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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二


  終於熬到耶誕節了,教父他們坐飛機晚上九點飛回了長沙,的確比我在農民企業混得好。

  晚上九點我糾集了肖翎、秦江海一群狼族到飛機場迎接銳哥和教父。老遠我就看見教父的樣子,一點沒變,西裝革履的,臉上多了一副墨鏡,像個黑手黨。銳哥跟在後面,一個人提著兩個筆記本,一身黑衣,讓我感覺銳哥成熟了很多,居然還留小鬍子了,真像中田英壽啊。

  我跑過去第一句話就對銳哥進行攻擊:你丫以為你一身黑衣就是駭客啊?

  大家各自群毆了一會兒後,教父一揮手,說,走,今天我們找個地方happy。

  上計程車後,我小聲問教父我們去哪兒?教父說先回學校,等會兒我帶你去。說著說著還哼起哈狗幫的《1030》這種黃黃的歌曲,朋友帶我來的一個神秘的地方,只要花1030,就可以爽一爽……

  回學校收拾了一會兒,他們帶回來的東西還真多,整整收拾了一個小時。十一點多的時候,教父說出發。一屋子人蠢蠢欲動,可銳哥躺在床上沒動靜,我拉開被角,說,銳哥,走了,喝酒去了。

  以往說起喝酒,銳哥就算在做中了足彩頭獎,左邊抱美女,右邊抱美元的超級美夢,他也會跳起來,大聲說,在哪兒在哪兒,我就去。可今天銳哥迷糊著說,喝什麼酒啊,睡覺。

  教父說,別管他,讓他休息吧,在上海累得他夠嗆了,我們去吧。

  我說,教父,你真殘忍,生龍活虎一個銳哥被你剝削成這樣。你叫我下學期怎麼敢跟你去上海啊。

  教父說,他是坐飛機暈的,他不去,我們另外找個吧,最好找個女生。比較有氣氛。

  下樓路過女生宿舍的時候,我想起曾美麗在這種節日裡也是很孤獨的,教父以前寫了一首淫詩,"獨在異鄉為異客,每逢佳節倍思春"。於是打電話把曾美麗也叫了出來。

  曾美麗出來時說,今天終於才記起我了,死何天哥,大家都回來了,真好。我說這是我們的共產主義,哪少得了你。

  上計程車的時候,五個人太擠,教父就調戲曾美麗說,曾美麗啊,我們倆擠前面吧。

  曾美麗紅著臉,說,我還是和他們坐後面吧。

  我悄悄對教父說,別調戲她,大學最後一個處女。

  教父嘿嘿一笑,小聲說,我就喜歡調戲處女。

  上了計程車後,教父給每個男生發了一包粉。

  我搖搖頭說,你這是幹嗎,我不吃搖頭丸。說得那個的哥從後視鏡用怪怪的眼光看著我們。

  教父從前排轉過頭來,鄙視了我半天,說,說你傻吧你總不信,看看說明再說。

  我看了看說明,泰國粉,專用於刺激女性情欲,不可用於誘引未成年少女。靠!我看這明明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就是提示你去誘引未成年少女的。

  我一邊痛斥了教父的不良居心,一邊把粉末收進褲兜。這時,我看到肖翎把他那包塞給了秦江海,看來秦江海能享受兩次性福了,肖翎真純潔,曾美麗在一邊紅著臉看著窗外,肯定很好奇我們在看什麼東西。

  汽車開過了河,到了河東挺著名一個酒吧。下車的時候,司機還好好打量了我們一下,因為剛才我們的談話太情色了,估計以後這個的哥有兒子都不敢往大學裡送,那是什麼一地方啊,簡直是色狼流水加工生產線。

  一進酒吧,立刻感覺到妖孽橫行,臺上一個穿著三點式的小姐正在把一個台下請上去的觀眾綁在柱子上,然後慢慢挑逗他。曾美麗看得不好意思了,拉著我一個勁兒往旁邊拽,我說別拉別拉衣服都扯爛了。

  教父對這裡好像很熟,帶我們進入裡面一個小廳,這裡安靜多了,放著輕柔的音樂。找了個地方四人坐下後,教父低聲說,大家放開玩,外面是看豔舞的。

  不是來喝酒嗎?在我和肖翎還沒回過神來的時候,教父叫來侍者,要了一瓶傑克丹尼加一打柯洛娜。就跑到鄰座幾個單身妹妹那兒去獵豔了,秦江海也跑出去看豔舞了,留下我和肖翎,還有曾美麗面面相覷。

  本來我打算出去看豔舞,不過曾美麗一直拽著我不許我去,為了我寶貴的阿迪達的棉襖,我忍住了青春的衝動。

  和肖翎、曾美麗三人喝了會兒酒,感覺也沒多大的意思,還不如就在校園裡的草地上一邊聊天一邊喝酒,還可以看看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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