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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七


  說罷,晃眼李宇春站了起來,開始吟她寫的詩:

  黃河水濁難複清,

  癡情醒來勝無情。

  落紅有苦誰人曉?

  雨打風吹到天明。

  晃眼李宇春的四句詩一完,神仙手彷佛被四把刀,把心切成了八瓣。神仙手痛不欲生,自己好不容易鼓起勇氣,蘸著心血,寫出的希望晃眼李宇春回心轉意的詩,換來的卻是更加無情的打擊。

  千面王聽完晃眼李宇春的詩,一頭霧水,不知到底在講些什麼。看到下面的同學聽後沒人鼓掌,一片死寂。

  千面王也沒太意這些,自顧自地對大家的詩從技巧和意境上深入剖析了一番,直到下課。

  下課後,愣頭青對盜版西施說:"都忒猛了,一首詩幾分鐘就寫出來了。"

  盜版西施瞪了愣頭青一眼,說道:"你沒聽暴斯文說呀,唐代以前的詩人,包括曹植,寫的都不是格律詩,也不嚴格要求平仄對仗。要是曹植生在唐代,恐怕也得走十四步才行。"

  愣頭青又瞪了盜版西施一眼說:"你一天跟著我幹什麼,暴斯文那麼有才,怎麼不去追他?"

  第八章

  米勒佛慧眼識假 跳蛙步老酋失色

  初中,初一和初三是最緊張的。

  初一,是因為剛進校,初來乍到,不知水深水淺,誰都想努力證明自己,穩住自己的地位,初上中學的小屁孩聽完名校的嚴厲的校規,早已嚇得半死。

  初三,那都快中考了,除非是個敗家子,否則,沒有誰會不珍惜每一分每一秒,但是話又說回來,像孔中這種名校,敗家子不多,很多看起來很放浪不羈的學生,成績也十分不錯,廢話,在這種學校,成績就是硬道理。

  初二,初中生活適應了,誰有幾斤幾兩,大致都知曉了,班上的基本狀況已經穩定,個人在班級裡的形象也基本定型,改也難了。儘管作業見多不見少,悠閒不到哪裡去,不過,心裡的緊張一松,那悠閒勁自然鑽出來了。

  初二,女生差不多發育完了,情竇開了,男生也大半發育得差不多了,性本能也開始發作了。流行歌曲加言情小說,早戀開始像流行歌曲一樣成了傳染病,少男少女像言情小說裡的角色一樣,做起了愛情白日夢。

  初二學生中的老油條們,盛行遊戲,膽大到作業敢作弊,偷懶抄作業的屢禁難止,總而言之,這個時間段的學生,特難管,初二啊,怎一個亂字得。

  老酋在小學的數學不錯,初一也還過得去,自從暑假開始做作家夢以來,嘩啦一下數學全垮了,做數學作時間,阿拉伯數字變成了方塊漢字,數學公式變成了創作公式。老酋列印出來的書稿一天天厚了起來,對數學的考試也一天天恐懼起來。

  初二上期的期末考試只有一個月了,全班進入了總複習,所謂總複習,就是做習題不斷,測驗考試不斷。

  這個星期四,全年級統一的數學測試來了,恐懼變成了現實。

  老酋愁眉苦臉的對著自己很乾淨的卷子不知所措。

  "暈死!這次數學考試,很有可能不及格啊,要是真這樣的話,回家還不被弄死,父母肯定來個男女混雙叨死罵死。"

  老酋看著卷子左想右想,在草稿紙上算了又算,心裡一驚,大熱天冷汗直冒,算來算去,A卷的100分連60分都沒把握,B卷的50分一道題也解不出來,媽呀,90分才能及格,這60分怎麼了得。老酋頓時傻了,他太清楚考不及格的後果了。

  這時,監考的數學老師米勒佛過來了,數學老師姓米名成福,是個很溫和親切的人,一米七幾的個頭本來不矮了,但他長得很胖,臉兒圓圓肚子大大,顯得就矮了。他臉上常掛著廟子裡彌勒佛的招牌笑容,說話超幽默,所以同學們都私下裡叫他米勒佛。米勒佛的數學教得很好,像他人一樣有趣。

  "趙求思,你卷子上怎麼一道題都沒答?"

  "米老,你看,我都先寫在草稿紙上的,你總是批評我卷面不乾淨,這次我全部答好再抄上去,一定乾淨整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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