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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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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心如亂麻心如亂麻 「\(^o^)/喲吼~」一雙放大了的明亮的眸子出現在眼前,還伴隨著極度興奮的招呼聲。 躺在床上的韓士傑像是觸電了一般,立刻就從床上坐起,「你,你怎麼來了?」 金粒子嘻嘻哈哈的走到窗戶前,將窗簾呼啦啦的拉開,戶外的陽光暖洋洋的照耀到了屋子內。韓士傑被刺眼的陽光給弄得睜不開眼睛,他右手擋住了來襲的陽光,眯著雙眼,仿若與世隔絕了幾個世紀的惡魔一樣,被溫暖柔和的陽光照射的不能適應。 「韓學長,你終於醒了啊,嘻嘻,昨天太易將你背回來的,我昨天晚上回到自己的家去了,告訴你哦,我昨天晚上睡覺的時候啊,做了一個夢,夢見韓學長你今天會醒過來的,看來,我的夢總是這麼的准哦,嘻嘻~」金粒子從桌子上拿了一隻包裹著的便當盒子,「韓學長,你肚子餓嗎?這是我今天一大早就起床做的便當,是營養便當哦~」 韓士傑安靜的聽著金粒子的嘮叨,看到湊到面前頂著一雙熊貓眼的金粒子,眉宇間不自然的抽搐了一下,「謝謝了。」 「嘻嘻,不用謝謝啊,這個是我應該做的事情啊。」因為韓士傑曾經是金粒子喜歡的男生,這個秘密已經是個無人不曉公開的秘密了。除了韓士傑本人被蒙在骨裡而已。 「……」韓士傑看著金粒子手中端著的便當盒子,這裡面的沙拉,還有梅子包飯,還有天僕羅,久久沒有動靜。 「呵呵,韓學長,你就吃吧,這些可都是我親手做的哦,你是不是懷疑我的廚藝呀?我可是個名副其實的大廚呢,你就放一千一萬個心放心大膽的吃吧,嗯?吃吧。」金粒子用著連哄帶騙的招術,蠱惑一個大男生吃飯真是份艱難的差事,某女在心中叫苦連天。 「走開!」韓士傑不留有一點情面,狠心的推開了金粒子手中的便當盒子。 金粒子原本滿面親善的笑容,一下子僵硬住了,「韓學長……」她低下了頭,看著撒滿了一地的便當,那些可憐的便當都四分五裂的躺在了地上。那些可都是自己辛辛苦苦親手做的便當,金粒子為了做好這些東東,淩晨3點就起床了,準備材料,洗洗切切,容易嘛她?!不是看在韓士傑是個傷病員的份兒上,不是看在他曾經是她心目中默默認定的白馬王子的份兒上,金粒子絕對絕對絕對不會這樣的沒有脾氣,忍~ 半晌,屋子裡,寂靜的如同冰窟一樣,冰冷而且不能呼吸。 此刻,悅耳的攜帶電話音樂聲響起,打破了兩個人僵直尷尬的氛圍。 金粒子看了看自己的攜帶電話,明明是和自己一樣的鈴聲,怎麼自己的攜帶電話沒有動靜呢?尋找聲音的來源,搜索到了沙發的坐墊處。 這個不是車太易的攜帶電話嗎?這個小子怎麼出去都沒有帶電話呢?金粒子看著一直像是在催命一樣的鈴聲,按了鍵,「喂?!」 「你是誰?你這個死丫頭是誰呀?啊?太易呢?讓那個臭小子給我接電話!」電話那頭傳來了一陣歇斯底里的咆哮。 「~~p(>o<)q你找太易嗎?」 「死丫頭!臭丫頭!太易的攜帶電話怎麼會在你那裡的?你這個該死的狐狸精!你幹嗎勾引我的太易!你這個千刀萬剮的該死的騷狐狸!」 「呀!呀!你究竟是誰啊?怎麼這麼的沒有禮貌?難道你起床不刷牙的嗎?難道你沒有受過最起碼的教育嗎?對待人要有禮貌,如果你不懂得禮貌這個單詞的含義,那麼你也該知道說人話吧?哼!」金粒子氣得頭頂冒起了白煙,今天是怎麼回事?澆頭爛額的事情一大堆,該死的車太易,該死的車太易。 攜帶電話再次響起,沒有間斷過,不用腳趾頭猜,就知道一定是那個像是吃錯了藥的瘋女人打來的。 金粒子關掉了電話,不過腦袋裡斟酌了小半天,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憤怒的將攜帶電話甩手拋向了窗戶外面…… 韓士傑的腦袋後面流下了N滴的冷汗,這個女人是不是腦袋大條啊?女人果然是種可怕的生物。 又是一陣無言沉默的對視…… 房間的大門幾乎是被人踢開的,嚇得屋子裡的兩個人半死,嘴巴張得一個比一個大,都當是有賊闖入盜竊來的呢。 車太易面部表情扭曲變形,頭髮都被氣得一根一根的豎立了起來,手中舉著攜帶電話,「這個是誰扔的?」 「我睡覺了,不關我的事。」韓士傑躺在了床上,無暇理會。 金粒子滿頭大汗,舉起右手,對著怒髮衝冠的車太易搖晃了一下,討好乖巧的打起了招呼,「呵呵,呵呵,嗨~」。 扔了就扔了,還被捉了個正著,自己怎麼會這麼的倒楣?今天究竟是個什麼日子?怎麼這麼邪門兒?回去一定要上網察察自己的星座,今天是不是犯小人?汗死。 「幹嗎扔了我的攜帶電話?這裡面儲存大量的寶貴資料,你這個丫頭怎麼這麼讓人心煩啊!」那些所謂的寶貴資料,其實是金粒子發來的短信而已啦,車太易可當這些是寶貝呢,天天都不停的翻動著看,想想真是甜蜜啊。呵呵。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啊。」這個豬頭,恨死恨死他了。現在對著人咆哮生氣的應該是她啊,剛剛打來電話的瘋女人不知道是車太易這個小子在哪裡亂拋媚眼,感情氾濫出來的呢。哼!作賊的喊抓賊的,沒有良心。 「還好我正巧走在樓下,這個東西不偏不倚的砸在了我的頭頂上,你想謀害我嗎?是不是不想活了?啊?」車太易的右手依舊舉著攜帶電話,左手摸了摸自己的腦袋瓜子,沒有弄出人命已經是謝天謝地了。 「對不起,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不過,現在是有事說事,金粒子知道是自己無理在先,所以說話的底氣完全沒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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