這樣的狀態維持多久了？ 　　伊佳！對了伊佳呢！她沒跟來嗎？ 　　我四下尋找，卻沒看見熟悉的身影。 　　"你在找什麼？逃跑的路嗎？別妄想了。那天算你運氣好，演唱會的場地著火，燒掉了一切。為了處理這個意外，我們專門開了發佈會。要處理你這個麻煩也不容易呢，所以我們只好在你身上注射30%因陀螺花的改良藥劑，我們以前從來沒用過，正好拿你來做試驗。意外的是，這個東西的催眠效果不錯，你很聽話。" 　　"那你們就這麼把我帶到越南？沒人懷疑嗎？" 　　"當然不能這麼簡單了，我們還專程召開了新聞發佈會呢，因為火災取消不售票演唱會，到越南來拍攝新歌MV讓我們散心。這次SD來了不少人呢……"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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