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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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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澤拿過胸托好奇地問叔叔這是什麼,怎麼會讓他拿到手的。 馬鎮就在胸前比劃著告訴了光澤:「哪能裡是我拿的啊,我喝多了酒也沒有勁兒,她又哭又鬧的,是自己拿出來的,家裡又沒有人,她在我身讓蹭來蹭去的,我能怎麼樣?酒一醒她起來就跑了,連這個也忘了,你們說這女人怎麼會這樣呢?真是掃興。」馬鎮掩飾著自己的興奮。 光澤一邊擺弄著胸托一邊說:「還說呢,今天我比你更掃興,你們說說、、、、、、」光澤繪聲繪色地講了他和振波的事。 「臭小子,你真是的,她那是喜歡上你了,這個你難道不知道?」馬鎮一聽就明白了。 「喜歡我也不能對我發牢騷啊。」 範秀插了嘴:「哥哥,你真是沒談過戀愛啊,我還把你當成偶像呢,現在起要實施路線更改、、、、、」 光澤拿胸托打了一下範秀的頭,「什麼啊,上學的時候光顧著學習了,在教練場我是教練,哪有時間談戀愛啊。」 馬鎮也用胸托打了一下光澤的頭:「算了吧你。不過呢,她是一個專愛學習的人,品位呢就很另類,她們專挑別人不屑一顧的人,比如像光澤這樣的。」 光澤生氣了,「叔叔,你怎麼可以這樣說呢。」但心裡還是很高興的。 三個人正說著時,允澤回來了。「怎麼才回來啊?」馬鎮問道。 「喝酒了。」 「和誰啊,是不是艾莉啊?」馬鎮說。 允澤未置可否,回了自己的屋子。馬鎮只好問範秀,說社長談過女兒結婚的事嗎?要是允澤和光澤能一起結婚辦婚禮,那會省好多錢的。 晚上允澤和光澤兩個都難入睡,兩個人坐在床上談著彼此的心事。允澤告訴哥哥,他現在才明白銀波已經不屬於他了,他應該徹底地忘掉她才對。光澤勸弟弟: 「你本不該想那麼多,說不定現在銀波正躺在丈夫的懷裡睡得正香呢。現在可憐的是你。」 光澤說:「其實她也挺可憐的,畢竟她不是親媽媽。」 「什麼?」光澤吃了一驚。 「她是從小小被爸爸帶過來的,吃了好多苦。其實我對她也沒怎麼好,沒買過東西送她,連她喜歡吃的烤肉都沒讓她吃個夠。」允澤很愧疚地說。 「至少她還有爸爸,我們哥倆從小就沒有父母,更是可憐。她現在就是想吃一頭牛也買得起,你就不要杞人憂天了。你要可憐就可憐一下哥哥吧,你的想法院真是很怪。」 光澤問允澤,不知道銀波同居的事婆家知道不,如果先坦白還能得到諒解,不過沒有幾個男人會原諒這樣的事。 銀波當然也在想這件事,所以總也睡不著,看著身邊一直沉睡的長秀想著心事,就在這時,刺耳的電話鈴響了,她跳下床趕緊接了,卻是盛基的媽媽,她嚇了一跳,一下子關了手機,回頭看了一眼睡著的長秀,不知所措。 銀波放下電話再也無法睡去。她左思右想,決定去找允澤。 銀波起床悄悄地來到外屋給允澤打了電話,然後又偷偷地跑出了家門,夜深人靜,大街上空無一人,遠遠地看見一個人站在街角的路燈下,那人正是她要找的允澤。 女人就是奇怪的動物 銀波急忙地跑了過去。 「今天到底怎麼回事啊?」一見面,銀波就迫不及待地問允澤。 「不知道,我去時他已經喝醉了,怎麼回事呢?」允澤很冷靜。 「說是公司有事一早就出去了,他沒對你說什麼嗎?」銀波還是追問。 「沒有。你對他說了什麼嗎?」允澤想知道銀波是不是對丈夫說了自己同居的事,但又不知道怎樣開口。 「沒有,沒說什麼。那我回去了,太晚了,讓人看見不好。」銀波說完轉身要走。 「等等。」允澤叫住她:「以後我們就不要見面了,免得別人說閒話。」 「、、、、、是我的不對,我回去了。」銀波抱歉地說完轉身跑向家門。 允澤望著夜色中消失的背影,心情很難平靜。 然而,意外的事情發生了,當銀波回到家門時,發現自己留著縫隙的大門不知什麼時候關上了。她急的推了幾次都沒能開開,她想跳牆,試試不行,最後沒有辦法只好按了門鈴。 是艾莉給她開了門,「這麼晚了你幹什麼去了?」艾莉盯住她。 「噢,我,我扔垃圾去了,味太大了。」銀波編道。 「是嗎?剛才我沖咖啡的時候垃圾還在。」艾莉盯著銀波不放。 「還有別的東西。小姐姐晚上還工作嗎,要不要我做點兒吃的。」銀波想討好一下,以掩飾自己。 「不用了。」艾莉端著杯子上樓,「也行,煮點水餃送到我屋子裡吧。」艾莉的態度仍是冷冷的。 但銀波好歹是松了一口氣,她真擔心剛結婚就造成一家人的誤會。 銀波再次睡下時卻被噩夢驚醒,她夢見丈夫發現了她的過去,把她按在床上兇狠地說:「你為什麼要欺騙我,欺騙我的感情,你!」銀波一下子坐了起來,發現是個夢。她用勁晃晃頭,看看丈夫,還在酣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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