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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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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愛情是什麼 第11節 這就是他們的命運 所謂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阿瑞又回到了酒吧。這次他不是因為需要錢,只是他不知道,諾大的天下,除了這個酒吧,哪裡還會相容他。 「我真他媽是個大廢物!」一次阿瑞在酒吧喝酒時,對漠漠說。 漠漠沒說什麼,冷冷地看著他,把杯中地就一口喝完。 「看什麼!」阿瑞有些醉了。 「看你啊!看看你還是不是男人!」 「我……我不是男人?」阿瑞好像沒聽清似的。 「要我說,你丫的就不是男人!」漠漠說。 「靠,你說,我怎麼不男人了?」阿瑞把酒杯往桌上一敦。 「為了一個女孩,你至於嗎?她真的值得你這樣嗎?」 「我……我不知道!」 「我雖然不是什麼好學生,但是我聽過一句話,算送你了--把生命中的每一秒鐘當作最後一秒鐘來過,那麼你的生命就會充實。」說完,漠漠就去唱歌了,留下了阿瑞一個人在吧台,傻傻地坐著…… 第二天,阿瑞依然來買醉。只是今天他還帶來了他的木吉他。 「哥們,你還能唱嗎?」漠漠看著阿瑞說。 「我給你伴奏。」阿瑞撥著吉他說。 「好啊,那我和蔣卓說一聲,你等著啊!」說完,漠漠就去吧台了。阿瑞一個人坐著,環顧四周。酒吧沒有什麼變化,依然是簡單而個性地裝璜。整個酒吧給人一種輕鬆而頹廢地感覺,很有後現代主義的味道。輕柔的爵士樂與不羈的酒客形成了一種反差。阿瑞漸漸閉上眼睛,想在這輕柔的音樂中放鬆一下。 「怎麼,醉啦?」漠漠回來了,坐在阿瑞身邊說。 「累了。」阿瑞睜開眼,冷冷地說。 「得啦,玩什麼深沉啊!誰不累啊,人活著就是累!」漠漠拉起阿瑞說,「別想啦,走,唱歌去。」 他們一起走上了歌台,台下驟然響起了掌聲。阿瑞調了調弦,問道:「唱什麼?」 「給。」說著,漠漠給了阿瑞一張樂譜。這樂譜上的音符跳躍得很厲害,很明顯是一首激烈的曲子。這首曲子叫《Tomb of punk》,是由與之同名的一個樂隊寫的。曲子寫的不錯,阿瑞練習了一下,便示意可以開始了。這首曲子中要運用大量雙點、震弦等比較難彈的技巧,而且由於曲速比較快,所以阿瑞在演奏時不免感到有些吃力。漠漠的演唱很嫺熟,更讓阿瑞驚訝的是,漠漠是用英文演唱的。這首歌有中英文兩種歌詞,而漠漠偏偏選擇了英文。阿瑞從不知道漠漠會用英語演唱,更不知道能唱得這麼動聽。這種聲音的動聽,與桐桐的聲音截然不同。桐桐的聲音是標準的美聲,而漠漠根本就不知道什麼叫美聲。她只是跟著自己的感覺唱歌,用自己的方式表達著。 一曲唱罷,台下自然掌聲雷動。漠漠好像還沒過足癮,又接著唱了三首才甘休。阿瑞似乎有些被氣氛感染了,在漠漠唱完後,阿瑞開始了自彈自唱。他唱了崔健的《花房姑娘》和《像一把刀子》。儘管阿瑞的嗓音不好,但是好在搖滾要得只是那種感覺,並不太在乎演唱者的嗓音。 從臺上下來後,阿瑞又坐回了原來的位子。他看到漠漠在和蔣卓說笑。等漠漠和蔣卓貧夠了,便來找阿瑞貧。 「你這種乖寶寶還會唱搖滾?」 「你以為就你會啊!」阿瑞沒好氣地說。 「跟誰學的?」漠漠倒了一杯酒。 「這還用學?會哭的都會唱。」阿瑞把漠漠剛倒的酒搶了過來。 「原來的林嘉瑞可絕對不會。」漠漠又倒了一杯,這次她沒等阿瑞搶,便把酒倒入了肚中。 阿瑞側頭看了看漠漠,笑了笑,說:「人總是要變的。跟你在一起久了,誰都得變墮落了!」 漠漠給了阿瑞一拳:「你丫怎麼說話呢!好像我逼良為娼似的!」 「不是嗎?」阿瑞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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